提枪在上阵,被周远一拦住,「看我装上
老虎,再来一刀!」
两张牌一打,秦露和王兵摸了四张牌,一个药没有,圆圆和诸葛也没药,直
接干死。
连续两滴血,两个高潮,秦露牌往韩雨那里一放,心慌如擂,要死了,要死
了,真要被操死了。
横竖也输了,王兵潇洒的起身,把秦露抄起来,「乖,来吧,让他们瞧个稀
罕。」
不由分说的把秦露双腕一掐,绕在婆娑树上垂下的柔枝上,又被大腿和小腿
用另外两根藤须捆住,像一只青蛙,端端正正的悬在桌子正上方。
戢戢攒枪霜雪耀,腾腾击鼓云雷磨。
铜色的大手握着秦露的腰肢,滚烫的肉棍牢牢地嵌在母贝里,横槊玉壶,纵
横花宫,毫无技巧,全凭悍勇,直杀的秦露叫都叫不出口,上气抑住下气,后浪
掀翻前浪,柔嫩的肚皮上,如胎动般,被大龟头顶的此起彼伏。
迫人的强势震撼全场,满座看的心惊肉跳,从半悬的玉体往四座飞溅淫液,
终于,小露缓过一口气,高一声低一声,吐半句咽半句,抽抽噎噎的呻吟起来,
这种叫法,让女生全都软在男人怀里,从心口到小腹,又麻又酥。
两个晶润的酒杯被放在桌子上,正对着小露露的蜜穴。
星星点点的白浆有的已经挂壁流杯。
「浪货,低头看着泄,射不到杯子里,今天操死你!」
王兵忽然一松手,让秦露的重量落在柔枝上,两个手掰开雪臀,粗大的拇指
对着往菊蕊里挖去,毫不怜惜的没入,然后掰开,肠肉被一通翻搅。
「啊!来了~来了~」
秦露的嗓子哑哑的,迷茫的低头,水穴被连续几百下重撞深击,已经开始痉
挛抽搐,天崩地陷的快感在小腹膨胀,脚趾头全都死死地蜷起来。
菊穴被破开,就像千里长堤坏于蚁穴,呼啸的飓风狂浪找到了一个出口,小
腹一挺,后背一弓,以一种奇异的反弓形开始丢身子。
崩溃式的喷泄,风雷齐动,泥沙俱下,两个酒杯分分钟就溢满,雪白的桌布
半幅都被打湿。
及至王兵绷紧俊脸射精,众人才缓过神来,太刺激了!万箭齐发和烽火狼烟
还泡在淫液里,满座除了出牌的齐水遥周远,竟然人人掉血。
男人们对视一眼,坏坏的把怀里的女孩往桌子上面一按,用趴跪的姿势,从
后面操起来。
这样太难堪了,桌子不大,燕冰、韩雨、楚霜、赵雪头碰头的挤着,一张张
含羞带媚的俏脸贴在一起。
贴着贴着,韩雨忽的吐出香舌,燕冰毫不迟疑的含住吮吸。
那边楚霜被陈醉的肉棒忽的重重一顶,顶的身子一歪,一头扎到赵雪的怀里
,一偏头,便死死地咬住赵雪的奶尖。
肖北按着燕冰的蛮腰,棒首死死地往花心深处挤,乜着眼看韩雨和燕冰舌吻
,两段同样柔嫩的舌头缠绕的碰触,你追我赶,银丝随着身后男人抽插晃动被拖
的飘飘荡荡。
肖北看的心头火热,突然啪的用力一拍燕冰的雪臀,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小淫妇,去和韩雨磨奶子!」
旁边莫离配合的把韩雨双肩抓起来,往前一推,便和肖北一起,把两个小女
人挤在一起。
韩雨双手握住酥乳,和燕冰的挤在一起,一边深吻,一边磨奶子,随着抽送
的频率加大挤压的力道。
忽的一声娇啼,只见楚霜不知何时被仰面放在了赵雪的腿上,菊穴里肉棒抵
到了肠头,陈醉的三根手指深陷在她的花穴里,急速的扣着G点,小妮子张着口
乱抖,忽的眼白一番,竟狠狠地咬住赵雪的奶头,泄了。
赵雪本来就在崩溃边缘,哪里吃得住,跟着风摆杨柳一样,打着摆子喷起来
。
这一场火烧连营,让几个妹子丢的如痴如醉,像从醋里捞出来一样,竟然没
有一个能站稳了,全都软成一团。
好半晌,燕冰才懒洋洋的继续摸牌,「嘻嘻,补个药!」
燕冰打出一个药,然后端过半杯不知是哪个妹子的蜜液,加了半杯红酒,巧
笑嫣然的送到肖北的唇边,肖北正好出了一身风流汗,正口干舌燥,就着燕冰的
手,一滴不剩的吞下肚去。
「韩小雨,看刀!」
燕冰像韩雨打了一个杀,韩雨和莫离又掉了一滴血!「借刀杀人,商鞅,给
圆圆一刀!」
楚霜笑嘻嘻的应声出牌,毫不迟疑的给韩雨来了背后一刀。
可怜圆圆和诸葛,还是没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