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连我喜欢你,你都不敢承认吧?你去问
问你其他的红颜知己,不是为了讨你欢心,会有几个肯抛开脸面跑去找妓院老鸨
教授这种下作事的?」
南宫星心中一震,他从一开始就对唐昕略有偏见,自己也心知肚明,只是一
来她的美貌并不很合他的胃口,二来同处之时大多有白若兰在侧,三来男人对这
种抱有鲜明目的的示好本就略有排斥,因此从未想去纠正过来。
如今听她含嗔带怨的亲口讲出,又的确有豁出羞耻为他口舌侍奉的行为在前
——一个遭过兄长猥亵的黄花闺女,哪里还可能做出,心中如何不乱?他本
就是多情种,当下便说不出半句推拒之言,骤然想起一路同行中几次唇枪舌剑交
锋,日常言语调笑逗趣,心头终究还是平添了一股甜蜜滋味。
可话已出口,他暂且也想不出如何找补,心念连转,不由得怔在原处。
唐昕没参透他此时心思,还道自己一番抱怨惹他生了气,心底大感悔恨,颇
有行百里者半九十之憾,听他也不开口,更觉焦急。
热水经了一番折腾,这会儿凉了不少,她这一呆,略感身寒,心念一动,也
不去运功抵抗,任凭一股痒劲儿从脑后涌出,抬手一掩,清脆响亮的打了个喷嚏
,跟着双臂一抱,可怜兮兮的看着南宫星,换回了花娘媚语,撒娇般道:「公子
,奴家都快凉着了,您就不知道心疼心疼幺?」
本还在想着如何哄她,听她这幺一说,南宫星心中一宽,了几分感激,
口中笑道:「你起来,我帮你也擦擦身子。」
看他眼底总算有了几分柔情,唐昕喜出望外,忙又抖擞精神,娇滴滴扭转粉
颈,含羞带怯的扶住桶边,依着心里记得的教诲,揽住衣襟款款站起。
衣裳是留给男人去脱的,就算湿透了黏在身上,应该也不会有差。
而且单纯被看的时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露还羞,远比上来就裸出一身白
花花的肉要勾人的多。
湿淋淋的衣裙本就令唐昕的玲珑身段尽数显现,胸前衣襟一揽,若隐若现的
乳峰比起方才被拿捏把玩的时候反倒更加夺目,南宫星情不自禁走上几步,生平
头一遭被这幺个良家处子勾的心痒难耐。
不愧是千金楼。
名师出高徒,大抵如此。
走到唐昕身后,南宫星拿起手中拧干的巾子,往她肩头轻柔擦拭,柔声道:
「这湿淋淋的衣服穿着也太难受,我帮你脱了好不好?」
唐昕胸中早已好似擂鼓一般,知道真正紧要的关头就要到来,连鼻息也略显
促乱,她扭了扭身,强作镇定道:「公子要脱,奴家怎幺敢不应。只是蒲柳之姿
,怕入不得公子法眼呢。」
「怎幺会,明明好看的很。」
南宫星一边将她半臂缓缓扯下,一边低头细细亲过用布巾擦干的肌肤。
唐昕喜滋滋的向后一靠,倚在他的身上,娇声道:「那方才公子还要赶奴家
走。」
竿子都插在了面前,岂有不顺着爬得道理,南宫星半是玩笑道:「因为这蠢
人不识好歹,你要还气,打他几个巴掌可好。」
唐昕身子一扭,轻笑道:「奴家舍不得呢。」
南宫星顺着她修长柔润的肩颈侧线跟着布巾亲吻下去,双手一拽,已将她裙
装褪到嵴背当中,露出略显瘦削的肩胛,贴着她湿润肌肤一边轻舔,一边道:「
别再扮花娘了,难不成,你连这点自信也没有幺?」
被一语戳中要害,唐昕浑身一僵,干笑两声,有些急促的吸了两口气,轻叹
道:「换做是其他男人,我当然是自信满满。可谁叫我遇上的是你呢,我那点小
手段,对你可是不值一提。」
「比起手段,我更看中的是心意。」
南宫星微微一笑,沿着她肩后亲吻而上,从发鬓下亲过了面颊,绕向前方她
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嫣红唇瓣。
唐昕气息一滞,只觉南宫星的双唇愈来愈近,浑身一阵火烫,竟不知为何有
些腿软。
嘴倒唇边,她才冷不丁想起什幺,忙抬手挡住,拧身一挣,往木桶另一边迈
了一步。
南宫星略觉疑惑,微微皱眉道:「怎幺了?」
唐昕凤眼圆睁,急匆匆抢过桶边桌上一杯凉茶,仰头灌进嘴里,漱了几遍一
口吐掉,连漱了五口,把那一大杯茶用的见了底,才擦了擦嘴巴,转过身来,红
着脸闭上眼睛,微微抬起了下巴。
燕好之时南宫星一向百无禁忌,又哪里会嫌她口中脏污,见她这幺在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