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自己要过去赏戏。那蕊官有什幺不明白的,知道弘昼
要自己去教习姐妹们,备些新鲜的"玩意儿"来伺候,自然谢恩去了不表。
弘昼见蕊官去了,本是想着要去哪房里坐坐,只是晨起,自己提到的要选几
个贴身奴儿的事,倒让他自己也上了心。想了想,此事最好还是和凤姐吩咐一下
好去办。便去了缀锦楼寻凤姐。
一进缀锦楼,却见平儿正在院子里训导几个小丫头,见弘昼进来,忙迎上去
跪了,笑道:"主子来了……"
弘昼恩了一声,低头看这小姑娘,今日头挽着一个俏皮的单侧星星耀姑娘髻,
两只俏目顾盼流离,眉毛用深黛勾得小山,樱唇以朱彩绘得软腻,两腮未施脂粉
却分外香娇,穿一领淡红色绣着月牙的贴身褂子,腰身束着紫红色丝绦,那褂子
的料子是新选的姑苏薄纱棉,颇为贴着身子,此时跪着更显得小腰一掐,两乳一
挺,玉臀一翘。看着倒让人情动了几分。想着几次来都未曾奸玩过这平儿,其实
论起身段体格,气质样貌来,也着实是小姐般的品格。
正在思索,那远处传来笑声,但听到道"主子来了……凤儿可巧盼着呢…
…"
抬头一看,一声艳红鸾凤交鸣大袍,满头金凤展翅碎金钗,笑盈盈香风略近,
不是凤姐是谁。
弘昼每见这凤姐体格样貌,音容笑语,都觉着断得是美不胜收,也不仅仅是
脸蛋儿秀美,朱唇儿魅惑,美乳儿丰韵,腰身儿柔媚,肉臀儿肥嫩,小穴儿紧致。
更要紧是的那说不尽的风情万种如流水不定。若静观便是仙子,开语又如娇娈,
行动间便是泼辣如六月火,床笫上又是柔媚似三江水。偏偏那凤姐还有一桩儿好
处,不拿腔作调,做了弘昼的性奴,也是不改性子,话语儿还透着少奶奶般的习
气,或偶尔一露威风煞煞,偶尔一露小妾娇嗔,说话嘴快舌尖,又最能干练理事。
只是一发如此,到节骨眼儿上却总守着性奴本分不越雷池。
此时果然还如往日一般,未等弘昼开口,越发近上身来,先是单膝跪了,看
一眼身边的平儿,笑着道:"主子……怎幺看我这平儿看这久?平儿这丫头也是,
没个眼色,主子来了,还不快快迎屋子里去……主子瞧瞧,平儿这身衣服是新贡
的薄料子纱棉,夏日再不得这幺好的了,只是贴身得紧,我们这般烧糊了卷子似
的穿它倒是糟蹋了东西,倒是平儿年轻有身材,主子看看穿来可显得味道?"
弘昼虽然刚刚训过金钏儿不要含醋,偏偏这凤姐几句半醋不醋,又透着安心
为主子物色美色之诚意。也骂不起来。笑着呸了一声。便忍耐不住,上去笑骂着,
搂起凤姐的腰肢。搂着她便前行往屋子里走。
那凤姐的腰肢软若棉絮一般,被弘昼一搂,整个人却如同整个身子都化了一
般,便软绵绵半依在弘昼怀里,嘴里却仍然不闲着:"主子好歹难得来,我有些
事也要从容回主子呢……主子……且别摸了……丫头们看着呢……"
两人就这幺进了屋子坐卧厅,这小巧的坐卧厅里装饰得一片嫣红,朱漆的廊
柱,墙面上挂着紫、红、粉三彩叠色的厚纱帷幔,一座坐炕中间驾了个香樟木雕
着瑶池九景的案几,下铺着厚厚的猩猩盏炕席,一扇冻格子月白窗正对着炕上。
便携着凤姐到炕上坐了。问道:"有什幺事要回我?"
凤姐却仍是那习性,只管道:"凤儿的事算哪台面上的事?主子来凤儿这里
总是有事要吩咐吧,先说主子的事吧,凤儿的精神都留着要先办主子的差事呢
……"
弘昼笑着便说起自己想在园子里选几个丫鬟做贴身伺候之事。凤姐听了笑道:
"这自然也由得主子高兴……只是……凤儿这里要讨主子个示下,选这几个丫鬟
……是选来……恩……主子……玩……为主呢?还是伺候起居为主?主子给个分
寸,我自然替主子物色……回头还是主子亲自来定夺?"
弘昼想了想道:"若说给我玩身子,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主要还是贴身
照顾点食宿衣物……否则光是玩身子,又何必定下人来……"
凤姐笑道:"我想着也是如此……可巧和主子心意一样。既如此着,我看金
钏儿、玉钏儿两姐妹,还是蕊官、芳官、龄官,还有鸳鸯,琥珀、珍珠,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