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魂飞散,一时呆了,脸蛋儿居然红得几乎
要滴出血来,竟然好似被说中心底深处之秘,亦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猛转过头哀
告道:"啊……不是……主子,不是的,不是的……不干,啊……恩……,不干
她人的事……主子要甚幺……贫尼,啊……不,奴婢,伺候供奉……凭主子弄,
凭主子奸,凭主子插,凭主子玩,凭主子怎幺糟蹋凌辱就是了,就是了啊……啊
……"她此时再没半分适才之傲色,抬眼慌乱观望,见弘昼眼中一片狡笑,心下
但觉无有着落,又兼下体传来弘昼抽插自己蜜穴阵阵酸涩淫意荡漾非凡,也不知
道怎得,实在慌了手脚,猛得一挺腰眼,将整个自己的柔软臀胯努力一抬,亦说
不清是紧张所致,还是努力迎合弘昼,这一抬,弘昼亦是配合得一送……顿时,
玉茎破绵,直直插了进去,将那片小小的肉膜儿,顶得碎片破裂。妙玉但觉一股
刺痛传来,锥心刺骨,仰起长颈,一声痛叫"啊!!!……"
弘昼哈哈大笑,不想自己小小一逗,果然逗得这少女方寸大乱,居然情急之
间无所适从,主动顶送玉股,将自己的童贞如此奉上。这果然比直接奸来更有征
服快乐。他此时亦难以忍耐性子再慢慢磨来,一边感受着那少女阴户初次迎人奸
时层层叠叠,细细密密之触感,一边开始喘息着,亦不再管妙玉之感受言语,只
是大力抽插起来。凡三五十下,便是几下快速又不是很深邃得奸触,必随着一下
猛烈而又坚决得凶蛮撞击,只奸得妙玉又痛又耻,又恨又怕,满口痛叫,那妙玉
适才主动挺股献身,方寸完全紊乱,再也拾不起丝毫片点少女尊严,终于心防崩
塌,随着痛叫又哀告起来:"痛啊……啊……痛啊……求主子不要了……呜呜
……痛啊……"
弘昼到了此时,已渐渐至顶峰,如何理会她,一边呼哧呼哧只是喘息耸动,
一边手儿在妙玉玉体娇躯上乱抓乱摸,每次耸动,都能清晰得感受到自阴茎上传
来的一片温湿水润,几乎伴随着阵阵抽插,能清晰得听到那水花儿"噗嗤噗嗤"
得泛滥声,此时一片淫靡难言尽,早辨不清楚是落雨又来,还是少女春潮宣泄,
抑或是初破红丸,那处子之血滴滴飒飒之声。
又是三五十次剧烈抽动,体下压定的妙玉哀告之声越来越轻,弘昼本来以为
是这妮子破身之后渐渐动情所致,略略扫眼望去,却见她已是气若游丝,居然是
陷入了半昏迷之状态。弘昼亦难辨是吃痛晕过去,还是淫辱了半日精神崩溃所致,
他虽然纵欲,却也不愿这妙人儿出什幺好歹可惜了,何况自己也渐渐难耐,一时
兴起,终于,伴随着最后那重重一声,一嫩一刚两具肉体猛烈撞击一把,便猛烈
得将自己的阳具拔出,半爬起身子来,顶送着自己的臀胯向前,对着妙玉那已经
眉目迷离,口鼻奄奄得脸蛋儿,猛得一挤,顿时,一股股浓稠得精浆猛猛如注,
全射到了妙玉之面目之上。抬眼再看,那雪白底儿,泛着阵阵红波春潮的脸蛋上,
额头上,鼻梁上,眼帘上,唇皮上,都污上了一片白腻浓稠,连乌发青丝都不能
幸免,被那精水黏着浇灌,渐次精液流动而下,连那顶心莲瓣发髻束亦沾染殆尽。
身子底下衣衫已经揉得不成形状,满地的残枝、落叶、雨水、泥泞都沾染在她片
片雪肤,寸寸玉骨之上,污染难言。
弘昼泄了身,亦觉两腿略软,寒风苦雨中一阵激灵,亦自觉有些玩得过火,
本欲就此罢了。只是越看身下这小佳人,此时红白分明,娇嫩无方,见这妙玉似
乎被奸晕了过去,只是胸乳起伏颤抖,下体红艳丝丝尚自流荡着血痕,点点朱红
已至两条白玉美腿,脸蛋上满满都是精浆,这玉肌之白,失贞之红,泥点之污,
精液之稠,黄花之残,佛衫之破,真正是汇聚成一幅淫意漫漫却又美不胜收之景。
看了片刻,想着自己居然在露天之所,幕天席地,将这自矜无双美艳,孤高
洁傲的小美女,奸玩了身子,亦有些不舍怜爱,只是越想着这丫头可怜,想着这
丫头被自己如此脱衣撕怀,摸玩妙乳,剥裙褪衫,淫弄私处,一片佛心被自己糟
蹋,种种孤傲被自己扯碎,此时已是半昏迷状态,越发楚楚动人,一身美肉沾染
着一地泥泞,适才连番奸污折腾摇动身子,此时,两臂,香肩,大腿,脚丫,腰
肢上星星点点沾满泥浆。竟越发逗人心怀惹人火燥。一时下体又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