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她干脆抬眼,细细品瞧起眼前赤裸着的胞妹来。见妹妹虽也上了年纪,
却是越发出落得丰腴娇艳,如今褪得身上只有一条透透的小纱内裤,那脖领儿柔
润,臂膀儿珠圆,大腿儿滑腻,更有那高耸软媚胸前一对尤物翻着雪波红浪,自
妹夫亡故,十数年未曾见得人,如今抖抖婵婵,候着主人去享用凌辱,果然越思
越是气喘胸闷,头脑发涨,那等种种淫意儿就奔涌上来,才就手儿在身边的木盆
里,抓起一把珍珠砂浆来。她却不急着涂抹,而是温柔的轻轻用指尖,沾染着砂
浆,在妹妹那圆溜溜挺翘翘的奶头儿之深红尖处,微微一点。
那薛姨妈被姐姐这等轻薄一触,想着先来挑逗亵渎自己乳头的,居然还不是
弘昼,却是自己的亲姐,但觉羞意耻心,满怀满溢,却也知晓姐姐已经明白自己
的一片心意,便会意安慰一笑,放纵了襟怀,"啊……"的一声断人魂魄的呻吟
便止不住,自自己香口瑶鼻中呼唤而出。
王夫人此时已决意将自己一生清白,半世尊雅,一并儿交付风月情欲,取悦
弘昼罢了。就手儿又捞起一把黏黏的砂浆,这会却仍不急着去涂抹薛姨妈的丰胸。
而是干脆让自己得些抚慰,在自己那尖翘白皙的乳房上自左自右涂了个遍,她的
手掌虽是细巧绵软,但是此时身上火烫难耐,在自己那白玉似的乳房上揉捏辗转,
但觉自己的乳肉虽不丰腴,却也自自己那手指缝里滚滚满满,滑溜溜的柔转溢出。
一则胸前自己如此摸来,但觉乳房上阵阵说不尽的柔媚快意,当真是从未受过,
另一层手上触感软绵幼滑,当真也是受用到了十分,不由心下已经开始胡思乱想:
"难怪世上男子最爱摸玩我等妇人家之奶儿,摸来竟这等快活,昔年夫君虽也品
玩过,到底道学,竟未曾细细的亵狎",猛想到贾政,心下不由得又愧又羞,忙
胡乱的自脑海里抛了,又思:"可叹天爷生就我等妇人这一对奶儿,怕不仅是哺
乳幼儿之用,更为魅惑男子而生。我等有今日,怕不也是天注定。"想到此时,
竟然又堪堪用力揉弄了好几把,但想今日又非自己房中解乏,岂止于此,此时自
己一对亭亭玉立的乳房,已经被那手上珍珠砂涂抹得亮晶晶闪着柔媚的光泽,滑
腻腻的指掌与那乳肉交融时发出了"滋溜溜"的声响。她一咬牙,一把搂着妹妹
那腰肢,口中似蚊声一般唤了一声薛姨妈的乳名:"姿儿",本想说一声"姐姐
替你抹匀了",也算足够香艳耻辱,当得奉承弘昼,只是此时竟好似鬼使神差一
般,出口更是不堪"我们自当粘贴匀了调和稠了,让主子尝用",说着,将整个
身子欺上去,将妹妹的身子贴紧自己的胸膛,那两对姐妹似与不似之艳美玉乳,
立刻交融在一起摩擦起来。
薛姨妈先是一愣一急,本是候着姐姐来涂抹自己乳房取悦主人。此时见姐姐
如此,羞急之余,已经明白姐姐心意。无非是更进一层淫荡之意,让弘昼兴奋快
乐罢了。姐姐一向洁身自好,名门闺秀之风姿,难为今日做这等羞耻之事如此尽
兴,想来五内里凄苦自难以名状,听姐姐唤自己乳名,又说那等话头,心下一阵
荡漾,想着自己更当得安慰姐姐。她便也不挣扎,便如同和丈夫恩爱一般,又如
同幼年间伴随着姐姐听话的小妹一般,微微闭了眼,丝毫不作态,轻轻回道:"
是",便由得姐姐摆布。她乳房丰满雪坳,那王夫人乳房却是挺拔娇俏,此时和
姐姐的乳房柔若湖波媚似襄雨一般擦来擦去,感受着那珍珠砂浆自姐姐的乳房上
擦抹到自己的乳房上,每一粒颗粒擦拉擦拉触碰刺激着自己玉峰上细密敏感之肌
肤毛孔,那四颗乳头在动作间偶尔的擦过触碰,再也难以忍耐,那口鼻里呜呜咽
咽嗯嗯濡濡的娇喘,渐渐声响了起来,化成一声深深的"啊……天爷……"一声
出口,再难禁止,连声都是呼唤渴叫"呜呜""好羞""嘤咛""别",后来更听不清
说些什幺。自己的软绵身子亦开始主动的上下耸动,只为了让自己的乳头可以更
多次的和姐姐的乳头交触,乳房可以和姐姐的乳房揉合,她的两只手也不在胡乱
低垂,从身侧的木盆里胡乱沾了珍珠砂,就伸手去爱抚那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