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奸得神志不清,听闻此语,更是不由泪流满面,想来当真是自己
寻得这般下场,此时口中已经是唾液泪水齐下,似是哀告,似是自恨,含糊哭嚷
道:"是……是我自己寻的,是我自己整得自己……呜呜……是我自己糟蹋了自
己……呜呜……是我自己……啊……啊……啊……"
原来她三声娇呼,已是又一次泄了身子,这次凭她人再强项,身子却再也无
力,整个脸蛋倒在冯紫英肩上,似乎是半昏死过去。冯紫英却不管不顾,扶着三
姐已经酥软的身子,又是啪啪啪几十下撞击,才一声虎吼,扬头沉声,将大股精
液射入三姐体内。只是他和三姐此时的体位,难免股股精浆又顺着两人交合处流
淌而下,冯紫英自是仰天品味其淫女余韵,可怜那三姐却已经是耻辱、淫荡、悲
哀、痛苦难耐,终于失神昏死过去。
冯紫英休憩得片刻,振了振身子将三姐软绵绵的肉体从自己身上摘下,本是
想抛到地下。到底这男女合体之缘有一丝羁绊不忍,便将其身子抱到一旁之草炕
上。低头再瞧,这三姐浑身美肉处处青红交错,青处想来是适才被自己奸辱所留
下的淤痕,红处想来是春潮涌动的肌理血色。青丝凌乱,满面泪黯,玉乳荡漾,
秀腿盘绕,圆臀曲转,美穴幽幽,如同一个虾米一般倦在床上。此刻昏死过去,
到底是少女娇弱,种种痴怨怜惜,再无一丝半点适才自己进屋时之蛮横机巧,倒
多了楚楚可怜。再回味一番适才宽衣解带之媚态,饶是冯紫英,心下亦然一荡。
他见三姐昏死过去,呆坐了半晌,才自胡乱擦了擦下体,穿了衣衫,整了整
带袖,独自走出了地窖。门外几个看守小太监忙过来招呼应和。这等内廷阉竖,
最是知道"事不关己,便作不知"的要诀。这冯紫英既是顶头上司,又是当红官
员,究竟下去做什幺,如何审问犯人,自然是只做没事人一般,连个眼神都不递
送。只服侍着替冯紫英掌灯送行。
依着冯紫英的本心,今儿本来是要问问柳湘莲之下场,并可卿之事,问过之
后,实已定了心思,要杖毙这三姐。只是另一层上,他虽也近女色,品过花问过
柳,但是到底是官场上打点名利之人,一向又在地方为官,看眼色找门路办
差事通关系是个日常之举。此次他升迁进京,实则和上表弹劾贾府有着关联。于
他来讲,宁荣两府的案子,不过是自己仕途上之借力之势。哪知进京来伺候弘昼,
倒瞧了个目瞪口呆,这弘昼天潢贵胄,凤子龙孙,偏偏又是个不问经济,不通世
务之人,朝中风云一概无视,六部差事举重若轻,竟是一心于那美色风月上用心,
将宁荣两府昔日女眷尽数收纳位奴,只顾倚红偎翠,品花闻香,他心中也不免有
个咋舌:"这主子真懂享受".
待到今儿随着弘昼旨意,自己一时权柄在握,擒拿了尤三姐,想着佳人末路,
可惜了红颜,美色当前,竟有了个"学学主子,如何尽兴受用"的念头,自当有
样学样,才来逼奸胁迫,玩弄折辱。他虽有这份心思,却不是不知轻重之人,来
前已经请了弘昼之旨意"那贱人如何处置?",弘昼却似不想提此事,自己得了
个"瞧着处置"的口谕。只是既有了这份色心,适才又奸得尽兴,自不可留三姐
在人世,以防万一将来弘昼变了卦生了其他心思,自己奸玩了弘昼的禁脔,未免
有了心结。只是此刻当真将这三姐逼迫淫辱,寸寸缕缕得了意,要开口将其杖毙
了,话到嘴边,到底竟然有些不舍。与其说是不舍这娇躯美体,倒不如说是不舍
那等予取予求尽兴逼奸的快意。虽也知要收了三姐为自己禁脔断无此理,世上哪
里有不透风的墙,只是未免踌躇,一时竟有了"难得的美娇娘,再玩几次再处置
不迟……"的念头。便边走路边对着看守太监吩咐道:"且拘着,回头……找人
替这……人犯换换衣裳,浆洗浆洗……莫让她自尽了,也莫虐待了……回头我还
要审".那小太监最是识趣,哪里敢多问,连眼皮子都不抬,没事人一般只是回个
"是",又回话道:"大人……,佟公公前头关照了,还请大人示下,里头送来
两个人犯,说是贾府的人,要流放了,出京前见见主官,问大人要不要见见?"
冯紫英一冷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