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做这等款式,二则贾府毕竟不比内宫奢华。何况以她年
纪,穿这等衣衫总以为有些支撑不起样子,只是新鲜好玩试着穿扮。她到底小女
孩家,听可卿夸得衷心恳切,红着脸蛋逊谢道:"探春年轻,其实倒撑不起这风
毛宫装袄子了。倒让姐姐见笑了。"
可卿却不忌讳,自探春两只臂膀上略略向上厮磨,亲热微微抬起她手臂来,
只是细细上下打眼品瞧,道:"就是因为你年轻身子脸蛋都秀气,穿这身才别有
一番风味了。越显得人至纯,衣至贵……啧啧,尚衣局的太监们,果然有些劲节,
若是这身衣裳赏赐平常妇人,倒只是一味富贵气,却不别致了。妹妹你姿容雅致
清秀,才能穿得这般动人。"
探春没来由听可卿一味夸赞自己,倒也不好回话,只得涨红了脸蛋低了头。
这可卿却自来的风流性子,便是有些烦恼此刻也一时忘了,瞧着探春这幅娇
羞摸样儿,心眼里满是胡思乱想:"这三丫头实是贾家门里特有的标致,难为这
身量品格儿,倒跟昔年瞧见西府里大姑娘没出阁时一般儿,差不多的是谁能想到
她是庶出,若是府里不出事,将来嫁人,做了谁家新媳妇,再穿这一身雍容衣衫,
啧啧……真不知那个男人有福,能消受这样的美人儿呢。可叹如今……却落到园
子里……"
想到这探春其实还是园中少有的姑娘位份之清纯处子,弘昼尚未奸玩,一则
未免也可惜了这等闭月羞花之色;再则也未免心头得意快感并起,想想这等一色
千金小姐,如今却做了自己的禁脔玩物,天香楼绣床鸳帐内,早已被自己风月几
度。虽然这女女欢好难得尽兴,又要护着探春贞操等着弘昼采红,不敢强用些解
渴的花样儿,但是其实玉体交缠,花汁满漪,香肌厮磨,却也是透心之乐。此刻
想起这探春的身子,已经被自己那一等玩弄折磨,逗引亵渎,想起这探春初时亦
是被逼无奈之伤怀,咬牙强忍之哀羞,到渐渐也是食髓知味,慢慢沉迷其间,那
一等处子稚嫩屈辱侍奉自己的别样表情,却正是此刻手上扶着的一身华贵之千金
小姐,当真刺激非常。
想到这一层,心下更是贪那一等欲念快活,就手儿自探春两只臂膀细细摸索
而上,在她圆润的肩头轻抚爱摸一番,又渐渐向上,越过那风毛脖领,触摸上滑
不留手之肌肤,在腮帮处捧起探春的脸蛋来。
探春今儿来天香楼见可卿本来是有话要说,只是眼见可卿又来轻薄自己,园
中自有规矩,自己也早已俯首认命,心下一紧,无奈一叹,只得恭顺温柔,顺着
可卿的两手,将自己的脸蛋凑了上去,呵着少女独有兰麝气息,将朱唇乖乖巧巧
贴上了可卿之软唇,四朵肉瓣香艳交织,又是麻麻的说不尽滋味,她那一等熟知
屈辱之意立升,只是这等屈辱,却偏偏亦是千百次不变的带来被辱之快意生腾到
自己的脑海,仿佛提醒着自己自己是个性奴,又仿佛在百般儿抓挠自己的襟怀,
但觉鼻子一酸,泪珠儿又要淌下,又是颤颤巍巍将丁香小舌儿乖乖伸出,托着可
卿一般儿香甜之舌,进入自己的口腔来缠绕一番。
这探春自与可卿不同,与这等被逼女子之欢实是屈辱羞惭,虽是恭顺侍
奉不由己身和可卿缠绵,心下却是凄惶之羞又起。只是历来这园中规矩便是如此,
弘昼之令如天。园中诸女本来多是闺秀幼稚,惶恐顺从下由得主人搓弄摆布罢了,
除了可卿这等天性的,只那几个略年长些识得男子的能辨得这等规矩之风月情浓。
只是便如探春、宝钗等,虽然是十余年深养闺门,只是天性里冰雪聪慧,通达世
态,虽非风月淫浸,却也渐渐过得这些时日,亦是隐隐品得弘昼这等规矩中风流
作践、别样折辱之用意。
只是弘昼虽定下规矩,园中诸女多是昔日同族闺门之伴,除了那一等主仆有
份,如今沦为性奴,终生只有风月可依,免不得以仆侍主,尽兴厮欢,其余到底
也脸嫩羞惭,如宝钗、黛玉、湘云这等绝世颜色,可卿、凤姐到底也没有来依着
规矩淫弄。只可怜这探春,却亦步亦趋,和尤氏姐妹一般,渐渐沦为可卿裙下之
女奴侍臣。
她陪侍可卿,七分是园中尊卑名分拘着,三分亦是自强之意。只是到底是自
小被教养着连枕席男女之事都是羞人无德之行,这等女女交欢,玉体交融缠绵时,
别样举动,异常润泽,实在是荒唐羞愤。但也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