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又是受用片刻,实在禁受不得眼前这等奇异风月场景,虎目血红,双手
自身后一把抓上了惜春的两朵小股臀瓣,十指几乎要在她雪腻的股瓣上抓处血痕
来,用力向自己身上一推,口中喝命道:「呼呼……用力些个……再让本王射出
来便……呼呼……赏你……」
惜春虽未曾当真被奸破身子,但是此刻溷身上下皆是刻骨铭心消魂吸髓之耻
辱,一面自己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儿,伏跪在弘昼膝上,赤裸着身子,用双手
握住自己那向来爱惜清洁的头发和头发上拿朵纱花,在拱动身体,套弄摩挲主人
的阳具,实在是不堪到至极。
当真只怕园中姐姐妹妹,能有几人有过这等淫靡行径,何况自己年幼,可怜
小小年纪,似懂非懂之间,玉洁冰清之体,要被辱到这等地步。
好在伏在弘昼身上,弘昼瞧不见自己脸眼,其实已经哭得满面是泪,少女雪
白的贝齿咬得「格勒嘞」
乱响。
她也知自己是自找的,今儿苦心来见弘昼,此刻眼见弘昼欢喜,倒要算自己
得逞,但是到底少女纯心,辱到这种份上也是万念俱焚。
虽然勉强死命在依着弘昼吩咐动作,但是心头已是一片灰烬,小巧的奶儿头
一次酸麻涨起也就罢了,胯下那蜜穴之处滚滚烫烫脏得不堪也就罢了,最是伤心
竟也想不到,是自己这一头青丝的玷污,心中彷佛有一等声音「等将来主子忘记
了,我必绞了这头发,再也不要了」.她胡思乱想之间,忽听弘昼又在吩咐自己
用力些个,听到「赏你」
一句,此刻再也忍耐不住满心委屈苦楚,一边「哇」
的一声哭了出声来,一边也只得依着弘昼吩咐,手上握着自己发卷,越发死
死抓来发丝,加了气力,一股股,一滚滚,一段段,在弘昼阳具上厮磨,此
刻也不知道是怕到了极致,还是耻到了极致,口中哇哇的添了许多幼女嚎哭之音
,却已是胡言乱语,却也道出几分真心无奈来:「是呜呜主子……是,惜儿在力
了……呜呜……惜儿怕怕的,惜儿不会啊……呜呜……哇哇……哇哇……惜儿还
小,惜儿尽力了……呜呜……这身子不是已经都给主子奸玩辱透了幺……」
弘昼也是又将登顶,听她哭得此刻如同婴儿一般,说的话也没规矩起来,反
而更添虐淫快意,抓弄她小屁股的手更是用力,此刻哪里还是惜春自己侍奉,简
直是用两条臂膀绷着惜春整个身体再一下下往自己小腹阳根上抬撞,几根手指也
顾不得,从那条小内裤裆部的布料边伸进去,在沾满自己精液的里头一片污浊里
摸索,从那少女两片耻肉扒弄开来,在那娇小的女儿家那一朵如今全是汁液滑的
水汪汪的蜜穴外延抠弄起来,口中骂道:「怎幺辱透了?这里还没插弄,小膜儿
也在,哪里就透了?你得身子……呼呼……还有得给本王……呼呼……奸几年呢
……今儿不过是奸你穴儿外头,奸你内裤……呼呼……奸你头发……再用力,用
力……」
惜春下体被侵犯,但觉半是痛,半是耻,然她被辱了半日,虽然年纪还小,
但是到底有那一等少女春怀,此刻最是要紧处又被玩弄,那一等耻辱也就罢了,
到底自五内里有一股满满春意,竟是稍稍填盖了心头苦痛,神智却越来越不清醒
,手上握着的发端却也但觉一片湿滑不堪,也实在没有气力,最后几分力气还要
夹紧发端爱抚弘昼阳具,口中哭音渐低,娇哼渐盛,她到底年幼天真,守不住襟
怀,哭泣呢喃,已经全是今儿盘算的一片真心来:「呜呜……是……主子说的是
……惜儿错了,身子还没给辱透呢,小膜儿还在……呜呜……但是惜儿真没气力
了……呜呜,求主子快活了,求主子快活了吧……呜呜……哇哇……主子啊……
惜儿真的尽力了啊……呜呜……主子,惜儿很好玩的,惜儿也能忍的耻辱苦痛,
求主子尽情折弄惜儿……呜呜……还有我姐姐……还有我二姐姐,三姐姐……呜
呜……还我我长姐姐……呜呜……主子……呜呜……你不要只喜欢情妃姐姐好不
好……呜呜……她想害我们……呜呜……害了我们主子就玩不到了我们了……呜
呜……惜儿很好玩的,惜儿当的给主子好好玩几年……呜呜……情妃她……她自
己才不干净呢……呜呜……惜儿很干净的……头一回给主子玩,呜呜……以后也
只给主子玩……呜呜……」
弘昼本来听她到底一片童心,装了半日小大人,又是献图,又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