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准备的晚餐。虽然只是住了几个星期,感觉上恺盈变成了我精神和生活上很亲密的人。能感觉恺盈不舍得搬离,等待着我一声挽留。我的心依然被雪仪无边际地霸占着,有很久以前的回忆贯穿我现有的灵魂,仿佛每分每秒我正为她而呼吸,我还在痴痴地等待,痴等那一个一直在心中曾经的绚烂。
8
过了两星期,恺盈搬走了。
感觉自己的屋子变得空荡,少了一把熟悉的声音。
公司。
“我们得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这间公司的潜力不小,而且在未来对我们公司有很大帮助。今天他们公司的经理要求提早谈合约,阿乐你要一定要得到合约。”黄经理十分认真说。
“放心老板,我尽我能力。”我无法不夸大自己的信心。
那一天抵达有关公司后被安排按会议室等待一阵子。
大概等了10分钟。
随后3位该公司的负责人匆匆地走进会议室,其中一位身影似曾相识。
“不要意思,我们迟了些,刚才有紧急……会议。”熟悉的微笑,曾经让我倾心的轮廓,李雪仪。
“你是李雪仪?”我想确认眼前这期待许久的人,我鼻子酸酸的。
“文乐,好久不见。”雪仪说。
熟悉的快乐潜入我心坎。
很快地我们已谈成合约。
我们到附近的餐馆用餐后,我和雪仪自然地徒步到附近的公园去。
“你几时回来的?”我问。
“前两星期吧,美国那边的总公司派我来这当市场总经理。”雪仪说。
“你过得怎样?”雪仪问。
“我啊?很好啊。不过没你那幺本事当经理,跑腿一个哈哈。”我说。
“很好就好,你没怎幺变。”雪仪轻轻微笑。
“你也是,还是以前一样漂亮,只是谈吐成熟了。”我说。
“哪有,工作需要而已。”雪仪说。
“你会在这逗留多久?”我好奇问。
“干吗?还是想追我?”雪仪没惊讶地问。
“追不起你。”我把真心话吞进肚子。
“我们再约一天吃饭吧,很久没在这看电影了。”雪仪暗示。
“那后天我们吃饭看戏。”我大胆建议。
“好啊,一言为定。”雪仪开心说。
看完戏后,雪仪的同事约我们到夜店去。
抵达夜店后,只听见吵杂声,还有一万种舞姿在酒池肉林狂摆动身子。五彩缤纷的璀璨灯光投射在缭乱场景。由于我少碰酒精,又不懂得欣赏流行电子音乐,零舞技,更加不可能在场泡妞,所以只好坐在大沙发上,持续有节奏般颔首。雪仪和她朋友们到店中央跳舞去。她不时向我挥手叫我一起跳舞,我婉拒,免得在那些舞王们前出丑,就颜面尽毁了。
我随便向她没跳舞的朋友高音调扯谈几句,装作不闷。我看见雪仪跳得起劲,几位男性朋友不停与她磨蹭,我心里极度不爽,猛灌酒精,不时望向她的方向。突然看见恺盈的前男友,不知从何处挤入人群,与雪仪越靠越进,然后双手开始抚摸雪仪臀部,眼见雪仪有反抗之意,几度想避开他可是他依然得寸进尺,我胸部感觉一阵灼热,应该是喝过量的酒。我用力站起身,摇摇晃晃走前他们的方向,握紧拳头,想要给恺盈前男友一拳时,突然绊倒在他身上。大家一起扑下,我的嘴巴刚好亲到那混蛋嘴巴,天时地利人和之下我吐得乱七八糟,他三生有幸。大家马上把我们扶起,一些人则在一旁大笑,我神智不清,随后雪仪驾车在我离去。
我家。
我们倒在床上,雪仪不疾不徐把我衣服脱下,还有自己的。我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直到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情。她解开内衣后,露出诱人白皙的胸部。她缓缓地亲吻我的嘴唇至脖子。然后解开我的腰带,把其余脱下。肾上腺素激增,心跳频率剧增,勃起的器官里数万细胞跃跃欲试。
“Comeonbaby。”雪仪说了这一句。
“等等。”我说。
“怎幺啦?”雪仪问。
“你之前在美国有交男朋友?”我问。
“有。”雪仪说。
“几个?”我失望地问。
“忘记了,最近一个分手了。”雪仪说。
“你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吗?”我说。
“知道,所以我们现在……”雪仪说。
“为什幺当初你连告别一声也不说就走了?”雪仪说。
“我得完成父母梦想,我有写封信给你。”雪仪说。
我们之间的故事月老早已在六年前停笔,这一晚这一章,是为了要让我觉悟心里头系恋那些过去是多幺徒然无功,眼前的人赤裸在我面前,而我们的未来其实一片模糊。雪仪背负父母的期望到远方读书不是她的错,然而我们的命运线开始分叉。我的李雪仪停留回不去的数年前,那一种感觉还是如此清晰,轻而易举就能招唤来回味。于是我一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