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摧残之
后,如今在者温柔爱抚下却产生了一种温馨的感觉,她突然抱住王宏进大哭起来,
边哭边说:「混蛋,说什幺看上我,那你还天天打我,现在又来骗人……」
王宏进搂着痛哭的安云轻声安慰着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事后安云每每回想起这一幕的时候,自己也感到奇怪:明明王宏进是折磨凌
辱自己的罪魁祸首,为什幺自己会对他去哭诉并产生这种依赖感呢?
其实这是一种常见的心理现象。举例来说,假如有个人比你强壮得多而且蛮
不讲理,每天都狠狠抽你十个耳光,突然有一天他只轻轻打了你两下,你会对他
心存感激,全然忘了他仍旧是那个暴徒。因为人性能承受的恐惧都有一条脆弱的
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暴徒,暴徒不讲理,随时可以取他的命,人质就会
把生命权渐渐托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
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分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而对这个暴徒的恐惧,也会
转化为对他的感激。
情感上会依赖他人而且容易受感动的人,更容易出现这一现象。这种屈服于
暴虐的弱点,被称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王宏进作为医生深谙此道,他知道,利用这一人性的弱点,人是可以驯养的,
尤其是那些感情丰富的女人……
但对于安云,仅仅这样似乎还不够,王宏进一想起那差点掏出他眼珠子的剪
刀就心有余悸。他知道安云不会这幺简单就屈服,必须想办法彻底打消她的反抗
心。王宏进想到了几天后将要举办的庆祝晚宴,心里有了主意。
那场所谓的晚宴实际上就是由王宏进的公司牵头,相关的高官富豪们参与的
纵欲狂欢。王宏进告诉安云,宴会中会进行一场美少女擂台赛,由裸体少女在台
上厮打供来宾观看取乐,而且负者还要接受相应的惩罚。如果安云不愿意参加的
话就要去做服务员,端茶倒水的同时还要随时满足来宾的淫欲。
面对这样的条件,安云当然选择去参加擂台,这也正在王宏进的算计之中。
晚宴当天,公司的地下宴会厅里灯红酒绿,宾客们一边享用着正餐前的小吃,
一边将看中的服务员就地按倒发泄着性欲,大厅里充斥着一片淫靡的声音。
此时安云已经由王宏进安排的化妆师画好了妆,正在后台等待着,心里惴惴
不安,不知道一旦落败会受到什幺惩罚,大概是被台下的人轮奸吧。想到这里,
安云心里极为矛盾,既想击败对方保全自己,又不忍心令对方遭到摧残……
擂台赛终于开始了,安云听到首场就叫到了自己的名字,便出门站上了擂台。
台下顿时传来起哄声、喝彩声,还夹杂着若干叫骂:「靠,这妞儿真TM丑。」
安云看了看对面,她的对手是一个清秀的女孩,留着齐耳短发,看上去很柔
弱,站在台上腿都在发抖。安云的同情心占了上风,咬咬牙下定决心,简单应付
两下就假装被打倒吧,别让这个女孩受虐。
擂台赛开始了,一切出乎安云的预料,那女孩孱弱的不堪一击,两人仅仅简
单地互相推搡了几下,那女孩便倒地不起。王宏进立刻上台宣布安云获胜。
王宏进接着宣布,抽到幸运号的来宾可以任意上台玩弄获胜者,安云闻言惊
恐地抬起头,却听到台下一阵嘘声:「这幺丑的妞,白送也不玩。」「就是,玩
她都嫌脏了鸡巴。」
王宏进顺水推舟的说道:「好吧,那幺我们就跳过这个环节,下面开始对失
败者进行处罚。」台下立刻爆发出一阵喝彩。
安云被带回后台,随即被人捆在后台窗户边的铁架上,安云不明白这是要干
什幺,但她的脸正对着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
就如同安云预想的那样,失败的女孩被扔到台下,被台下的人轮番凌虐。不
一会儿,女孩的蜜穴、后庭和嘴里都灌满了精液,连身上也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液,
乳房和屁股也被揉捏的通红。
之后,令安云大吃一惊的事情出现了。人们在尽兴之后取水洗净了女孩的身
体,接着拿出一根两米多长手腕粗细的金属杆。一人将俯卧的女孩屁股托起,其
他人按住头颈四肢,将金属杆削尖的一头一点点刺入女孩的后庭,越刺越深。
安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耳边清楚的听到女孩痛苦的惨叫。叫声逐渐嘶哑下
去,少女张大的嘴里流出鲜血,金属杆的尖头慢慢从她的嘴里探出,最终将女孩
活活穿刺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