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过高潮,萧平意的巨物还抵在凉七花穴内,她爽的身子打颤,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门外又传来声音:“阿意,你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所以才...”凉七正要接着听,身后的人却将肉棒抽出来:“嗯...”内壁的白浊流下来,从肿胀充血的花穴开始一直流到小腿。
花穴还很敏感就这样抽出来肉棒,凉七实在是支撑不住,要往地上倒去,萧平意及时抱起她,她看着眼前只是眼角有些发红,脸色微红的人,一点也不像是刚刚经历过这么激烈的运动的人,就像之前贵妃云挽歌进宫前和他诀别时那样淡然,似乎这世上没有任何事能牵动他。
她知道他和云挽歌之间定是不简单,后来云挽歌进宫前与他诀别时,她不巧看到,见他眸光淡然,似乎并不在意,以为自己是想多了...
萧平意皱了皱眉,擦掉了她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将她抱到床上,拿被子给她,还要说什么,门外云挽歌拍门的声音越大了,萧平意叹了一口气:“等我。”捡起地上四散的衣物,快速穿好,走向门口。
凉七裹紧被子,思绪有些回来了,脑子也灵光起来。她自小不知经历过多少腌臜事,云挽歌此时来这里说这些话,有很大的可能是故意说给她的。两人之间虽有传闻,但也只是传闻,眼见才为真呐!想得通了,凉七松了一口气,疲累的身子想要躺下,看见身上的青紫和吻痕,想起体内还有...粘腻的不行,最终还是坐在床上。
屋外,萧平意不耐烦道:“那天我已经和你说清了吧,今日之事我不会就此作罢。”说完再也不看云挽歌,转身关门,一气呵成。门外云挽歌眼中狠毒之色更甚,握紧双拳,脸指甲插进肉里也没有知觉。
萧平意从未用这样重的语气对她说话,却为了那个女人,她果然没看错,萧平意定是喜欢那个女人!他从不轻易生气,这次这般生气,之后定不会放过她。今日之事既然已经败露,还是先回去想想之后如何才好。
萧平意关好门后再次插上了门插,之前萧平澈走后,他便知道此事不简单,插上了门插,看来此时定和云挽歌有关,萧平澈寝宫离端和殿不远,这样重要的日子竟没有一个奴婢太监,需要如此大的权利,萧平澈定是做不到的。
幸好宫宴之前他来殿内小憩了一段时间,直到宫宴快要开始前他才起身,走出门注意到殿门的太监已不见踪影,便想到定有事情发生。
走至屏风后,看到凉七仍是呆坐着,刚才欺负狠了的时候,她一直哭,小花穴却还是不知羞的收缩,他没法冷静,只得继续。
她一直很美,他是知道的。但此刻凉七白皙小脸上泪痕未干,双眼有些发红,眼角的小红痣却似乎更加艳丽,不似平时的娇俏,给人一种想要继续欺负她的错觉。萧平意后头动了动喉头,压住想要继续的念头,现在不是该做这个的时候,凉七出来的时间有些久了...
不知道为什么,凉七看着萧平意深黑的眼眸,似乎有暗沉的火光,想要把她给...停停停,现在还不是这个时候。
这时,萧平意终于打破了寂静:“你出来的时间有些久了。”凉七清了清嗓,避开那灼热的目光,微微侧头说:“是有些久了,怕是我爹该担心了,我这就走了。”
萧平意走到床边按下她:“你这样要如何走?我会派人告知尚书大人,见到你体力不支,便先送你回去了。”回去自是皇帝安排好的寝殿,今日贵妃生辰,皇帝准备了很多,怕宫宴结束晚了,给赴宴的臣子及家眷准备了寝殿。
凉七现在浑身发软,怕是站也站不起,只想好好睡一觉,便匆匆点头。
萧平意看着她疲惫的面容,将屏风前厚重的帷幕放下,转身走出去,只说了一句:“等我。”
看着那人的背影,凉七心下却平静不了,这是他今晚第二次对她说等她。兵部尚书之女的日子并不像外人看来那样好过,纵使衣食不愁,父亲掌管兵部,先帝总是担心父亲与将军们走的近了,拥兵自重,不时便要责问一番,即使后来萧平枫即位后,对父亲的责问只增不减。在这样的环境里,她自是不敢懈怠,做每件事时都要斟酌再三,做好万全准备。
而今天萧平意对她说让她等他,她竟然真的放下心了,莫名相信之后的事交给他也无妨。
正想着,屋外门推开了,“放在屏风后。”萧平意的声音,似乎是吩咐人抬了什么东西,屏风后与她只有一张帷幕之隔,紧了紧被子,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后,萧平意揭开帷幕,朝她走来。
“我抱你去洗洗。”什么?!凉七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