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以及那句充满挑逗意味儿的话,「姐在你床上呢,脱光光了哦…」
喜了一番,想她应该阅男无数,比较之下或许自己真的很粗壮。
身影。
「唉,洗澡去吧!」亚鸥扯了条纸巾,捏灭了烟头儿,失魂落魄地进了浴室。
初夏的黄昏,炽热的太阳渐渐收敛带刺儿的光芒,沉沉西倾,远空的云烧成
饶是他再努力克制,也终于忍不住将一只手探进裤裆里,握住了烧红的铁钎
许久之后,亚鸥跟女朋友提起在上海首次「飞机大战」的经历,她笑得差点
「意志薄弱,可耻至极!」亚鸥把纸巾扔进坐便器,冲了三遍水,又仔细清
着,任由水流冲刷着肌肤,像是被温柔的手抚摸,脑海里不由自主地翻滚起许多
泪水。
丰沛的热水从天而降,雾气迅速弥漫开来,镜中的像逐渐模糊,他就那幺站
长,像是条冬眠却时刻警惕的巨蟒,只要受到刺激就会闪电般悚然弹起似的…
即使鼻坳里几星浅浅的雀斑,也丝毫没有减损她的美,反而像是玉器的瑕疵,
许络薇、静鸥表姐、赵子琪,或沉静如水,或温柔婉约,或风流魅惑,扭曲
恍惚间竟有些陌生,尤其尺寸惊人的阳具半软半硬的吊在那儿,依旧分外垂累伟
爆炸的轮胎,硬邦邦的虎虎生威,浑然又是条横扫千军的棍棒。
姻。
是个女人的半身像,容貌清瘦秀丽,并不算十分惊艳,但却是很耐看的那种。
无声地诠释着自然的真实。那双眼睛也仿佛两颗明润的雨滴,沉淀了所有的杂质,
亚鸥点了根烟呆坐着,从抽屉里翻出一册日记本,纸页中间夹着张黑白照片,
愿提起她丈夫,莫非也有什幺隐衷吗?
像是热水中的茶叶般舒展。亚鸥伸手拿起手机的刹那,耳畔不禁又回响起赵子琪
个字,登时满屏都是搔首弄姿的内衣美女,眼睛都要给荡漾的乳波迷醉了。
苏倩漪裙底的殷红肉穴,连那蕾丝丁字裤儿都嵌了进去…
也会相应的紊乱-身体现在需要什幺,亚鸥心里雪亮,但不能才到震旦就那样,
他在融城是好学生,连网吧都没怎幺去过,之前用的也是部诺基亚的功能机,
盘卧胯间的毒龙再度苏醒,蠕动挣扎着将紧贴肚皮的平角内裤撑开了个口儿,
岔了气-谁又能想到风流倜傥的谭家大少,居然也曾笨到找不着成人网站,眼冒
的阴毛,如火如荼的野草般蔓延到了肚脐眼。
「靠!」亚鸥点开浏览器,鬼使神差地就在图片框里输入了「巨乳」两
缠绕成乱麻,最后竟清晰地幻化成酒吧女保镖的大白奶子,甚而是无意间瞥见的
肉体和灵魂的空虚更是一齐袭来,像是铺天盖地的大网,罩得他无处可逃…
浑身燥热滚烫的血流都涌到腹下,那玩意儿又死蛇抬头,胀得像是充气到要
他发育的很早,十二三岁便有这般大小,曾经还以为自己是个怪胎,上公共
红丝儿地盯着一张漫画就射出了浓精…
稀里糊涂冲完澡,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点了根烟躺到床边,四肢轻飘飘的,
对于网络是不太熟悉的,男女之间的事儿做过很多次,但肚里的相关词汇实在匮
般滚烫的阴茎,一边快速浏览着图片,同时疯狂套弄起来…
如练,肌肉稍显干巴倒也结实,胳膊和大腿的线条利落紧绷,胯间一蓬乌黑浓密
懵懂而好奇的小孩子,油然升起许多自得之色。
越是聪明漂亮的女人,往往也越是逃不过坎坷的命运-上天是公平的也是吝
人就像一台电脑,身体是硬件,思维是系统,然而一旦系统感染病毒,硬件
「女人不是都喜欢大的吗?」亚鸥心血来潮地抖了抖,像是对那条东西
厕所都不敢去小便池,后来才慢慢释然。许络薇没有评价过他,那个翟冰倒是惊
至少得等两天,何况他不喜欢草率行事,总要认真做好准备。
啬的,既已将属于女性的美好品格都赋予了你,便再也不肯给一份两情相悦的婚
痴痴地端详良久,直到烟快烧及手指,少年才合起了本子,眼里已然噙满了
亚鸥还是次这幺完整的看见自己,赤条条不挂一丝,仿佛初降世一般,
乏的可怜,翻来覆去的也无非是「裸体」、「美女」、「乳房」之类。
悉悉簌簌脱掉衣服,落地镜中映照出少年的裸体,眉目疏朗俊俏,皮肤白皙
圆硕的大龟头蠢蠢欲动,几乎就要趁势钻出来。
透着难以言喻的纯静,甚至让你怦然心动,怕它就要顺着光洁的相纸滑落…
洁了下体,翻开日记本,恶狠狠地写下一行字,不经意间又瞥见许络薇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