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取悦主人。
她的乳房在地面摩擦,乳头涨得就像紫色的葡萄一般。
而前面的花穴更是泄着大量的淫液,在身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女人早已被操弄得忘情了,大声呻吟着,然后更用力得把屁股往男人的胯下送。
于是调教师只能带着宴宴在一旁尴尬得等着。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闷哼了一声,就不动了,那个女人也累得一下子趴在地上。
休息了会儿,主人倒是注意到她了,就招呼调教师把宴宴带上去。
"看着这小母狗的乳房都快炸了吧,也是怪不容易的,给她把身上的东西都取下吧。"
主人这么吩咐,于是宴宴胸前和花穴的束缚都被解除了。
几乎是一瞬间,她的乳汁和爱液都流了出来,非常丢脸。
"哈哈哈,这小母狗真是骚。"嘴上这么说着,主人从调教师手里接过狗链,一个用力,就把宴宴扯了过去。
私处和敏感的乳头冷不防得遭受这种拉拽,她忍不住惊叫了一声,随后屁股就被毫不留情的鞭打了一记。
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少女的一只乳房。
被食指和中指夹住,那颗本就敏感的果实更硬了,更多的奶水被挤了出来,惹得男人忍不住就凑上去含住那颗娇嫩的果实。
男性粗糙的面颊和胡茬刺剌剌得在白嫩的胸口磨蹭,使得宴宴更加情动。
等男人玩够了,就让她自己打开腿扒开花穴。
只见那被调教得无法闭合之处花唇颤抖着,上面尽是晶莹的爱液,颜色是非常好看的嫩粉,一看就是显少被使用的上等货色。
"好好,这个玩具让我非常满意,"主人似乎心情大好,"以后就伺候我吧。"
说罢,就把自己的性器从那个女人湿漉漉的后穴抽了出来。
宴宴的主人是一位新晋的富商,其传奇的经历一直在业界流传,外界称陆爷的他其实是一个非洲小国的男人强暴其母亲所生,因而其肤色较黑,面貌也和其他人有着很大的差异。
虽然后期在生意场上风生水起,但是其本质还是继承了父亲那种粗鄙野蛮嗜虐的性格和丑陋的外表。
他的阳具天生就异于常人,虽因为一半亚洲血统有所掩盖,但是还是比地道的亚洲人壮观很多。
更骇人的是,他还在粗长的巨物上镶嵌了不少的珠子,沉甸甸的珠子使得那东西又粗了一圈,怕是任何人看见都会惊讶不已。
这可怖的东西同样也震慑住了宴宴,可惜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陆爷拥入了怀中。
少女细嫩的皮肉和中年男人刺人的胸毛碰撞到了一起,而宴宴娇嫩的私处更是坐在了那根丑陋的东西上。
但是刚刚发泄过一番的男人此刻并不急着要她,而是将手指插进了少女的花穴,戏弄着她淫荡不堪的秘处,感受着被年轻柔软的内壁包裹着的触觉。
另一只手则是又摸上了她的酥胸,爱不释手的挤捏着。
玩弄了没多久,那根可怕的东西再度耸立了,陆爷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了,他重重得又在少女的腰身上捏了几把,随后就提起她,把她敞开的肉洞往自己的巨物按。
硕大的龟头沿着柔软的花唇滑了进去,起初宴宴的感觉是被填充的巨大喜悦,而随后则是感到毛骨悚然。
"啊啊......主人的东西.....太大了......"
陆爷的东西比起宴宴接受调教的时候来,更为硕大和真实,埋着珠子的地方硬硬的凸起,刮擦着少女的内壁,即便少女经受了再多的训练,也感觉自己的甬道就像要破裂一般。
"啊啊......太刺激了......主人好粗........."
然后,巨物吞没到大约三分之二的时候,就很难再进去了。
"快点!该死的贱狗!"看着宴宴一脸痛苦的喘着气,陆爷也开始暴躁起来。
"可是....主人的宝贝实在太粗大了....."
说罢,她的胸脯就挨了一记鞭打,白嫩的地方立刻泛起了一条鲜红的印痕,"你这贱母狗,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陆爷握住她腰身的手用力往下,竟是生生的把剩下的一截也送了进去!
当宴宴终于完全吞入的时候,几乎整个人就像坐在陆爷的巨物上一样。
"呀呀呀呀.....快要撑破了!!!"
如果说先前卡在三分之二是因为龟头顶在子宫口的话,此刻阳具的顶端已经彻彻底底穿过子宫口插进了子宫!
在专业研习的时候,学校对宴宴子宫的调教毕竟比较少,因此,比起花径在日复一日的操练下承受度较强,她的子宫口还是十分窄紧的,此刻更是紧紧箍住陆爷的前端。
而那种首次被粗暴突破的感觉就像是一种变相的破处,让陆爷兴奋不已。
他低吼了一声,疾速抽插起来!
被少女那层层叠叠的内壁摩擦着,在狭窄的内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