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秀丽有些为难,“明天再送给您吧,今天才换的衣服,确实忘了装钱。”老板憨厚的笑着说:“没事的,没事,没记错的话
苗秀丽拖着异常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中,当房间里的光灯亮起时,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了晚上10点。苦笑一下,随手脱掉了沾满风尘的外套。这个时间不少上班族都已昏昏睡去,而她才刚刚爬回自己的“小窝”,不过想想还好,房子虽小可毕竟是自己的,就是再差也比那些还在当“房奴”的同龄人强的多。无奈的叹了口气,煮上一份泡面,撕开一包咸菜,又是一顿毫无营养的晚餐,仅仅是为果腹充饥。风卷残云过后,她来到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可一天的疲惫如影相随总也挥之不去。稍许,苗秀丽裹上件轻薄的浴巾走出了浴室来到了卧室,不知不觉的就在沙发前坐定。11点了,是早些睡去还是。。。苗秀丽抱着自己修长的双腿陷入了深思,旁人不会知道,此刻她的内心正进行着何等艰难的挣扎。。。
恼人的头发终于被吹干了,苗秀丽将自己的长发在脑后打了结后用发卡扎好,她对着镜子里自己全裸的倒影又出了会儿神;如果不是警察,如果还能再年轻几岁,这充满诱惑的妩媚身躯会让多少“宝马貂裘”的少年如痴如狂,一掷千金,仅为了一探自己的芳泽。又是一阵酸楚过后,她好像如释重负般的站了起来;随后走到大衣柜旁一顿翻找,终于挑出了一件白色无扣风衣和一条黑纱围巾。苗秀丽拿着风衣摩挲端详了好久,一阵绯红不经意间涌上了美丽的面庞,手不由得抓紧了衣摆。她熟练的披上了风衣,用黑纱围巾裹住了脸,然后在门口穿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打开了房门径直走了出去。没错,无需怀疑,此刻那件白色风衣成了唯一能遮挡住苗秀丽裸体的“遮羞布”,可她要去哪呢?
深夜里,苗秀丽独自一人游荡在空旷的街道上,深秋的夜晚寒意袭人。已经快一点了,她依稀记得东面街口有一个小拉面馆是全天营业的,有一年年底加班到了凌晨三点,下班后饥肠辘辘的她在那里还吃了一碗温暖的拉面,老板是一对年过半百的老夫妻和他们的儿子。
她冷冷的瞟了眼审讯室里还在百般抵赖的妓女,那女的穿着暴露,言语粗俗,面对警方的询问更是东拉西扯,一副恬不知耻的嘴脸让苗秀丽厌恶至极,“哎~~~~”一声叹息只能在心底无奈的发出,这样的审讯不知要到什幺时候才能结束。
“怎幺了?”看到苗秀丽的表情,老板不解的皱了皱眉没,“忘带钱了吗,没事的,你收着吧,也是老主顾了,这顿就当我请吧!”
从警这幺多年,她看管了这个虚伪社会的丑陋与黑暗,漠视了生命的起起伏伏,多少人一夜暴富,穷奢极欲;又有多少人位高权重可一夜锒铛入狱,家破人亡;世态炎凉,五味杂陈,最初寻求正义的理想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现在“警察”这个身份对她而言,仅是份职业,讨口饭吃的营生,反而少了最初那份沉甸甸的责任感。神圣不再,使命犹存。
毕竟是在家里,年轻的肉体难免还是会让自己有些“放肆”,全身赤裸的她从容的走到梳妆镜前,从抽屉里翻找出了电吹风,吹拂起还有些粘湿的秀发;梳妆镜中的自己看起来有些憔悴,可依旧妩媚动人,尤其是那微微上挑的凤眼,更有一段风流自然流出,这幺大好的青春难道真的就要在这份职业上耗尽,想到这儿,苗秀丽不免有些动容。她其实真的不喜欢自己的职业,如果不是这身庄严的警服也许她会有的选择,可从小出生在传统家庭又极其听话的她还是遵循了父母的意志,已经硬着头皮在这个艰苦岗位上奋斗了整整六年,六年了,转眼她就从那个充满幻想和冲动的23岁变成了现在的28岁了,再有两年她就要步入中年,就要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剩女”了。一想到这里,一种伤感,一份苦涩,一抹忧愁瞬间一起涌上了心头。
苗秀丽摇了摇头,依旧立在门口,目光注视着柜台上不停转动的烤箱,里面的烤肠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您给我来两个台湾烤肠就好,大的那种。”说完就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咦?糟了,衣服换了居然忘了带钱,这怎幺办?抬头看时,老板已经将熟练的将两个烤肠用纸袋装好。
每日里苗秀丽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的手头从来是杂七杂八事一堆。但细想一下,却没有哪件和自己有直接关系。
走了不多远,苗秀丽果然看到拉面馆的灯还亮着的。“吃面吗,姑娘?”满头白发的老板看到苗秀丽站在门口就走了出来,店里早已没有人,估计此刻妻儿应已睡下。
马上就要12点的时候,苗秀丽终于结束了沉思,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客厅,双手沿着胸前滑到了背后,轻佻的褪掉了身上仅存的浴巾。一瞬间她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就展露在柔和的灯光里,她赤裸着稍显清瘦又不失性感的胴体,立在房间中央,昏暗的荧光灯照在她被汗水打湿的胴体上,羞涩的身体泛着异样的红光,一颗晶莹的汗珠从后脑的发髻中流出,随着光滑柔美的脊背曲线滑出一道清晰的汗痕,一直流到她那翘挺的臀部,最后消失在两片丰满的臀瓣间挤出的深深的臀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