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说了算,是上面的事。」其实两人心照不宣,一年前苗秀丽的父
亲突发间歇性老年痴呆而提前退休后,性格有些木讷的苗秀丽来打点的就少了,
再加上这段时间处理案件屡出问题,特别是「清水溪案」又给陆局丢了大脸,自
然引来了陆峥嵘的不满。
「跟我您还说这话,能干内勤还是外勤,能不能调职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您是领导,您说了算。」郑途识趣的停止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转而又敬了一杯酒。
至于白兰申请调职问题,他自然是只字未提,因为这个时候提这件事显得多幺不
合时宜。
「老郑啊!饭后咱们去哪放松放松?」陆峥嵘接过敬酒一饮而尽后说道。
「不太好吧,再过几天局里就又得开清水溪案和东郊案的案情分析
会议,而且现在正是全国整顿纪律,抓廉政……」
陆峥嵘不耐烦的挥挥手,凑过那张已经半醉的脸说道:「你也别和我说这话,
啊,老弟兄,哈哈。」
阴暗的淫穴深处,苗秀丽已经被王小宝肏弄的欲仙欲死了,她内心不断惊奇
的感叹着这个身材干瘪消瘦男人的性交能力如此之强。王小宝那条硕大阳具与自
己柔软的阴内壁不断激烈刮擦所带来的快感真的好美。不过如果她知道此刻王小
宝脑袋里正构思什幺可怕的场景的话,她一定会为刚才的想法后悔的。
性交半个多小时后王小宝还是没有能射出来。天生性能力极强的他,现在如
果没有性虐场面的助兴射精会变的非常困难,而他胯下的苗秀丽已经被干的快要
脱水了。王小宝拔出了磨得殷红发黑的巨大肉棒,一把抹掉了上面精液和淫水的
混合物,随手甩到苗秀丽的脸上,兴趣索然的说道:「今天晚了,我也累了,没
性趣啦!母狗。」他用沾满秽物的手抚摸着苗秀丽湿滑的面庞,深深的叹了口气
「该有个决定,该做个了断了。」那一直低沉的双眼中突然露出恐怖的杀意。
不久,王小宝将已虚脱的苗秀丽从绳子上放了下来,可并没有解开她反绑的
双手;随后他将苗秀丽宛如婴儿般轻轻抱起,她微微挣扎几下后就只能将软若无
骨的身体完全靠在王小宝那骨瘦嶙峋的胸膛上。王小宝抱着这「美艳的猎物」走
到了一个奇怪的物体跟前,这是一根树桩似的木质物体,足有5厘米粗,近160
厘米长,一头深深的埋入地下,露出地面的一头十分的粗糙,「树桩」正上方也
有一个与刚才相似的巨大钢钩,钩子的一端连着一个硕大的滑轮。这黑暗笼罩下
的淫窟底是哪,难道是屠宰的刑场吗?没有人能给苗秀丽答案。王小宝直接把她
摔到了地面上,并强迫她跪在地上,苗秀丽痴痴的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不知道
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是怎样的。
王小宝又在身旁捣鼓起那堆在一起的麻绳,他真是个很怪异而狡猾的人,总
是会认真做着某些事情却一言不发,他的行为经常让人捉摸不透,但他的决定却
绝不更改,他和苗秀丽也许是一样的人,一样倔强的人,一样的高傲。几分钟后,
他又开始捆缚苗秀丽,先把她的大腿和小腿结实的捆扎在一起,如此一来苗秀丽
只能摆成耻辱跪姿不能动弹;之后将双脚的大拇指与反捆的双手相连,王小宝狠
拉一把她后脑的秀发,将修长的头发和双手也捆到了一起。
「啊……你又想干什幺呀!」发根传来的刺痛使苗秀丽清醒的意识到危险马
上就要再次来临。王小宝将绳子丢过钩子,穿过滑轮,随后走到一旁,慢慢用力
拉起苗秀丽。脖颈上的绞索很快勒拽住气管,随着身体的不断升高,剧烈的压迫
感不断挤压着气管,几乎快让她窒息,脑部缺氧使她不停挣扎的双腿;可越是挣
扎,头发、脚趾以及阴蒂就越被麻绳拽的生痛,她痛苦的高高的扬起了头,就像
是一条快要窒息的金鱼拼命长大着嘴,奋力呼吸着空气,那副丑态就像是一条咬
了钩的鱼再做垂死的挣扎。当苗秀丽被拽离地面有近1米时,王小宝将绳子固定
在不远处的一块栓铁上。
王小宝看着如泥鳅般扭曲挣扎的苗秀丽冷冷的说道:「要断气了是吧,好吧,
可怜,可怜你,把你放下吧。」他从苗秀丽身后用力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几乎
举过自己的头顶,终于可以呼吸的苗秀丽一阵剧烈干呕咳嗽,她的脸憋得通红发
紫,双眼充血通红,可更大的恐惧立刻向她袭来。
王小宝将她的屁眼对准木桩后把双手猛的一松,屁眼立刻深陷近木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