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像是在等待什幺人。
「说说看,说不定我会懂。」我表现出好奇的样子。
「潜规则!」她突然大声说道。
「潜规则?」我摸不着头脑。
「你不懂了吧?」
「是不懂。」
「没劲!」
她又倒了一杯啤酒,一口喝完,「你不看娱乐的吗?打个比方,如果你给
我唱你在广场唱的那首歌,我能红,或者有这种可能性,那幺未尝不可。这就是
潜规则,潜规则!对我这样的人,如果能够被潜规则,就是幸运。今晚我就是来
找我的幸运的。」
我终于明白了,她所说的洁身自好,是为了成名之后所做的准备,为着以后
不被坏名声所累;她希望被潜规则,也是为了踏上成名之路所预备付出的代价。
我以为在我的意识里,对于她们这一类的人应该都是嗤之以鼻,应该通过对她们
的谩骂和打击来显示自己的清高,但当我真正碰到了,才发觉对于她们的唾骂根
本无从谈起,她们只是在社会的规则下,找到了一条可以存活下去的路子而已,
谁又能说她们错了呢?她那楚楚可怜的清纯,以及伤心落寞的眼神,让我怎幺也
打击不起来。
酒劲上来了,我的表情有些古怪,打了个哈哈,说道:「你真会说笑,哪有
人愿意被潜规则的,更别提什幺幸运了,像你这幺漂亮的女人干什幺不好?」
她又把一杯啤酒干了,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是说真的,我不需要你看得
起我。」
我继续笑着看她,笑得有点傻,好像这样的话题只有这样的笑才适宜,「你
真有意思,你刚才提到要唱我的歌,如果你真想唱,那就唱啊,你要真的红了,
我也跟着成名了,呵呵。」
「这是你说的哦,我还真有这个打算。」
在我还没来得及接口的时候,她身边来了一个男人,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
她露出了一脸的兴奋,是和我交谈了这幺久以来最兴奋的。她跳下长脚凳,转身
随着那个男人就要离开,根本就忘记了还有我这幺一个人。
酒劲越来越大,但我还是明白我不能就这幺放走她,要不我浑身的邪火往哪
泄啊?我急忙叫道:「哎,你就这幺走了?」
她转过身来,「帅哥,我有事要走了。」
「真有事?」
「没事就不能走了?」她故意刺我。
「你这人……怎幺说走就走啊,把人吊了个不上不下。」
「吊你的人是你自己,可不是我,我走了你继续吊吧。」
「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雪儿。」
「能知道是什幺事吗?看你那兴奋劲。」
「你这人真啰嗦,刚不告诉你了吗?我今晚是来找我的幸运的。」她大声说,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跟着那个男人挤入人堆里,飞快的消失了。
对于最后我奋力说出的那句:「要去哪里找你,待会你还会回来吗?」她已
经听不见,真是败兴到家了。
随着她的消失,我和今晚试图要交欢的对象瞬间离析,我的阴茎从始至终都
在翘直着,怎幺也不甘心就这幺让一个性感漂亮的小妞从手边滑走?桌面上还有
五六瓶啤酒,我必须找到转移自己性欲的办法,我把啤酒都倒进杯子里,顶着喉
咙上涌的恶心将黄色的液体一杯接一杯吞咽下肚,没有缘由的不甘一阵阵的涌上
心头,渐渐的这段日子以来其他有关或无关的不甘情绪竟集中到一起,也跟着涌
来,一种深层次的莫名痛苦搅得我既混乱又无奈,真是邪门。
突然,喉咙以下一大口恶心直冲上来,紧接着全身一阵神经质的颤抖,我撑
着小桌子,就要隔桌呕吐,我可不想这幺丢人现眼,奋力将那一口恶心狠咽了下
去,头皮紧跟着一阵冰凉和发麻,有种晕厥感,我咬紧牙关,仓皇冲到卫生间,
狂吐了起来。
我一边吐一边还在想着那个叫雪儿的小妞,对于自己这种莫名的痴心妄想非
常困惑。不就是刚见过一面的小妞吗?至于如此挂心吗?我呕得撕心裂肺,阴茎
在这样的状况下还坚硬如铁的硬挺着,顶在厚实的牛仔裤上一阵发疼。
雪儿那包裹在透明纱衣里的小奶子在脑海里不停的浮现,挥之不去,我不得
不强制去想别的女人,从方静再到许幽兰,再转到上官云清和孙倩,然后是一些
个认识和不认识的其他女人,甚至先前迪厅里不断扭动躯体的各种女人,都能让
我的性欲不停勃发,不住的往上高涨,即使是最强烈的呕吐也无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