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时候女人穿丝袜的动作都
那幺的撩人。
她穿完一边,又穿另一边,阴毛密布的下体就在穿丝的动作中若隐若现,根
根亮泽的阴毛在微光中闪耀,半隐半现的外阴唇竖开于蜷曲的阴毛间,几片残条
状的阴唇肉条就这幺的悬露在密毛外,唇色微黑,唇形淫荡,中间似有晶莹的水
光闪现。我靠,不会是见到我健美的体魄就来了性欲了吧?
宫菲花穿好丝袜,也跪在床上对着我,说道:「你喜欢穿丝袜的女人是吗?」
我一怔,靠,连这个都知道了?
她接着说道:「抽屉里有绳子,干嘛要用丝袜来绑我啊?是怕弄疼我了吗?还
是你喜欢丝袜?」
我看向还半开着的抽屉,几截编织考究的红绳整齐的摆在抽屉里,看那颜色
和用料像是SM专用的,我靠,这宫菲花和上官云清应该没少玩SM的游戏,对
这方面我可真没什幺研究,当时我胡抓一气,哪有想这幺多,竟被认为一番好意
了?
「没有!」我哼了一声算是答她,接着警告道:「找衣服穿上,别勾引我,
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危险吗?」
静静的她没有任何动作,时间很安静的在房间里流逝。
大床上,我裸了上身,她是除一双丝袜外全裸,那撮黑黑的阴毛就这幺飘悬
在下体,我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气中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淫靡气息在流动。
她看着我,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转动,目光游过健美的胸膛,扫向坚实的小腹,
停留在被毛巾包裹的下体,突然说道:「别以为你大声对我嚷嚷我就怕了你!你
的目的达到了吗?」
我又一怔,说道:「什幺目的?」
「昨晚上你到底是想让我向你道歉呢?还是强奸我是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向我道歉。」我大声说道。
「做梦!我凭什幺向你道歉?就凭你强奸了我吗?」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
声嗤笑。
我热血一阵上涌。
「除非你也让我强奸了你,这样我可以考虑向你道歉!」宫菲花对我的骤然
变色根本不在乎。
我飞快的扬起手,啪的一声,把宫菲花的脸搧得侧了过去。
宫菲花啊了一声,很快又转过脸来,一丝兴奋的火苗在眼睛里跳动,一点都
不畏惧的继续直视着我,而她的手却伸了出来,去解我身上的毛毯子,说道:
「你不觉得在床上,对着一个赤裸的女人用毛巾被遮住下体是很不礼貌的吗?」
什幺意思?犯贱吗?
我身上的毛毯应声而落,粗如易拉罐般的阴茎已经半勃起在下体,热血阵阵
涌往,囊蛋长垂,带着微弯的弧度,扬扬欲起的正对着前面宫菲花黑黑的下体。
宫菲花向我挪了一小步,她的嘴角在笑,她的手握住了我粗黑的阴茎,用力
圈箍掂量了一番,说道:「我强奸了你,我就道歉!你也就不再欠我什幺了!」
她的媚眼一阵乱抛,浅笑嫣然,直勾勾的挑逗我,不停的撸弄我下体管圆圆
的长物,嘴里带着轻浪浪的淫声,说道:「哦……哦……好大,好黑,真长,有
这东西什幺女人你都征服得了了!」
她更靠近了我,阴毛几欲和龟头接触,一股阴道特有的骚味飘出,直窜鼻腔,
我心神为之一震,心悸又心跳的感觉掠过全身,有如过电般,一股急剧升起的欲
望堵往心头。我他妈的王八蛋,这个女人竟然想强奸我,这个想强奸我的女人,
我还不搞死她!我靠,搞死她,搞死她!
我大吼一声,如饿虎般扑倒了赤条条的宫菲花,高抬起两条黑丝大腿,把阴
茎插进了她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里,热热的潮流包围着粗硬的阴茎,好舒服啊,
好舒服,抽插是急速的,迫切的,是狠狠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和嘎吱嘎吱的床摇
声相映成趣,宫菲花啊啊的叫床声是放浪的,彻底的,兴奋的,她时而紧闭着双
眼,攥着拳头抵御我猛烈的进攻,时而睁大眼睛看着如蛮牛般压在她身上的我,
眼睛里掠过狡黠和伎俩得逞的一丝得意之光。
毫无疑问,我又中了宫菲花的奸计了,这个喜欢野蛮男人的女人,喜欢发怒
的我,喜欢我被怒火烧过后对她的暴干,那种狂暴和强干更彻底,更野蛮,也更
能满足宫菲花的心,这个淫荡而又下贱的女人,也许只有强壮的男人才可以征服,
只有把她干得爬不起来才能让她屈服。
从她那方面来说,我越迷恋她的身体,她就越安全,无论是不是她的本意,
她都必须向我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