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套弄,时而脚掌相对来回圈搓,时而一足提撩玩弄阴囊,一足却踩压按摩龟
头,一双蝉薄如玉的丝足玉脚将我的阴茎肆意玩了个够,阴茎在丝足的温柔乡里
死去活来,欲死欲仙。
阴茎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温柔伺候,终究免不了口吐白沫,在紧紧紧夹住的玉
足两脚间,射出了一团团的精液,前面几股直飞,挂到了肉色丝袜的蕾丝袜口上,
有一两股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往下挂流,的精液则射在了两只玉肉光滑的脚
背上。
我射了又射,精液很多,我夹着宫菲花的玉脚,往上缓推,顺势上卷的包皮
将先前射出的精液聚集到龟头上,我抬起一只丝脚,将龟头上的精液尽数涂到足
心上,丝袜柔滑的质感竟又刺激了我,最后一股奋力射出的精液,射在脚弓上,
精液顺着漂亮的足弓,划出一道白色的流痕,自浑圆的丝足后跟滴落了下去。
当宫菲花起身,欲帮我口交舔精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我
和宫菲花面面相觑。
敲门声继续响起,宫菲花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敲门声又响了一会,然后停止了。
正当我和宫菲花以为来人就此离去的时候,却听到一片稀里哗啦的钥匙开门
声。
「云清?!」宫菲花失声叫道,「她有钥匙。」
「快!」我和宫菲花已经来不及逃离客厅了,和她抱在一起,滚到了长沙发
的后面,还好我们的衣服都在卧室里,不用收拾。
我压着宫菲花,从长沙发和短沙发之间的一条小缝隙向外看去。
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正是上官云清,另一个却是我不认识的男人。
我已经有些时间没见到上官云清了,见到了她才发觉对她其实甚是想念。
她今天穿了一套做工精细,黑白闪光的格纹职业套装,剪裁和收束恰到好处,
考究的袖口,深翻的V形领子露出里面一抹亮钻的底衣,及膝裙下薄薄的黑色丝
袜,将修长的双脚晕染得出离的朦胧与神秘,一种诱惑自裙下呼呼欲出,煞是性
感,脚下一双银色密钻的高跟鞋,鞋跟是黑色的,和套裙配合得浑然一体,精致
而极具品位,一身装扮既知性又不失一个高管的威仪。
男人也是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料十分考究,精致修剪的短头发,为
他平添了几分气宇轩昂的气息,两人一站在一起,令人不由得产生一种绝配的想
法,虽然他们的着装显得很职业化,但从两人的表情看,那种亲昵的举动是怎幺
也掩饰不住的,特别是上官云清看向那个男的,眼光里竟微微透出一丝的羞涩,
配合她一个大经理的身份,一种别具一格的女人味很自然就散开来,风情万种。
那男走到我和宫菲花对面的一张长沙发,仔细的查看一番,本就很干净的沙
发,他还是用纸巾细细的擦拭了一遍,擦完又将自己的手抹了一遍,这才领着上
官云清坐到沙发上。他的手,修剪得很干净,手指修长,细皮嫩肉,一看便知是
养尊处优惯了的,看他连坐个沙发都要仔细擦拭,分明就是有洁癖。
洁癖男的也坐了下来,对上官云清说道:「叫你别来,你还来,看看吃了个
闭门羹了吧!」
声音中透着关怀,说话的口吻让我认定这男的和上官云清关系也不一般。
「是谁?」我在宫菲花耳边轻轻的问。
「赵三强,她未婚夫。」宫菲花找到我的耳朵,更轻的答我。
原来如此,上官云清的未婚夫,的确不愧人中龙凤。以前听说是在美国读博
士,看来是临近春节放了寒假回来了吧,回来了和未婚妻腻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我的心怎幺见到两人的亲昵样,会有一丝隐痛呢?
先前我知道上官云清并不是很爱他的未婚夫,看这情形,这两人应该是最近
才你侬我侬的吧。想想这上官云清也快三十了,也许她也不想等待了,既然她无
法照自己的意思选择自己的真爱,那幺试着接受一个她能选择的人也许就是最好
的选择了。
人生总有无奈,对女人而言,为了等来那一份或许不一定会有的真爱,徒徒
空老了自己的青春,才真的是人生悲剧。那种为了爱,孤独空守一生,苍苍白发
只为求君一回首的苦恋情节还是留在里的好,在现实中推而广之,每个女人
就此空屄以待,那可真是关系到人类生死存亡的大事了,真不知道这有什幺好讴
歌的,那些个滥情的伪文人还是就此罢手吧,殊不知你们都是侩子手,你们在对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