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微微有点凉,这是她触上自己宫口的第一反应。而与之相对的是微微有些发烫的宫口,吴小姐禁不住想到,是不是将指尖探入宫口就能慢慢的温暖起来。这么想着,她忍不住将自己的右手的食指向嘟起的宫口中间紧闭的小口伸去,她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那块稚嫩的软肉上留下了一点划痕,她从手抹上子宫那一刻起就一直爽到轻轻颤抖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在她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整个潮湿而空旷的浴室里已经回荡着她的喘息声。她用了一点力想将直接插入,但是吴小姐又很快意识到,这块稚嫩的软肉有着意想不到的韧性。
吴小姐用左手轻轻捻住了宫口,然后缓缓的搓揉了起来,她想要自己的宫口可以松开一点,然后放自己的手指进去暖和暖和。但是光是搓揉的这个动作就已经让她软的像一滩没有骨头的肉,摇摇晃晃的靠在浴室的墙上,然后再慢慢的顺着墙滑倒在地上。她感到自己手下那块肉,在摩挲探索之中已经开始往外分泌液体,她的子宫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湿漉漉滑腻腻的。宫口的括约肌在挤压摩擦和淫液的润滑下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响。这快感缓慢的攀升着,像温水一样渗入她的骨骼四肢,她感觉舒适无力。等到攀升的快感慢慢积累成一次温和的高潮的时候,她基本已经失去了神志。
等吴小姐清醒过来时,她已经不知道在浴室的地上躺了多久了,她的手无力的垂在地上,子宫耷拉在她的一条大腿上。她看向镜子,自己面色酡红,眼神充满了迷茫。缓慢积累的轻快高潮像温暖的午睡,她虽然醒了,却依然略显混沌。她不再像被寐着了一样,失去理智的追求着将指尖塞入紧闭的宫口这类疯狂的想法。高潮过去,她的意识慢慢回到了正轨。吴小姐撑着墙,慢慢像浴池挪动——她需要要清洁她那经不住诱惑再次高潮,变得更加泥泞的子宫。
温水放松了吴小姐的身体,她的子宫也像被浇灌了的花朵,鲜红娇嫩的浮在水面上。温热的水温其实对吴小姐的子宫来说还是略有些刺激,但是高潮后的不应期没有让她有太大的反应。温水洗去了高潮带给吴小姐的轻浮的兴奋。在多次高潮后,疲惫的重新涌入靠在浴池的边缘上昏睡了过去。
当吴小姐醒来时,她感到热。热量由内而外的烧灼着她。她看到自己原本干瘪鲜红的肉袋——挂在腿间的游荡的子宫,变成了艳红甚至有点发紫的饱满水球。在她在浴池中睡着之时,她那可怜可爱可恨的宫口大概没有控制住自己吞噬的渴望,微微的打开了一点缝隙,然后一池流动的热水开始探索新鲜而隐秘的巢穴。热水涌入,不管过程如何,无论是缓慢的填充还是迅速的占领,或者那过程多么惊心动魄,多么心神荡漾,能够让她如何失神的高潮,能够如何让她已经像小枪一样挺起的奶蒂变得更加激动,或者能够让她被烫的娇喘连连因为疼痛和快感的交织无措的失禁,或者能够让她失去子宫填充而空虚瘙痒的小腹再次感到一直渴望的鲜活的温暖——不论过程如何,她都无法感知,但是现在她面对的情况也绝不轻松。
她的那颗饱满且充血跳动的水球,因为高温而无法停止痉挛,但又因为被填满,抽动的子宫表面无法带动整个子宫的活动,只能有气无力的含着满满被吞入的热液妄图通过任何抽动来排出一丝液体去减轻那火热烧灼却美妙的负担。更妙的是,高温的水液刺激着柔嫩的子宫,子宫,这个贪欢的肉袋,变得肿胀起来。肿起的宫口死死咬合,不再放出任何一丝被引入的水液。她那子宫浮在水面,随着水波上下浮动,扯动着脱出子宫和阴道连接的部分,像一个泳池上漂浮的浮标。
吴小姐即感觉烧心的难受,又无法忽视那火热的快感。她明白她需要将热水排除,也明白立刻离开热水,等待子宫消肿是比较可行的方法,她甚至努力控制自己不再被那富有侵略性的快感带走神志,但当她那水球般的子宫随着水面浮动而牵动她的阴道时,她还是忍不住伸手揉捏起了她那胀大的惊人的奶头。她搓揉着奶头,试图安慰自己,这快感比触碰子宫或是阴蒂都薄弱些许,但吴小姐明白,如果真的放纵自己去蹂躏阴蒂或是子宫,那她真的不要再想离开这池春水,只需安静的溺死在高潮之中即可。搓揉奶头能安抚她一点,但是远远不够,吴小姐开始用指尖掐自己的奶头,试图从挺立的奶蒂上用指甲刺入奶孔,但是不管怎么玩弄,奶蒂实在还是强差人意。等吴小姐的欲火稍稍被平息,停手放过奶头,准备离开浴池事,她心中又忍不住闪过一丝怨怼:她希望自己的奶蒂更敏感些,她希望自己的乳房更敏感些,她恨不得能有丰沛的奶汁能从她的奶头中汹涌的射出,她恨不能她至今紧闭的奶孔能变成两个小穴。她想更肆意的玩弄自己的奶子,她想要这对饱满光洁的乳房变成一对淫具,她想要疼痛和快感充实这对肉球。
吴小姐闭上眼,深呼吸,想要赶走脑海中反复浮现太过真实的肉欲,平息情绪,打算起身,离开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