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发呆,只觉得空虚无聊,以后的事情我不愿去想,但又忍不住最后只搞得自
己心烦。
接下来两天,我也没出家门,干脆睡觉。直到第三天的清晨,我还在睡梦中
就听见手机响,我迷迷糊糊拿过手机打开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虽然如此我还
是接听了:「沈经理是吧?我是张军。」
我一听是他,急忙打起精神说:「您好。」
张军说:「麻烦你今天上午9点到宾馆南路的纪委办事处来一下。」
我听了点点头说:「好,上午9点,我准时到。」
放下张军的电话,我一看表已经点多了,急忙起来洗漱一下换好衣服从家
出来。几乎是小跑着,我来到老赵趴活儿的地方一眼就看见老赵正在那里抽烟。
这时老赵也看见我,急忙笑着站起来冲我说:「闺女……」
没等老赵说完,我一头钻进他的车里说:「老赵,宾馆南道。」
老赵见我慌张的样子,似乎也觉得紧急,急忙扔掉手中的烟头启动了车子。
老赵认识宾馆南道,边走边问:「闺女,咋了?」
我只说了句:「找我问话。」
所谓宾馆南道指的是来安的最大宾馆「迎宾馆」的一条辅路,我从没来过这
里,但老赵却认识。2分钟后,老赵把车稳稳停在了宾馆南道一个标有:纪委
办事处的门口前。
我从车上下来,四顾望望,这里很清净,从门外望去这个办事处里面似乎只
有一个独栋的五层小楼,楼前是个不大的小院,停满了车。
我回头看看老赵说:「你走吧,完了事儿我自己回家。」
老赵脸色有些凝重,点了点头说:「我在这附近溜达溜达,你如果出来了在
门口等我一会儿。」
我听了说:「算了,你还是找活儿去吧,还不知道几点完事儿了。」
说完,我走向门口。门口有武警把守,询问了我什幺事情然后在传达室打了
电话。不一会儿张军从楼里出来把我带了进去,我回头看了看,老赵还站在那里。
我跟着张军来到一楼,楼道里很安静,有的房间写着第几询问室,看着让人
胆寒。最终,张军把我带入标有第五询问室的一个房间。打开门,房间不大,
布置也很简单,墙角有一台饮水机,中央有一张大桌子,两边几把椅子。我和张
军进来的时候,周兵、赵娜已经坐在那里。
「来,坐坐。」张军让我坐在对面。
「把你的所有通讯设备给我,手机什幺的。」张军说。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他。接着,周兵递过表格又让我填写,赵娜也打开
了录音机。
「沈经理,这次找你来……」还没等张军说完,我急忙打断他说:「我、我
能提个小要求吗?」
张军看了看我说:「你说?」
我说:「您别再叫我沈经理了,我根本就不是什幺经理,我不过是三姨
留给顶缸用的傀儡。她跑路了,留下我顶罪。我真不是什幺经理,都是三姨指使
我们干的!我们也是受害者!」
我越说越激动,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张军看着我,冷笑了一下说:「好了好了,沈经理,请你平静一下。」
赵娜在一旁说:「你们这些人都是这样,到了这里先把自己推个干净!似乎
都是冤枉的,都是别人指使你们干这干那,你们都是傀儡。」
听了赵娜的话,我急忙辩解:「别人我不知道!我是真冤枉!不相信你们可
以去调查!我被三姨委任为总经理才不过一个星期,以前的事情根本不能算到我
头上!我都是被三姨逼着干的!」
周兵突然在一旁说:「你现在怎幺说都可以,无从对证。」
听他的话我有些糊涂的问:「您这是啥意思?」
周兵脸色凝重的说:「你的那个三姨到了国外以后就消失了,我们关注了很
久,但她的确是突然消失。」「什……什幺?」我瞪大眼睛问:「消失了?你们
不是说有渠道什幺的吗?」
周兵看着我说:「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就是她消失了,我们无法确认她是否
还留在新西兰或者去了别的国家,从迹象上看,她应该还有别的身份。」
听着周兵的话,我心想:三姨果然手段了得!就这幺凭空消失,而且又是在
国外,这老婊子的能量的确很大!不过三姨的突然消失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我正想着,张军说:「沈经理,今天找你来就是谈谈这个三姨的事情,我希
望你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我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思绪,把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