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加尔文吮着泽西柔软的唇瓣,得了便宜还卖乖,“在床上没必要穿衣服。”
迟早都是要脱的。
泽西凑到加尔文颈边,落下几记重重的亲吻,凸起的喉结上也添了一个隐约渗血的齿痕。加尔文兴奋得不行,一刻不停地呻吟着,心脏因为泽西突如其来的粗暴而加速跃动。
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不疼的。
都快爽死了。
舌尖由于吸吮的动作而有些微微发麻,泽西转而将它伸出来,用以撩拨加尔文的乳尖。红褐色的两点被舔得濡湿不堪,加尔文不由把手插进泽西发间,纵情揉摸他的头皮。
亲爱的也很少舔那里。
像在做梦。
加尔文想把人拉起来,和他接个吻。然而泽西已经辗转往下了,他即时陷入一种进退两难的矛盾中,拧着眉纠结不已。
泽西来到早前造访过的腹肌处,沿着那些幽深的沟回一寸寸地舔。加尔文的身材远比他要好,刀削斧凿一般的痕迹使人心生嫉妒,同时也挑起心底深处隐秘的欲望。无论是占有欲抑或情欲,都深得可怕。
这个男人是属于他的。
谁也抢不走。
每每这样想着,泽西心里的满足感总会决堤一样泛滥而起,丝毫不逊于加尔文,只是这些往往被他很好地掩饰起来,藏在不动声色的冷淡下。
“哈,你”昏暗的被窝里,泽西看着加尔文胯间的景象,忍不住嗤笑出声。
“不好看吗。”加尔文心里没底,摸着鼻子呆呆地问。
泽西伸手摸上加尔文的耻骨,上头一向蓬松的体毛无疑经过精心修剪,此时正服帖地包围着硬胀的性器,臣服在他眼前。
该怎么说呢?
当然好看。
只是傻死了。
泽西低头落下一吻,在加尔文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一抹纯然的笑。呼吸间净是清爽的浴液香气,也不知道究竟洗过多少次。
本来就没嫌脏。
泽西扶着茎身,缓缓张嘴
加尔文动情地挺了挺腰,想主动触碰他的唇。泽西使力按住他,暂停动作:“别动,动一下我就停。”
加尔文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小腹难耐地痉挛着:“我、我怕忍不住。”
泽西罕有地缓声道:“你想弄疼我吗?”
闻言,加尔文瞬时安分下来,健硕的双腿朝外分了分,怕自己不受控制地把人夹住:“不会的,你、你来,不舒服就咬我好了。”
泽西毫无征兆地舔了下去,舌尖滑过铃口,轻易勾起一条晶莹的银丝。加尔文早就湿透了,汹涌的前列腺液流了他一手。
味蕾感知到淡淡的腥甜,化开之后像是上等的烈性春药,泽西片刻不停地继续动作,嘴唇裹住硕大的龟头,慢慢滑到茎身三分之一处,喉咙绞上湿润的前端,吞咽了一下。
“啊”加尔文红着眼,爽利地惊叫一声。
前所未有的感觉,和许久之前有过的体验全然不同。这才是泽西真正赐予他的快乐,那些肆意逾矩的过往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的滑稽把戏,硌硬坏了。
泽西很快便适应了给男人提供口舌侍弄的感觉,尽管陌生,却是那么理所应当。这辈子只有加尔文能让他做下这种事,既然灵魂契合,躯壳也应该浑然一体。
无论何种交合的方式,他都不排斥。
半掩着的被子下,空气逐渐变得闷热潮湿。加尔文沉浸在飘飘欲仙的快意中,身体酥麻得忘却了挺动,只余下肢的肌肉间或发起纵情的痉挛,连带喉咙不甘示弱地溢出几声低哑的呻吟。
泽西默默舔舐着手中那根阴茎,开始时零星的羞耻感被彻底压下,转为亲手掌控男人欲望的悠然自得。
舔一舔,绕圈,含着动两下,偶尔咽到根部屏息停顿。
不是什么难事。
加尔文流出来的水不比他少,这下他再也没有立场调侃自己。
再一次反复的深入后,泽西吐出嘴里的硬物,单手握着它敷衍地套弄起来。加尔文不知足地动了动腿,泽西哑声说明道:“射出来,我接着。”
哼叫停顿一瞬,加尔文揪着床单,不多时就射了。
泽西信守承诺,果真张嘴接了,灼烫的体液争先恐后地溅入嘴里,最后还得含住前端才不至于让它流出来。
射精的过程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方才停止,泽西吸紧龟头,谨慎地撤回。他含着满嘴精液尝试咽下一点,尝不出什么滋味,只知道那些黏滑的体液附着在喉道里,算不得舒服的感觉。
于是干脆全咽下去,原以为量多一些就会冲淡这份不适。
可惜他到底还是失算了,如此一来,胶着的感觉只增不减,就连发声都有些困难。或许是因为质感太过浓稠?
该死的男人,天天发情都还这样,新陈代谢未免太快了些。
“咳、咳咳”泽西涨红着脸钻出来,“水。”
加尔文亢奋地吻住他,舌头探入腥甜的口腔,啧啧逡巡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