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种感觉。事后他默默地想:比亲加尔文舒服多了,怪不得他总缠着自己索吻。
加尔文咬牙坚持:“我。”话音未落,泽西似乎就要离开了。他只得改口,“好吧,是你。”又在心里偷偷补充:学坏了。
“亲爱的!”加尔文急得险些蹦起来,不满统统写在脸上,“你不能这样”
“我服了,爸爸。”加尔文仰着头,脾气很好地重复。
“亲爱的,”加尔文拧了拧腰,央道,“不要内裤。”
加尔文做足了接受奖励的准备,然而下一秒,近在咫尺的双唇却偏了角度,无声碰在怀里人的脸上:“乖。”
“服。”鼻尖拱了拱泽西掌心,加尔文示弱道,“我服,亲爱的。”
生怕泽西看不见,还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嗯。”加尔文有恃无恐,“爸爸疼我,我要珍惜。”
否则就不好玩了。
“有!”加尔文决定谁开口说话他就看谁,于是侧头觑着怀里的泽西,“我乖,你要亲我。”
泽西兀自欣赏了一会儿加尔文的神色,在他试图挣脱搭扣之前,慢悠悠地起身,捞住“自己”的腰往上一提——
啧。
泽西伸手在加尔文小腹揉了一把:“到底谁乖,嗯?”
身后的泽西适时附到加尔文脸侧,佯作不解:“你说什么?”
可是可是两个泽西在他面前活色生香地接吻、相互爱抚,无疑又是一场顶级的视觉享受。因此矛盾过后,加尔文还是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加尔文苦于被缚,眼红半天才想起自己双腿仍是自由的,于是慌忙蹬掉鞋子,伸腿拨开泽西的裤脚,扣扣索索地搔他脚踝。
加尔文伸长脖子想亲泽西,却被他仰身躲开:“别动。”
泽西不堪其扰,斜睨加尔文一眼,停止亲吻,搂着自己调转角度,让骨感匀停的背影冲着他,视线越过肩头和他对视。手却不规矩地搭着后腰,指尖虚虚拨拢裤腰,要下不下地来回滑动:“还满意吗,要不要继续?”
迄今为止,他都还能分清身材相貌全然相同的两人。
应得可乖。泽西却被他这坐享齐人之福的做派气笑了:“挺享受?”
加尔文一时不知该对谁回话,脖子扭到一半又转了回来,纠结半天才低声说:“亲错人了。”
于是加尔文又把头扭到泽西的方向,熟络地装可怜:“爸爸,他欺负我”
温柔而又残忍地宣告:“爸爸这就替你收拾他。”
加尔文嗅着泽西的气息,在他唇边偷了个吻,末了,又低头一视同仁地亲了亲另一个:“好的。”
“怎样?”声音在耳边响起,泽西本人却绕到了身后。
泽西可不是为了让他享受才牺牲午休时间跑来这里的。眯着眼,本体缓步向后退去,只剩创建出来的人像滞留在加尔文怀里,不遗余力地挑逗着他。
泽西垂眼掩去几近自我暴露的目光,缓缓把手伸进虚像裤子里,垫在臀后,曲着指节,悠然揉拨滑腻的穴口。
随手创建出一条领带,蒙住加尔文的眼睛:“不许‘看’。”
随着他热情的抚弄,加尔文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遭受禁锢的双手绷起青筋,胯间挺着骇人的一大包,而泽西还在乘胜追击,“啪嗒”一声解了皮带扣,拉下拉链,手掌贴着裆部滑了进去。
泽西置若罔闻,依旧隔着内裤弄他,指腹避开敏感的龟头,只在粗长的茎身上不痛不痒地揉搓,除了让铃口渗出更多清液之外,别无意义。
以散发着青蓝幽光的操作台为布景,泽西倾身吻住那双让加尔文求而不得的唇,停留片刻,熟悉了亲吻自己的感觉,接着就连舌尖也探出来尝鲜。两条柔软的舌头在唇齿的间隙中亲密交缠,像是示威,又像是炫耀。
“有么?”泽西装傻。
泽西意味深长地想:过会儿就未必了。
泽西坐在副座上,冷眼旁观那张熟悉的面容上浮现出截然相反的情态,明知身前的男人目不能视,却将诱惑和情色演绎得那样彻底。
加尔文初时还茫然地觑着他,下一秒,在看清了泽西的动作之后,眼里的情绪化作惊讶,甚至带有一丝微不可察的艳羡。
泽西照着自己的脸亲了一口。
“嗯”
加尔文下意识摇头。他当然不满意!被撩拨得可难受了,下身硬得快要爆炸!分明能摆脱这样窘迫的境况,又碍于对泽西的承诺不得不按捺下来。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在虚拟世界里,只要加尔文愿意,仅仅一个念头就能感知到一切,视觉倒不是最主要的接收渠道。蒙眼只是形式而已,泽西主要是警告他不许擅自窥探他的把戏。
与此同时,泽西扯下蒙在加尔文眼上的领带,转而横在齿间,倏地收紧。让他被迫禁言了。
有点可爱。大概是因为最近童话看多了。
泽西好整以暇地调整坐姿,摸摸加尔文耷拉的眉眼:“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