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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敏用一根手指挑起蔓枫的下巴,指着墙上的电视屏幕问道:「枫奴还记得
这些吗?」
「枫奴……枫奴……记得……」蔓枫结结巴巴地小声回答。
「那枫奴记起来是来我们大溪干什幺的了吧?」登敏显然不打算放过蔓枫。
蔓枫光溜溜的肩头微微颤抖着垂下眼帘:「枫奴知罪……枫奴该死……枫奴
请主人重重惩罚……」
「那枫奴一定也不会忘记这次是来干什幺的喽?」登敏得意地打断了蔓枫的
话。
蔓枫浑身猛一哆嗦,迟疑了一下,嘴唇颤抖着说:「枫奴……枫奴来恭贺主
人喜得贵子……」
此言一出,包厢里立刻静了下来,人人都面面相觑,目不转睛地看着跪在地
上的蔓枫。显然这里的大部分人还不知道登敏把蔓枫带到这里来的原因。
登敏依然不紧不慢地问:「嘿嘿,说的没错。主人确实刚刚喜得贵子。那枫
奴可不可以告诉大家伙儿,是哪个有福气的女人刚刚给主人生了儿子啊?」
蔓枫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了几下,眼皮跳了跳,深吸一口气,费了好大劲
才从嗓子里挤出细细的声音:「是下贱的枫奴……枫奴感谢主人恩典……枫奴恭
喜主人喜得贵子……」
哄地一声,包厢里一下像炸了锅。夜吧老板的嘴惊的张的老大,脸上露出了
不可思议的神色,一双眼睛在蔓枫凹凸有致的赤裸身体上来回打量不停。
登敏放开托住蔓枫下巴的大手,一把抓住她胸前一只丰满鼓胀的乳房慢慢揉
弄着说:「枫奴,你看,大伙都不相信呢。你可不可以给弟兄们看看你给主人生
娃娃的家什啊?」
蔓枫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心里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落到这样的地方,登敏
是不会放过如何一个机会羞辱自己的。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于是闭着眼默默
地点了点头。
登敏嘴角一歪,两个黑衣大汉冲了上来,一边一个抓住蔓枫的胳膊,把她赤
条条的身子拖起来扔在了沙发上。
蔓枫白花花的身子斜靠在宽大的沙发上,四周的男人呼地把沙发围了个水泄
不通。蔓枫微微抬起眼皮,吓得马上又闭上了。她知道他们在等着看什幺,但她
不敢违抗登敏的命令。于是只好吃力地岔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点点地抬了起
来。
当蔓枫两条肥白的大腿岔开着抬过自己的肩头,把自己下身所有的隐秘器官
都暴露在这一大群欲火中烧的男人面前的时候,忽地一下,不知从什幺地方射来
一道茶杯口粗的耀眼的光柱,把蔓枫大腿根处所有那些羞于见人的生殖器官都照
的纤毫毕现。
哇地一阵骚动,一阵阵粗重急促的呼吸顿时此起彼伏。一双双烧红了的眼睛
紧盯着蔓枫四门大敞的胯下。只见她湿漉漉的蜜穴口处,紫褐色花瓣旁边,一道
明显的缝合痕迹历历在目,让人看的有些触目惊心。
周围一阵紧似一阵咕噜噜的咽口水的声音,登敏伸出一只手,用粗硬的手指
拨弄着蔓枫胯下软塌塌的花瓣,怪声怪气地问道:「枫奴,你就是从这个地方给
主人生出娃娃的对吗?」
蔓枫闭着眼大口喘息着,带着哭音连连点头说:「是,主人…就是这里…枫
奴知罪了……请主人饶恕枫奴吧!」
登敏毫无怜香惜玉之色,不依不饶地把手指插进蔓枫湿漉漉的蜜穴,笑嘻嘻
地问道:「枫奴,你准备怎幺帮主人庆祝喜得贵子啊?」
「枫奴……枫奴……」蔓枫高举着两条大腿不敢放下,白花花的身子哆嗦着
一时语塞。
「打她的排子枪,看她还神气不!」那一大群围观的男人们眼睛盯着登敏手
指的动作,一边咽着口水一边七嘴八舌地嚷嚷着。
登敏笑眯眯地摇摇头,阴阳怪气地说:「这可不行,那是枫奴吃饭的家什,
枫奴刚刚生过娃娃,小骚屄还没有长好,你们这些没轻没重的家伙干起来,把枫
奴的小骚屄搞烂了,以后还让人家拿什幺出去卖?」
说完他把手指从蔓枫湿漉漉的蜜穴中抽出来,放到她的嘴唇上来回摩擦着问:
「枫奴,你说说打算怎幺让主人的朋友们高兴啊?」
蔓枫浑身一抖,举着腿战战兢兢地说:「枫奴……枫奴会给主人吹箫……一
定让主人满意。」
「哈哈,你们听到没有?枫奴说了,她会给你们吹箫。美丽高贵的缉毒女警
官给我们山里人吹喇叭,你们看怎幺样啊?」登敏兴高采烈地问道。
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