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围观的
男人们嗷嗷的哄闹声中抽插得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不一会儿就插的蔓枫胯下淫
水横流,肉体相撞的啪啪的响声和男人女人的笑闹、呻吟混杂在一起,使整个大
厅像开了锅一样热闹。
插着插着,濛冲忽然觉得手指缝里有一种湿漉漉粘糊糊的怪异感觉,低头一
看,原来是被他抓在手中的蔓枫的两只乳房在他一波接一波的按压下正向外汩汩
地淌着乳白色的乳汁。濛冲嘿嘿地笑了。他低头张嘴,一口叼住蔓枫一只硬挺得
像个橡皮头的乳头,一边吱吱地用力吸吮,一边继续噗噗地大力抽插不止。
啊……啊……蔓枫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下身已经被又粗又硬的
肉棒插的酸麻难忍了,现在胸脯上又传来一阵阵过电般的感觉。她的身体里有一
股邪火在到处流窜,她屁股下面粗重的木质椅子不一会儿就被湮湿了一大片,还
有小股的粘液拉着长丝垂向地面。
不知不觉之间,濛冲的哼吟已经变得像发情的公猪一般狂躁而肆无忌惮,每
一次抽插都重的像是砸夯,好像要把蔓枫的肚皮洞穿一样。在一阵高亢的哼叫声
中,濛冲那沉重的身子猛地砸下去,把蔓枫汗津津的瘫软身子死死地压在了下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濛冲大口喘着粗气再次抬起身子、恋恋不舍地抽出慢慢
软缩的肉棒的时候,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一股浓稠的白浆缓缓地流淌了出来,顺
着椅子的边缘向冰冷的地面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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