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被别的男人插入,就算身体因为春药的作用而诚实地不能够抗拒,我的心到底还是不能够接受这样的事情,仿佛是做最后绝望的恳求,我流着泪看着左潇逸:“不要,不要这样,左潇逸,求你。”
他却转过头去,不肯看我,我似乎从他转身过去的最后一瞬看到了不舍与痛苦,却,那一定是幻觉,因为左潇逸清冷的嗓音,说着极其残忍的话语:“所以你是要让你的好朋友代替你是吗?”
我惊恐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错了,不要伤害我朋友,不要伤害幼林。”我看着墙边角落里流着泪又不敢睁开眼睛的幼林,心狠狠地痛了痛。
我绝望地接受了老黑插进来的肉棒,那肉棒虽然短,却十分粗,插进来时完全地撑开了我的小穴,一插到底:“怎么样?是不是很爽?从少女变成女人的感觉怎么样?”
他抚摸着我的脸,抹去了我眼角的泪水“你很快就会觉得很爽的,刚刚开始也许你还会想把肉棒推出去,但是很快就会变成吸着肉棒不肯放的。”
老黑渐渐地加快了在我体内抽送的速度,因为我的淫水起到了润滑作用,他的抽插十分顺畅,顺畅到他竟然开始疑惑:“这丫头究竟是不是处女啊,为什么我没有捅破处女膜的感觉?”他低头往我们性器交合处看了看:“也没有血。”
“那是因为你的鸡巴太短了。”阿光在旁边一手玩弄我的胸部,一手给自己打着飞机:“说不定这丫头的处女膜你还没碰到呢,来,你下来,让哥们上,我老二这么长,一捅肯定就捅破了。”说着,摆弄着他确实很长,但相比起老黑就细了不少的性器往我的下体方向移动。
老黑竟然真的退出了我的身体,他往旁边让了让,却并不离开,不信邪地等着观摩我的处女膜被捅破的那一霎那。
阿光的肉棒很长,长到他插进来的时候,我明显就能够感觉到那样的一插到底,几乎直接就捅到了我的子宫口,甚至,前端可能都已经直接插进了子宫。
“唔唔,唔唔。”我呻吟着,死死皱着眉,也不知道究竟是舒服的还是痛苦的。
阿光抽插了几下,也渐渐停了下来;“我操,这女的真的不是处女,我都插到她子宫了,居然完全没感觉到有捅破什么东西的感觉,也没有血啊。”
“说不定是你的鸡巴太细了,听人说处女膜中央的地方都会有个小孔的,你的鸡巴直接穿过去了吧。”老黑明显是为了报复刚刚阿光笑话他的鸡巴短,不过,他说的话,又开启了他的另一处思绪,他回头去看左潇逸:“左老弟,要不你来试试?”
“对啊,左老弟,既然我俩都捅不破她的处女膜,那也只能让你来给这姑娘开苞了。”阿光说着,坏坏地笑了笑:“咱们还没见过左老弟的那家伙呢,也不知道究竟长什么样。”
一分钟后,当左潇逸脱掉了裤子,露出他也已经勃起的肉棒时,老黑和阿光都沉默了。
我半眯着眼睛看到那横亘在左潇逸腰间的巨物时,心也是狠狠地颤了一颤。这么大
比起哥哥们和张延续的来说,左潇逸的似乎更长更粗一些,且我看得出,现在他的肉棒还不是最饱满的状态,很难想像,这样的巨物,在完全充血勃起的状态下会是如何可怕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