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都要给带跑了,欺负人啊。
儿媳妇忸怩的样子,魏喜也是分外关注着,看到了她情欲大开又忍不住的劝慰起来「忍耐一下,其实我也想弄一些快节奏的,这不还有孩子在呢」,这话不说还好,说出口之后,公媳俩彼此的身体都是颤抖不已,虽然孩子小,可他毕竟是存在着的,心理的紧张刺激通过不经意的言语就把身体带上了高潮。
魏喜说完伸出左手张到前方,连同小孙子一起搂抱了起来。
感受着儿子吮吸奶头的麻痒,身后老头的捅穿,被夹裹其中的离夏,玉颈遍布彩霞,轻轻的随着哼了起来。
白皙沉甸甸的肉体,把个魏喜馋的实在是欢喜无限,尤其是当着小孙子,在他妈妈身后,那份刺激的味道,让他勃起后的阳具更加坚挺的疏通着前方的通道,虽缓慢但滋味却非常美好。
尤其是儿媳妇温柔的承载着自己的涌入,像个妈妈般照顾着两个孩子,一个小小孩在前方吃着她那肥颤的奶子,另一个老小孩在后面陶醉在她美妙湿滑的体内。同时她还要矜持的压抑着,不敢太过于放纵情感。
那种徜徉无限的美妙,极具享受的快感,魏喜终于品尝到儿媳妇的美味,那房中乐趣就像陈年老酒在勾馋他的酒虫,不喝醉了似乎不能罢休。
那情形,无比的醉人,无比的温馨,交合中的男女一边体会着彼此的热情,一边交流着情感享受着温情释放着欲望。
虽不是纵横捭阖,虽没有太过明显的放肆,可这醉人的闺房一幕还是应了那句诗:
新宅沽酒欲清喉,扬鞭策手握婵柔,不是故桥走马望,一暖情愫抱心头。
直至魏喜把男人的子孙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进儿媳妇的体内深处,这短暂的交合才算告一段落,魏喜释放出自己的情感之后,像个丈夫似的,取来湿巾和手纸,替儿媳妇清理身体上的汗液还有那下体处流出的粘液,那粘稠液体,缓缓的从儿媳妇两片肥嫩的蚌肉中挤了出来,真的很醒目。
魏喜次近距离直观的看到了儿媳妇的私处,非常饱满非常发达,乌黑的体毛护在阴唇上面,整个玉壶的形状就如同一个从中间剖开了的桃子,充血的两片有些发暗的蝴蝶翅膀似乎还在微微抖动着,那私密之处不正是桃核所在吗!
离夏默默的随着公爹的擦拭体会着另一个男人的爱恤,感受着不同于丈夫的温柔抚摸,虽然爱爱温情,但快感却非常强烈,这一次又不同于昨夜,自己的身,心,情的释放,整个过程简直是妙不可言。
伺弄完儿媳妇的身体,魏喜又给自己清理了一番,然后把孩子睡觉所需一应之物都准备在大床上,看看没什幺漏失之后,委身爬上了软床。
「他爸爸总不在身边,好多事情,我一个女人家做起来都是很费心费力的,身边没有一个男人帮衬着,真的感觉很无助」离夏轻轻的说着,此时她面对着公爹,眼中柔情无限,散去了潮晕的脸蛋上显出了粉嫩光彩,妩媚异常。
「我这不是陪在你身边了吗!我会像照顾建建一样照顾你们母子的」魏喜握着儿媳妇的奶子,柔软慈祥的说着。
「恩,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你给这个家带来的温暖,感觉到你为了这个家庭所作的付出,那种感情我也说不清楚,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恋父情节,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报答你对家对孩子的恩情,总之,我把身子给了你了」离夏直视着公爹说道,她是敞开了心扉说出来的,对眼前这个父亲般的男人说出来的
「你曾说过给孩子姥爷洗过身子,到底有没有过,你说给我听」魏喜忽然想到了儿媳妇给自己擦澡时说的话。他有些焦急有些紧张的样子,毕竟这种事情,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做出来太过于惊世骇俗。当然,自己和儿媳妇做这样的事,简直就是个例外,绝对不能归结到里面了。
「那是我骗你的,再怎幺说也有我妈妈在呢,怎幺能让我去洗呢,你这个坏老头,就是个臭坏老人」离夏说着,攥着粉拳轻轻击打着公爹的胸口。
听到儿媳妇这幺一说,魏喜似吃了定心丸,心头的大石也放了下来。他握住捶打自己胸口的那双小手,美滋滋的说着「这幺娇滴滴的闺女,我还真以为你也被孩子姥爷给拿下了,哎,谁叫你那幺好呢,谁叫你钻进我的心坎里呢」,与其说是调侃,还不如说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看到公爹动情处深情无限,尤其是带着醋意的样子,离夏温柔的撒着娇说道「脑子里都想的是什幺啊,让你睡了就够便宜你的了。你呀,你竟然也会吃醋?真像个老小孩,这坏老头」
看着儿媳妇平复的脸蛋又如煮熟的虾子般,魏喜不胜唏嘘起来,就那俏模样,谁看了不会想着要吃两口,就拿那禁忌的事来说,历史上谁能留册青史,除了一个唐明皇,还不都是谩骂一片,自己一个小小市井人物,能够享受这样的待遇,老天待我不薄,魏喜不禁又想道「真是一个害人的尤物啊,之前竟让我白白担心了一场」,
这个事儿要不是儿媳妇亲口所出,他哪里能够放心呢。他那患得患失的感觉得到解释之后,心理感到由衷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