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压在芫息身上,埋首在他白腻柔软的胸前,身下有力地快速进出着。
“嗯嗯啊”
芫息此时不抗拒也不迎合,任由男人摆弄。
“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男人喘着气粗声道,“师叔果然没有白费功夫。这么多次干你,你这小嘴还是这么紧呃嗯,还夹?”
“听这话你兴奋了是吧!”
我睁大眼。
师叔师叔!
“小骚货当时还跟我欲拒还迎,”男人轻笑一声,“现在师叔可没对你做什么,你看看你自己,爽的喷了这么多水。到底是你中药了还是天生就喜欢被人压?”
芫息也笑了一声。
他的声音依旧带着清冷,只是现在处于情欲之中,微微的低喘带着诱人而不自知的娇媚。
那一声笑没有表现出任何感情,仿佛他只是随意哼一声。
芫息他并没有回答师叔的话,反而是收紧双腿,嘴里哼喘着,让师叔快一点重一点。
这一干就是几个时辰,芫息被他翻来覆去地操弄,沉溺之时被哄得什么荒唐话都叫出了口。
那一声声魅惑嗓音,那一句句夫君灌入我的耳中,砸在我的心上。
我一直一直听着,仿佛那人一直在床上喊我,叫着我夫君。
但我神魂都很清楚,芫息从不曾看得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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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他们的淫声浪调,不自觉地伸手捂上眼睛。
奇怪
我将手放下来放在眼前,摊开的手心里是一道水痕。
原来我哭了吗?
那一日过后,我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芫息。
三朝会都过了,转瞬朝暮,一度春秋已过,灵鸿真君还是没有回来。
虽然对于修真者而言,一年只是一秒时间而已,他们漫长的岁月足以消磨许许多多事情。但也总有一件事,一个人,让你念念不忘,终成魔障。
孽缘也。
我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人对我说过这句话。
那时我好像还年少,正当意气风发之时,那些话根本不被我放在眼里。
我怎么回答的?
好像已经很久远了,毕竟我曾经受过伤,又只是个外门弟子,修为不够,神魂不足以支撑我记得太久远的事。那些往事仿佛在我眼前蒙上了一层纱,朦朦胧胧看不清楚了。
我只是个,刚入仙途的外门弟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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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久后的一个晚上,我终于见到了那天那个师叔的样貌。
他在灵花圃里按着芫息苟合,两个人赤身裸体抱着滚作一团,清香的花瓣沾了芫息一身。
芫息摊开身体,沉迷肉欲的表情,那一身雪白的皮肉映衬着血红的花瓣,仿佛裹上了红丝绒,展现出极具冲击力的颓靡艳色。
那个男人操弄了芫息很久才心满意足地从他身上下来。
芫息脸上带着难得的笑意,冲淡了他往日的清冷,让男人更加痴迷。
他慢慢起身,将散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那个师叔也噙着浪荡的笑站起身来,想去抱住芫息。
芫息侧过身去。
我本来想走,可就在我转身的刹那,却听到身后传来皮肉绽开的声音。
我回头。
明月下,在漫天飞舞的花雨里,芫息一剑刺穿了男人的心脏。带着寒芒的剑尖穿出脊背直指孤月。
一滴血凝聚在剑尖,晃晃悠悠溅落于地,融入一片艳红之中。
我怔愣在原地。
猎猎红衣在风中飞扬,芫息执剑的手极稳,甚至还将剑往里推了推,来回拧动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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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后,他朝我这里看来。
芫息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胸前还有大片白腻没有遮好。
我与他的视线对上,他对我一笑。笑容不复从前任何一次勾唇,带着血腥的色气,仿若误入人间的最勾人的艳鬼。
刹那间世界黯然失色,唯有他的面容清晰刻骨。
我就在这一刻,彻底地迷恋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