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放浪不堪,淫乱的模样早就在一次次的逼迫中成了本性。白若觉得浑身的水都要泄干了,眼前突然被蒙上布。
漆黑一片之间,她的身子被极其轻柔地放下来。柔软的床,温热的身子,菊穴中可怕的器具被轻轻抽离。早就脱离了振动棒的饥渴花穴被肉棒填满了,她口中戴着口塞,试图用脑袋寻找身前的人,却听着一声沙哑至极的嘘音。
是哥哥。白若几乎要喜极而泣,自己这具身体正被最爱的人占有填满。抽噎中白若顾不上四肢的疼痛,已经脱力的身体被白夜抱在身上,她想主动直起腰吞吐肉棒,却被白夜抓住了肩膀。
“别动。若若。”
下一秒,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了泛疼的菊穴处。白若惊慌地睁大眼睛,想挣扎却毫无力气,她被白夜抱得很紧,臀部却被迫抬高。
“插进去了,小东西。”]
是墨旭!
他竟然真的和白夜一起做这种事?白若顿时僵硬,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巨大的抽插力道仿佛要把她的灵魂都碾碎了。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身下肉棒和穴肉肠道摩擦的声音和感觉清晰无比。]
“我说过吧?这淫荡的小东西很喜欢双穴同时挨操。”占据她肠道的墨旭满意地伸手揉搓她的乳房,同时循循善诱道:“摸摸她的阴蒂,她会很快高潮。”
进出在花穴的肉棒稍微撤出去一些,白夜伸手极其轻柔地抚摸着那颗蕊珠。
“呜呜呜呜!”
果然如同墨旭所说,不出几下白若已经被榨干的身体就涌出液体。不只是快感还是疼痛,过分收缩的肉壁让白夜不禁咬住了牙,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白若敏感的脖子,小声道:“若若,别怕。”
白若想点头,但墨旭似乎吃醋似的疯狂进攻她的肠道,白若不禁仰了脑袋,被墨旭狠狠一口咬住。
“你现在也是我的了。”他说,“被我和你哥哥一起操,很舒服吧?”
回应墨旭的是一身哀叫,白若泄完最后的水后趴在白夜的胸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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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花了好一会儿才清醒。她发现这是在墨家的医院,手背上挂着点地,葡萄糖和生理盐水,标签上还有镇定之类的药物。她伸手拔掉,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正巧来查房的护士惊叫着过来:“白小姐,您快躺下!您的身体太虚弱了,怎么可以擅自拔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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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
近乎破碎的嗓音,白若用不多的力气将护士小姐猛地推倒在地。她看见病房外的墨旭,立刻冲上去大有要同归于尽的死志:“我哥哥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我要见他。”
“你哥哥在老爷子那儿,他们这批人运气不错,老爷子亲自讲解。我们以后可是有对手了。”墨旭伸手揉白若的脑袋,有些不满她干枯的发质,“怎么憔悴成这样?想出院了么?”
白若恶狠狠地盯着墨旭。想起飞机上那场令她绝望的三人欢爱就心口痛。
“我可是征求过你哥哥同意的。他愿意把你分给我一半。”墨旭俯下身,以极其温柔的姿势将白若抱在怀里,脱离那个吵闹的护士:“所以现在,你也该爱我才对。”
“你是个疯子。你这是胁迫。我根本不可能爱你。”
“那又怎么样呢?”墨旭将白若丢进车内后轻轻地笑出声来,“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根本不在乎。只要你表现的爱我就是了。小东西,演戏演不好的话,你哥哥和你,都不会好过的。”
陷入沉默的白若抿着嘴,明白墨旭的威胁和他这副唯我独尊的逻辑。和白夜分享自己,恐怕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分明只要自己自己稍微花心一点希望墨旭对自己好一点只要开口说一句我爱你,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墨旭肯定会答应的。]
可偏偏开口就成了:“墨旭,我一点也不爱你。”
她才不要爱上一个虐待自己调教自己以此取乐的变态。白若在心中重复了一百遍自己只爱哥哥一个人,哥哥也只爱自己。]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他的眼眸中闪着暴虐的碎光,他甚至没有示意司机升起隔板。直接就在有人经过的大街上将白若的病号服撕扯开,从车内的小箱子里取出一条马鞭抽在她的胸前。
狭小的空间发挥不了什么,但力道却是实打实的,一条条细碎的血痕落在雪白的胸脯上,白若噙着眼泪摇头,墨旭忽然停下手,将她的双腿掰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鞭柄对准她的穴口毫无润滑地塞了进去。
“痛”白若委屈极了,“你欺负我,我才不喜欢你。”
“我不欺负你,你就跑到白夜那去了。我连一口都吃不上。”
这个绝对的悖论让墨旭难以解答,他只得故作温柔地伸手捧着白若的脸蛋,阻挡窗外人好奇的淫靡视线,“乖,说话。”
白若摇头。墨旭忽然抬起膝盖攻击她的耻骨,剧烈的疼痛在脑海中一跳一跳的,白若索性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我想见我哥哥我要我哥哥”
“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