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拔步床上面帐子如波浪似的动着,而床的关节处吱随着淫糜的撞击声发出吱嘎的声响。
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帐子里交媾,男人一下下的认真撞击着,帐子里发出女人欢愉的浪叫声,娇媚入骨,让人浮想联翩。
在外间随时准备伺候的清风听面红耳赤,身下那条小虫似的孽根忍不住抬起了头,在裤裆里支成一个小帐篷。
他难堪的按了按自己的生理反应,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如此,少爷会生气的。
振江山庄着实当的起富可敌国四个字,用的东西虽然不逾越,但却是比起宫里的上位者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惜振江山庄从建庄开始便是一脉单传,所以最让当家人忧心的便是子嗣问题。
少庄主江墨刚行弱冠之礼,庄主便广招美女,夜夜如皇帝侍寝那般使人抬进儿子房里。
“清风。”
帐子里传出一阵低沉慵懒的男声,隐隐能听出中气有些不足。
清风喘了口粗气,红着脸连忙上前:“少爷有什么吩咐?”
“拖出去。”那江墨直接从帐子里将那名,尚在高潮余韵的女子给扔到了地上。
清风看了一眼她身上的青紫痕迹,面红耳赤的吩咐人将女人抬走。
“清风,沐浴。”
清风听闻连忙跪了下来:“少爷恕罪水还要等一会儿”
江墨哪次行完房事都会沐浴,而他沐浴也就代表着今天已经不在与人行房事。
以前清风都能将他拿捏的恰当好处,但是今天谁知道江墨竟然只叫了一个女人伺候就不在传唤,洗澡水也就迟了一些。
“呼算了”江墨看了清风面红耳赤的模样摆了摆手,抿了抿干涩的嘴唇,然后继续道:“过来帮我把银托子解了。”
清风张口结舌的看着江墨:“少少爷”少爷不是平时最烦他碰他身体吗?怎么今天
“嗯?”
江墨“腾”的一声起身,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看着清风那张有些惊慌失措的小脸就有些烦躁,一双星眸如黑夜中暗藏杀机的野兽,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
清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看着江墨不开心的样子,他恭敬的道了一声“是”,跪坐在脚踏边,深吸了一口气,拖起他硬的发紫的肉棒,准备将那根处的银托子解下。
只是清风笨手笨脚的怎么都打不开江墨打的结,他看着江墨开始有些黑的脸色,只能转移着话题:“少少爷对刚才的可还满意?”清风他拿手在身上搓了搓沁出的汗水,然后继续和绳结奋斗。
江墨原本是想发火的,可被他这么一岔也就忘记了要发作的情绪,不屑的哼了一声:“叫的和个娼妇一样!若不是落了红,我还真以为她是个婊子!”
想起刚才那人,清风听说她就是被青楼里自赎其身的老妓女调教出来的。
原本庄主听说他最近兴致缺缺,想给他做调剂用的。
清风终于解开了银托子,看着江墨又粗又长的肉棒根部留下了几圈勒痕,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少爷的那东西可真是大,难怪能让床上的女人欲仙欲死,不像自己的又短又小,以后能不能结婚生子都是问题。
江墨看着那张嫣红的小脸对着自己的男根出神,忍不住眯了眯眼:
“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