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不过四旬的村长,给母屄抹上秘传药膏,不一会儿,那枯损的骚穴就恢复了新鲜活力的模样。
然后拿出一根木尺,叫阿华过来协助他测量母屄的尺寸。
阿华拉长阴唇,村长把木尺放上去,“屄唇,两寸六分。”
阿华抠出阴蒂,同样拉长,木尺比在一旁,“屄奶,一寸二分。”
“哇,屄奶好长啊!”村人咽了口口水。
阿华按住母屄上下两端把肉缝拉成细长,木尺量上去,“屄宽,两寸。”
“真他妈是个大松货。”一个村民啐了一口。
村长把木尺直直插入母屄,直到木尺前端顶到穴心,再也无法前进分毫,看了一眼穴口含住的刻度,“屄长,四寸五分。”
木尺抽出,插入屄里的那一截,沾满了晶亮的淫液。
村长把木尺交给阿华,两手掰开母屄,往里看了看,“色泽,嫣红,很健康。”
检查完毕,村长把各项数据记下来,账本上已经密密麻麻描绘了之前上百位母屄的尺寸,色泽和性能。
母屄悠悠转醒,变调的呻吟,“好痒”
原来药膏不仅有修复的作用,也有浓烈的催情成分,母屄受不住嫩逼的瘙痒热痛,哭着求饶,“谁谁来干我”
那骚穴就花样的抽搐翻动,张口吐涎,缩皱如花,一张一翕极尽荡妇本色。
腥甜的骚味弥漫了整个祭台,不管母屄怎么饥渴,他都无法碰触自己,只能祈求一柄粗长的外物狠狠干他的屄。
年轻气盛的阿九第一个忍不住,伸出手啪的拍在骚贱的母屄上,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扇打,把屄唇也打飞了,把屄奶也打歪了,把整个肉穴打得通红肿胀,那淫水更是四处喷溅,浇了阿九一身一脸。
“还敢不敢再浪叫了?再叫,再让你叫!”
巴掌噼里啪啦一顿猛扇,手掌下的屄湿软柔滑,简直吸住了手心,阿九越扇越兴奋,停不下来。
母屄嗷嗷乱叫,根本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再也不敢了!呀——骚逼要烂了!打死我!打我呃!”
“真是一点不长记性,不是让你闭嘴吗!”
阿九拿起木条又是一顿狠抽,简直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母屄被抽得四下翻飞,如同滴血一般肿起一道道凛子,淫水像水箭一样激射,全都洒在了阿九身上。
可母屄再也不敢大叫,他只能咬着牙,随着木条的节奏时高时低的啊啊啊哭喊。
阿九几乎被浇透,腥臊味更浓了,他发泄爽了,换下一个人调教母屄。
下一个村民直接用母屄肿胀如馒头的骚逼套起了自己的大鸡巴,母屄哭得差点断了气,被大鸡巴摩擦着激痛的软肉,又激爽得一塌糊涂。
母屄被抹上药膏,可以难得的休息一会儿。
那个湿软的屄被任何棒状物都进入过,木棍,铁棒,萝卜,玉米,茄子,无休无止的深捣,带出鲜红的嫩肉,伴随母屄高亢的浪叫,填塞着永不满足的渴望。
肥厚的深红肉逼不知疲倦的吞吐,依依不舍的缠卷,滋滋喷水,真真是一道毕生难见的奇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