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姐姐里面,虽是择人而噬的销魂窟,吸精穴,但姐姐性
技精进,知晓如何控制膣道的松紧,伸缩乃至律动程度,在床上,多数时候都会
尽量迁就她。
哪像她自己里面,每次不管是姐姐,还是自己进去,一迭迭的肉箍肉褶总是
一味地又吸又咬又吮的,从来都不肯「嘴下留情」。
姬蓝霖明晓,这是自己最敏感的时候,幸好,对方也没有趁人之危——一下
就把自己吸出来,也没托起那对光看着就让人心头火起,硕大非常的高耸美乳,
把「自己」
一下子给夹出来。
这般胡思乱想着,又静静候了半晌,少女绷紧的肉茎终于略微放松下来。
姬蓝霖松了口气,她低着头,目光小心翼翼地移到自家姐姐身上,却不敢直
视对方。
这便是少女无声而又羞赧的邀约了。
「那幺,霖,今天想要……什幺呢?」
「我、我……」【站Et】
和往常一样,姬蓝霖支支吾吾了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睫眉微敛
着,任凭姐姐「处置」。
换在平时,做姐姐的轻点妹妹鼻尖,略带宠溺地取笑一番,也就过去了,可
不知为何,今次姬蓝漪的态度似乎多了些许玩味。
「足交?」
「手淫?」
「乳交?」
「口交?」
「深喉?」
「还是说让姐姐用这一双丝袜长腿,夹住霖儿,用大腿让霖儿舒服?」
「或者说……霖想要进来?」
「我、我……」
这些露骨的词句,听到耳朵里,一下子羞得姬蓝霖玉颜通红——虽然和对方
舒服的次数数也数不清了,什幺玩法都试过,她也知道自己向来不知飧足,根本
算不上什幺清纯女子,可不知缘何,每次和对方相处,在公共场合听到这等羞人
的床事用语,她总是……更遑论让她亲口言说了。
「不说?不说我可走啦!」
听到这话,姬蓝霖顿时就急了,可让她在走廊里,冒着被别人听到的风险,
说这等淫言秽语,也断断是说不出口的,两相为难之际,这少女樱唇紧抿,一双
明星妙目转眼便润得湿漉漉的了,只眨了两眨,长长的羽睫尖端,便浸染了点点
水色星光——香兰欲泣间,端的是我见犹怜。
姬蓝漪正待起身,作势离去,不期然间目睹此情此景,便是美眸凝窒。
她轻轻吸着气,舌尖轻抵,不着痕迹地舐去薄唇上,被编贝皓齿猝然咬出的
一抹腥香。
黛眉敛略,螓首微垂间,又状似随意地将一缕如墨青丝撩至耳际,掩住原本
瓷玉无瑕,现下却红得似要浸出血来的精致耳珠。
腿间已然是一片温润湿热,大腿根部,丝般柔顺的丝袜被浸得湿透,相互摩
挲着,发出黏腻的沙沙声。
姬蓝漪微不可察地拽了下裙角,蹲下身去,顺势挡住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
下的醒目湿痕。
男人得不到满足会变得暴躁,女人得不到满足会变得刻薄,而绯月时候的「
妹妹」,得不到满足就会哭——一直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梨花带雨为止。
这,大概是新波江座众所周知的常识了。
而姬蓝霖的泪水,正是少有的,能让姬蓝漪为止忧扰的东西,各种意义上。
平日里自不用言说,即使在床上,也……每当两人缠绵或情动时,或因不堪
承欢,或因心意不顺遂,姬蓝霖一旦露出那副被欺负了,而泫然欲泣的哀怨神情
时,凝视着妹妹梨花带雨的可人脸蛋,姬蓝漪总会到得又快又厉害。
偶尔,为了品尝这种令人战栗的绝顶,她还会刻意施为。
于姬蓝漪而言,这只是可以增进情趣的,「无关痛痒」
的小癖好,但作为「姐姐」,她不能让「妹妹」
有所察觉,而有损威仪——这,也是她先前限制两人间同调互感效应的缘由
之一。
无论如何,不能让妹妹再哭了,不然,自己也……走道通廊,终究不是欢好
之地,姬蓝漪省去平日里的情挑手段,张开丰润的殷唇,叼住那小小的包皮茎头
,往外稍稍扯了扯,便一口将肉茎齐根吞了进去。
平日里,妹妹最为情动时,伸出体外的「尾巴」
要粗长许多,姬蓝漪含入口中侍弄尚无困难,对付这等更是轻松写意。
而作为被「咬」
的一方,姬蓝霖可就难过得多了,她只感觉敏感而又稚嫩的肉茎被紧紧勒着
,先是穿过一个弹性十足的肉圈,接着又钻入又烫又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