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好了。”
顾斯年用手柄拍了拍他的脸。
杨奕把小小年吐出来,有些不舍地看了它一眼,然后接着亲吻舔弄顾斯年的小腹,后至胸膛,用牙齿轻轻咬住那挺立的一点红梅细细研磨着,同时舌头用力舔吻,顾斯年低喘一声,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
然后,杨奕射了。
顾斯年捂着脸笑起来,他这还什么都没做呢。
这笑声将杨奕闹了个面红耳赤,讷讷地跪在他面前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去洗澡吧,把后面洗干净,我一会儿要用。”
说完他低头瞄了眼裤裆,嗯,又硬了。
杨奕红着脸低下头,四肢着地地爬进房间里。
顾斯年在外面喝了些红酒,看时间差不多了才进去。杨奕已经洗完了,头上戴着狗耳朵,脖子上有项圈,屁股后面也堵着肛塞,垂出一条尾巴来,看品种像是黑背。
顾斯年躺到床上,杨奕也爬上去,在他面前以狗狗的姿势蹲好。
“转过去,趴好。”
杨奕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有些激动,依言转过身去撅起屁股,撑着床的两手都微微发着抖。
顾斯年把肛塞拔下来,没有半点前戏,扶着小小年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杨奕发出一声闷哼,两手抓紧了床单,身后是充裕的满涨感,有些疼,但比起欢愉来说微不足道。
顾斯年一手拉着他的项圈让杨奕仰起头,另一手按着他的腰毫无顾忌地肆意进出着。
“唔主哈啊主人”
顾斯年俯下身,胸膛贴着杨奕的后背,在他耳边低声问:“舒服吗?”
“舒啊舒服”
顾斯年笑,咬了咬他的耳垂:“你很紧,我也舒服。”
话音刚落,下身便被后穴痉挛般地绞紧了。他把杨奕翻了个身,方才几下进出后已经摸准了敏感点,顾斯年坏心眼地抵着那个地方不紧不慢地磨蹭着,折磨得杨奕呻吟不断,红着眼睛将腿缠上他的腰。
“主人嗯啊求、求你”
杨奕大腿壮实,他不敢太用力夹着顾斯年的腰,时刻注意着力道,于是分神之下更觉痛苦,声音不自觉托出几分哭腔来。
“艹啊哈用力唔,用力艹贱狗”
比起顾斯年的柔和,杨奕声音更显低沉,是一种男人的阳刚有力,叫起床来别有一番滋味。
顾斯年咬了咬他的脖子,低笑出声:“如你所愿。”
温柔呵护不是杨奕这条军犬需要的,于是顾斯年也不再克制,身下大力冲撞着,每次都是完全抽出接着又整根没入,杨奕被撞得直往上耸动,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射过一次后,顾斯年退出来,杨奕腿有些软,却还是凑上前讨好地亲吻他。
顾斯年被伺候得舒服,他看着这条军犬,歪了歪头,柔声道:“大羊一直以来,你都很听话。”
这不过是一句普通的开场白,然而杨奕似乎误会了什么,面上一慌,本就通红的眼睛几乎要落下泪来。
“我、主人别抛弃贱狗,别唔”
他急着上前,却牵动了后面,尚未完全合拢了穴口流出汩汩精液,又酸又麻的感觉刺激得他腿一软,一下子摔在顾斯年身上。
他本是刚毅英挺的面貌,如同刀枪不入的硬盾,因而示弱时便更惹人心疼。
顾斯年哭笑不得,揽着腰把人扶起来:“我什么时候那样说了?我只是在想着也许可以给你做个徽章什么的。”他扯了扯杨奕脖子上的项圈。
杨奕缓过神来,呜咽一声抱住顾斯年的腰,狗狗撒娇一样地舔着他的脖子和下巴。
顾斯年被他舔得起了兴致,扯着项圈的手上加大了力道,杨奕会意,分开双腿扶着小小年坐下。
脐橙的姿势让顾斯年进入得更深,杨奕刚才怕顾斯年等急了便一下坐到底,这会儿两腿都有些发抖,酥麻的肿胀感的感觉顺着脊椎传向大脑,他低吟一声,扭着腰动起来。
这一闹就是闹到半夜,顾斯年先前喝了红酒,精神头过去后也有些乏了。杨奕却还是精神着,顾斯年揉揉眼睛,逗弄似地摸了摸大羊胯下的小羊。
又他妈硬了。
顾斯年无语。
杨奕委屈,没有主人抚慰的狗狗不能自慰,这是规矩,就算不小心起了反应也只能强行压下来,他已经憋了好几个月了。
顾斯年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别吵醒我,其他随意。”
他在床上躺下,杨奕却像是得了什么奖励一般眼睛一亮,四肢并用地爬着凑上前吻他。
纤长的脖颈,紧实的胸膛,还有那两点他格外中意的粉嫩茱萸,此时正在微冷的空气中悄悄挺立着。
杨奕也不敢用力,就含在嘴里轻轻用舌头拨弄着,过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湿润的唇舌接着往下游弋而去。
隔天,顾斯年醒来,杨奕正睡在地上。
他还懵着,迷迷糊糊地抱着被子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