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攻克的和尚观持,这并不是他随意下的结论,观持是远近闻名的惊才绝艳的一名年轻僧人,克制守礼,但再怎么样也就是个没吃过肉的和尚,一旦开了荤也就轻而易举攻克了。
他心里这样想着,有些心不在焉地应和着前面乔之卿的闲聊。
然而冷不防一旁枯枝残桠里发出响动,几个看长相打扮就知道是土匪流氓的人跳出来,其中一个看起来是头目,端详着两人流里流气地笑起来,“哇,今天是什么日子,才抓了两个娇小姐,又送上门两个比女人还水灵的男人,哈哈老子还没玩过男人呢。”
旁边几个喽啰附和着,配合着发出狞笑声,草丛里跟着滚出两个富家小姐打扮的女子,手脚皆被绑住,衣衫不整,正惊惧地呜咽着,她们旁边还有几具下人打扮的尸体。
很明显,他们不幸遇上了穷凶极恶的山匪。
乔之卿一下心慌了,他惨白着小脸后退,叶繁上前一步把他挡在身后,心中毫无波动甚至想笑,第一次看到活的土匪他其实还蛮新奇,身体武力的本能在跃跃欲试,他觉得他的武力值解决这种不入流的山匪肯定绰绰有余。
“乔之卿,你后退。”按住腰上的短剑,这句话他说得帅极了。
“可是叶公子你的伤”乔之卿担忧地蹙起眉,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二十来天又一直赶路没遇上什么像样的医馆,叶繁的伤始终没有痊愈。
那个头目似乎也看出叶繁会几分武功,不过叶繁太过美丽的模样和纤弱的身材让他完全提不起警戒心,只有淫邪的目光不住在叶繁身上扫视着,好像已经扒光了他的衣服。
叶繁皱眉直接拿剑刺了上去,头目措手不及躲得狼狈一下子就被剑划伤了胳膊,土匪们可毫无道义可讲,看情势不好直接十来个人一起上,各种阴招轮番来。
开始叶繁还能应付,但伤势很快扯动让他行动迟缓,跟着有人偷袭他后部,猥琐地用力撕开了他遮挡臀部的衣袍,挺翘圆润的臀部顷刻暴露在空气之中,臀峰玉雪可爱,完美而情色,土匪们下流的目光几乎纷纷黏在了上面,还有几人疯了一样想伸手摸摸揉揉试试手感。
叶繁此时也不禁感到羞愤难当,他一腔怒火剑法使得愈发行云流水,毫不犹豫地砍向那几双手。
但他动作幅度太大,不仅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彻底裂开,赤裸在外面的对他的身材而言显得硕大的臀部也上下晃动着,更像是无声的诱惑。
一旁着急得双眼发红的乔之卿努力把目光从叶繁臀部挪开,他心跳得厉害,看到那几个人令人作呕的目光又气愤自责,头一次对自己不会武功而自责欲死,“你们不许看!”他又气又急地大叫着。然而没人理会他。
叶繁凭着一腔愤怒一剑穿心杀了两个败类,但还有更多的土匪们涌上来,他一时对自己近来膨胀的自信唾弃不已,他太过自负托大,他根本连这些人都解决不了。
他一边接着用剑朝几人要害刺一边节节后退,转头对乔之卿厉吼,“还傻叫什么!抄近路快去找救兵过来!”
然而就是他回头这一空当,那个阴险头目猛地从怀里拿了不明药粉要往他身上洒,乔之卿看见立即想上前推开叶繁,然而他步速太慢,叶繁早已闪身躲开,却是他羊入虎口,离他最近的土匪已经杀红了眼,一刀就要往他脖子上砍,电光火石间一切全凭本能,叶繁一个跨步用力推他出去,然后他试图缓冲躲过那一刀,但还是没躲过,用背部扛了这一刀的余力,那一片顷刻被鲜红血液浸湿。
“快走!”叶繁咬了牙把乔之卿推的远远的,心里自嘲自己最近真是挡刀侠,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乔之卿霎那间泪如泉涌,深深地看他一眼,终于听话地抹着眼泪跌跌撞撞地跑了。
此时土匪团里混乱得不行,砍了叶繁的小喽啰一下子被老大用力踹开,大声怒斥,“这种顶级货色你也舍得用刀砍?!砍坏了怎么办?妈的废物!”
叶繁身上都是伤,站立都有些不稳,如今只剩了五个土匪,似乎都觉得他此时已经没了攻击力,头目在责骂着一个,一个人追着已经跑不见人影的乔之卿,还有两个个人抹了把坚强的血恶狠狠地接近他,叶繁此时恰好后退到了那两个绝望哭泣的女孩子身边,叶繁冷着脸从怀里摸出一包金疮药,厉声道,“我这里还有断肠毒药,你们谁敢靠近!”,然后迎头洒向两个土匪。
两人一下子被吓得不轻,手忙脚乱地狼狈躲开,趁着这个时间叶繁去解了两个女孩的束缚,“快跑!”叶繁简直觉得自己头上有圣父光环。
一个女孩看他浑身褴褛到衣不蔽体,立即脱了外套急忙丢给他,流着泪和另一个女孩一边道谢一边也用尽全身力气逃跑了。
那两个土匪这才发现自己着了道,头目也彻底发了火就要上前去追,叶繁伤口太大已经不敢挪动身体了,他披了女子的外衫勉强遮住自己也遮住几人猥亵的目光,然后伸直握着剑的右手挡住几人,剑锋沾满鲜血,一滴滴淌下来,闪着令人心寒的光芒。
“你们还要领教我的剑法吗?”他束发缎带被砍落,此时墨发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