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沉说他最近在做噩梦,梦见了为什么这么快?”时月质问着齐恒。
齐恒推了推眼镜,“当时就和你说过这只是暂时的,以前的那些记忆对白沉的影响有多大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年你一直让我对白沉做心理暗示,可心理暗示也会有一定的局限性啊。现在白沉的精神一直都不太稳定,我不建议白沉继续吃药了。”说完有些心虚的转过了头。
“不吃药?那不就是会想起以前的事了?齐恒,你不会不知道我这么做的用意吧,你现在和我说这些,别忘了,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时月,你别这样。以前的事白沉也有份,你为什么非要强制的让他忘记呢?这些年你为他付出了什么我都知道,你到底对他是什么想法,你这样做并不是爱他啊。”
“齐恒,今天来我家,再给白沉做一次暗示,另外药的分量再给我加重一点。”
“你疯啦?你这样会害死他的。”齐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要求。“时月,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这么些年过去了,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就算你心中还有仇恨也该放下了,时叔叔也走了,小光还需要你的照顾啊。”
“清醒点?齐恒你听着当年的事,大家都有份,要疯就大家一起疯。今天下午,我在家里等着你。”说完时月便直接摔门而出,齐恒懊恼的拍着自己的脑袋。都是些什么事啊。
下午的时候齐恒还是来到了时月的家中,那个时候白沉已经吃了药,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看到齐恒来了,时月把白沉交给齐恒走了出去。她已经订好了机票,等白沉休息好,就会一起离开。
一个半小时后齐恒出来了,他很担心白沉的精神状况,可却又不得不帮助时月。他交给时月一瓶药,并且郑重的说明白沉的状况,可时月什么都没有表示,便让他离开了,齐恒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这样的孽缘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送走齐恒以后,白沉还没有醒来,也许白沉是知道什么的,或者说是已经想起了什么,又或许这只是一场骗局。时月俯身亲吻了白沉,没关系,这一切都应该结束了。
第二天时月便和白沉坐上了去乌克兰的飞机,时月打算先在那里玩几天再去一趟马耳他看望一位故人。一路上白沉都很安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倒是时月,一路上拿着相机合影留恋,搭讪着漂亮的小姐姐,玩的不亦乐乎。时月也没有在提出要去拜访白母,只是一个老女人而已,又不是非看不可。
酒店内,白沉正在洗澡。这几天他都有些闷闷不乐的,时月也不想去深究,医院打来电话,说小光的病情有一点反复,得马上回国。无奈所有的计划都要改变,她真的无法放着小光不管,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白沉有洗完澡喝水的习惯,时月看着他喝完了杯中的水,便催促着白沉收拾东西。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