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秋季的夜风从树丛中穿过,窸窸窣窣的作响,捎带着寒意朝四面八方吹去。
玄靖王府中的下人们照常忙完事就各自回房了,公子们也因为天气渐冷不愿意再在大晚上的出来溜达,这会儿都已经剪烛睡下了。只有一处,竟还点着灯。
净流院——玄靖王洗浴的地方,两道紧密交缠在一起的身影被光线照映到窗纸上,上下摆动,左右摇晃,可看出正在行周公之礼。
容纭本以为以闵彦的医术水平,就算这解药要服用十日才能完全解除药效,起码服了之后效果应该也是明显的。谁知吃了半个时辰了,仍浑身燥热,胯下二弟也还是精神抖擞地抬着头。
后院那些个是什么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平时无伤大雅的娇作任性些也就随他们去了,没想到自己又被下了药,不经让他觉得一阵阵恶寒,所以宁可在净流院泡冷水也不愿去宠幸他们。
只是这从四肢百骸蹿起的欲火箭在弦上,不碰则已,一触即发,偏生这时来了个送衣服的奴才。
小奴才姿容清癯隽秀,倒是和他胃口,又身份低微,不敢造次,也可少了那后顾之忧。容纭如此一想,当即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
温毓将换洗衣物放置好后,行了个礼告退,结果还没等直起身子站稳,就一把被拉住手给一股强劲扯了过去。
他脚下一个趔趄,朝靠在浴池边上的容纭的胸膛迎面扑去。
容纭一把将他接住,稳了稳身体,把他的双腿掰开摆在自己的腰身两侧,然后,一手圈住他的腰肢,一手往他的臀瓣伸去,扯住臀瓣上的粗布用力一撕。
只听“嘶啦”一声脆响后,布片便沿着温毓胯下的的那根裤线崩开,开出一个大口子,露出白花花的臀肉。他里面系着一件短裈,后边只有窄细的一条带子遮住菊穴。
温毓被容纭的举动吓得回过神来,顿时又羞耻又害怕,不知是这水冷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浑身颤抖。他低着头不敢窥伺容纭,双手抵在容纭肩上推搡,带着哭音断断续续求饶:“王、王爷,呜不、不要”
“别乱动。”
容纭低沉磁性的嗓音有些气息絮乱。温毓现在这幅满面含羞,明眸雾气氤氲,泫然欲泣求饶的样子刺激的他亟不可待,粗长的阳具硬的胀痛难忍,肉棒顶端的马眼被刺激的分泌出透明粘液。
他扣住温毓的腰肢,用力向下一按,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线条流利的小臂横在他的后腰处,向下伸出手掌抚上臀瓣,掐了一把细腻滑嫩的臀肉。
“呜”
温毓被他掐地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做挣扎,但想起容纭的命令,又只好立马止住,不敢再乱动,羞赧嗫嚅:“王、王爷”
容纭肉棒弹动了一下,骨节分明的食指勾住包裹温毓肉穴的细带,扯到一边,另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到他的肉穴上,用马眼上的粘液做了简单润滑后,劲腰猛地一挺,肉棒瞬间被湿热滑嫩的肠壁包围,很快又胀大了一圈,把那肉穴的褶皱都给撑得光滑平整。
容纭双眼血红,低吼一声,奋力抽插起来。
肉棒恣意享受着肉穴带来的欢愉,又被那根细带不时的摩擦着,立马蹿起一股电流涌过般的快感,直冲脑顶,让容纭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一并塞入其中,将那细嫩臀肉给拍打的啪啪作响。
“啊!啊啊呜”
初经人事的肉穴没有扩张就被粗长的肉棒大力操干,嫩肉撕扯的火辣疼痛感阵阵袭来,温毓觉得自己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痛得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搭在容纭的肩上吧嗒吧嗒流眼泪,小声哽咽着。
因着药效的缘故,容纭平日里本就惊人的体力更甚一筹,射了一回又一回。腥臭浓稠的精液把温毓的肉穴给喂得饱饱的,黏腻一片,更加方便了他操穴。
净流院内,交合时的噗嗤声不绝于耳,时而掺杂着几缕被压低的抽噎哭泣声。这令人面赤耳红的声音沿着门缝传散,徘徊在夜深人静的玄靖王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