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表扬的男人当然是喜悦的,他装作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实际上心里有种莫名的幸福感。他从床上起来,在柜子里拿了两条毛巾。用其中一条清理了自己的下体后,不顾自己还裸着身子的状况,又跪到床前把少女的腿打开,为她仔细擦拭泥泞不堪的私处。向思杨看着突然变得如此乖巧听话的对方,觉得真是捡到了个宝,她拿起内衣,一边穿一边若无其事地命令身下的男人:
“从此以后,项圈就一直带着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取下来。”
“什么?!”
陆飞章惊讶地抬头,脸因为害羞和耻辱涨得通红,他双颊发烫,一想到之后可能遇到的事情,就算是冷静沉稳的自己也开始不安了。要知道项圈在千夜会所可是性奴的标配,如果里面有人在日常生活中戴上了项圈行动,就表示他/她已经是某个人的性奴隶,除了这个为自己戴上项圈的主人,他不会跟其他任何人发生性关系。这是一种隶属关系的宣言,男人不安的点不在于限制了他的性生活,本来自己就已经只对向思杨有性趣,不想和和其他人做了。他在意的事情是之后下属们的看法,他现在在会所的所有人心里都是阅女无数的cao屄高手,不仅技术了得还能把和自己上床的女人全都调教成抖母狗的霸气纯男形象。如果一直带着项圈,自己的形象肯定会毁于一旦,那时候他在会所里面大概处境会有些尴尬,毕竟纯男被女人调教成这样,还做了她性奴的事情在大家看来简直闻所未闻。
看到男人脸上尴尬羞耻的表情,少女明白了他大概在想什么,但她并不打算体谅这个在下属面前形象威严高大的霸道总经理,于是轻描淡写地回复着:
“我不需要连项圈都不戴的公狗,这样可做不了我的性奴。我只提醒你一点,想被我调教的公狗不缺你一条,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我了,可以选择不戴。”
这句话对于陆飞章无疑是致命一击,他想起来向思杨还提过自己有三个性奴的事情,如果自己真的不戴,可能就真的再也没机会见到她了。很明显的,这个少女即使不借助会所的中介也可以找到很多调教对象,因为她真的很有人气。男人双唇微张,结结巴巴地开了口,嗓音因为内心纠结难受而有些低沉嘶哑:“主,主人不要,丢下我我,我,我会一直戴着的。”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的求某人,男人现在心里只有害怕不安,怕失去眼前的少女。所以他不管不顾,主动开口挽留,为了对方而妥协简直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只要能见到她,自己委屈一点也无所谓。
向思杨叹了口气,她已经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肉体和心理的依赖比自己想的还要严重,于是又摸了摸跪在地上的男人的头,安抚对方:
“狗狗乖,愿意戴着就好。我现在要走了,我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之后要来会所我会给你发信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