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的思绪恍惚着在过去的那些记忆里回旋,闭上眼,是傅泊舟二十岁仍显青涩的样子,睁开眼,是十年后已经成长为完美男人的他。
十年的时间,他们都变了太多。
唯一不变的,或许就是他们的身体依旧还是那么合拍。
剧烈的冲撞,抵死的缠绵,最后一击后,傅泊舟的性器全根没入,然后在彼此的颤抖中射出浊白的浓浆
悸动平息后,傅泊舟将瘫软的日月抱进浴室,调整温度,打开花洒。
日月没骨头似的摊在他身上一动不动,没有一丝要自己洗的意思。傅泊舟唇角一勾,没说什么,一手揽着怀里的女人,一手挤了沐浴乳,在掌心揉出泡沫,然后便一丝不苟地将女人全身上下抹遍。
他的力道恰到好处,与其说是给人洗澡,其实倒更像是按摩,等全身都被他揉遍洗遍,日月几乎舒服地要睡着了。期间,日月没一点诚心地夸奖:“手艺不错嘛~”
“嗯。”傅泊舟点头,手下的动作完全不停顿,“为了拍戏学过一点儿。”
他说的谦虚,但以日月的阅历来看,他这手功夫就算不是大师,也比得上一般按摩店的技师了,显然并非真像他说的只是“学过一点儿”。
日月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想起傅泊舟演过一个出场五分钟的华人按摩师的角色——那是在他刚刚登陆好莱坞,只能给好莱坞大腕当绿叶的时候。
还真是典型的傅泊舟会做的事。
努力,严谨,再小的事情都要做到一丝不苟极致完美,这样的人成功不奇怪,不成功才奇怪。
跟自己真是完全相反的人哪
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在傅泊舟温柔的按摩中,日月的眼皮越来越沉,眼看就要沉入梦乡,直到下身忽然被一根炽热的铁棒长驱直入。
傅泊舟一边开着花洒冲去日月身上的泡沫,一边提臀收腹,缓慢却深入地进入日月的身体。
日月一下子就醒了。
张开眼睛正要发火,嘴巴就被男人堵住。
她说不出话来,嘴唇、舌头,甚至齿根,都被男人用舌头依次舔吮,这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道美食,正被男人细细品味着。
私处更是被男人的阳具顶地又麻又涨,可麻涨之中更蕴含着无尽的快乐。傅泊舟的动作并不如刚才凶狠,但这并没有让快感稍减,他每一次都将肉根全力插入,硕大的龟头撑开狭小的宫口,两颗睾丸则紧紧贴着日月的私处。当肉根全部进入后,他还用睾丸、用下体茂盛坚硬的阴毛蹭她的外阴,耻骨、阴蒂,还有被肉棒挤在外边的花唇,都被巨细无遗地刺激着。如同文火慢炖,虽不热烈,却更深邃入骨。
日月快被他搞疯了。
当她颤抖着到达高潮时,傅泊舟快速抽插几下,也射出了浓精,但肉茎却依旧深深插在她身体里,没一点出去的意思。
傅泊舟又抱起了她。
“难道你以为一次就能满足我了?”他在她耳边轻声道。
日月瞪他。
傅泊舟已经把她抱到了卧室,走动间,两人私处的摩擦让日月不自觉呻吟出声。
“你得理解一个禁欲一整年的男人。”将日月放在床上,又狠狠压上去,傅泊舟低笑着道。
日月翻白眼,“谁让你禁欲了?好莱坞那么多金发碧眼的大美人儿,你自己不吃还怪我咯?”
“就怪你。”傅泊舟将日月的腿掰开,架在自己腰上,胯下阳根挺直,一举而入。
“怪你把我口味养叼了,除了你谁也不想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