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卫效野临走前来到秦湛房间,卫效野一夜未眠一脸倦容,“你已经这么大了,有些事也许我不该管,可那小子贪玩又不定性,你自己要小心,最好离他远点。”
后来又想起那怕疼又娇惯的小儿子,昨晚竟然死撑着半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迷迷糊糊间还不忘提醒自己给秦湛找医生,卫效野内心一阵纠结又吐出一句自相矛盾的话,“他好像挺想见你的,你要是愿意就去看他一眼吧。”
卫效野抛除自身的情绪对秦湛还算尽责,比起同龄人给他的也只多不少。以秦湛这种从骨髓硬到皮囊的性子,卫效野还能做到这地步也算仁至义尽。而且之前受的气是他儿子给的,就事论事,他说的话秦湛还是会卖点面子。
午饭后来到卫澈房间,那人病怏怏的反倒比自己还惨上几分,看卫澈似乎睡得挺沉秦湛转身想走。
“喂,有烟吗,他们把我烟都收走了。”卫澈幽幽睁开眼睛,本想挽留的话脱出口就变了味。
秦湛翻了翻口袋丢了过去。
“本来是想整你的,没想到便宜你小子了。我哥那根东西怎么样,你有爽到吗?”卫澈刚吸一口就呛得咳了几声,苍白的脸红润了几分,又挂上不正经的拽样,“要不要哪天试试我的比较比较?”
秦湛心里本来那一点同情被这故态复萌的言论彻底磨没了,“是你爸让我来看看你,昨天的事是你惹出来的,不过你也帮我解了围,这事我俩就算两清了。”
看着被毫不犹豫关上的房门,卫澈按熄剩下的大半支香烟,一时间竟分不出到底谁更贱一点。
秦湛平时运动量大,练功经常受伤,复原能力也强,隔了两天就又不顾反对恢复工作,看到卫清没躲自己,秦湛落下了心里的石头。
“哥,小湛湛现在都是我的人了,你是不是该把他还我了。”
这天卫清被康复得差不多的弟弟叫住,卫清转身审视满脸希冀的弟弟,语气冰冷,“如果真是你的人哪还轮得到我来还,他不适合你,别招惹他。”
几天来卫清虽然没有躲秦湛,两人沟通却明显变少了。秦湛偷偷瞄了眼坐在副驾上闭目养神的卫清,几天来一直很没精神的样子,而且好像在跟女友闹矛盾。
“清哥,其实那天的药不是高小姐下的。”因为心虚亲湛一直没敢触及这话题。
过了一阵卫清才睁开眼,不理解秦湛为什么突然挑起这个话题。
“是卫澈。”
“小澈?他给我下药做什么?”
“本来,他本来是想整我...”
一听话题开始转到自己最介意的方向,卫清重新闭起眼睛,口气严厉地截断,“够了,你俩之间的情趣我没兴趣知道。”
到了公司安排给秦湛一些简单工作,卫清吩咐秘书推掉上午的公务,独自坐在办公室发呆。
本来听到这消息他是不信的,可就秦湛的性格和身手又不可能被弟弟强迫,再加上以往秦湛对弟弟诸多容忍,他又不得不信。
可能是所谓的当局者迷,这几天被这消息惊得乱了阵脚,自己竟漏掉了那么明显的疑点。按照阿湛刚才的话,卫湛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把药错下到自己这来。
卫清按下座机,“路那家店的楼层监控会保留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