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炕，我的第一次（3）

    这种想法在一次和姑父聊天的时候，谈到了，这正是姑父一直所想。一方面，他那里的生意这两年，因为一个有实力的人在帮他，做得很顺，人手也紧张起来，而另一方面，更是什么让爷爷能在他身边，让他能接受自己。

    姑父说，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

    爷爷是个生性不甘寂寞的人，自己一直对外面的世界充分向往，觉得自己有能力改变一些东西。

    “这里虽然是政协办公的地方，他们也有招待所，环境很安静，也比较安全，价格也不贵，我常来这。”

    爷爷点点头。

    也就在我读中学第二年起，本来一两周回家一次变成了一个两个月也不回家后，爷爷想自己做点什么，为家里打点基础，也为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充实一些。

    小伙子说：“先生，您看，真不巧，普通的双标都客满了，要不来个豪华双标？”这是姑父算计好的，这种招待所，生意挺好的，很多单位都在这里开会，一般晚边普通标间都满了。

    他躺着，一边观察爷爷的脸，看他是否有醒来的迹象，手仍停留在爷爷的鸡鸡上，轻轻的抚摸，爷爷的鸡鸡很硬，不时一翘一翘。

    可就在这时，有一个柔软的东西，碰到了他的手，他连忙将手收了回来。一动不动。接着，借着天光，姑父看到爷爷的被子在一动一动。

    小伙又说，要不您们今天先将就一晚，明天有退房再换。

    姑父和爷爷找了个三轮摩托，城市不大，坐摩托车的价格也不贵，不一会，来到了挺安静的院子。门口挂的是政协委员会。

    一股浓精，射在了自己内裤里。

    姑父先是安排爷爷做一些内勤、会计方面的工作，也便于熟悉情况。一段时间后，开始在外跑业务。

    姑父顿了顿。说，起先以为您不来，所以只订了个单间。如果您睡觉不方便，我看能不能换个双人标间。

    考上初中以后，爷爷别提多高兴，但我走后，也感到了巨大的失落。我们爷孙的情感，我们之间的床第之欢，已成为爷爷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而这一切都因为我上中学而改变，尽管奶奶相伴，但这些年，因为有我的原因，爷爷已很少与奶奶有过这方面的事了，在我们那里，一般人到五十岁后，就后媳夫分床睡，而这几年随着家时条件转好，我们修了新房子，多了好几间房，爷爷也提早地和奶奶分床了。一切都这么突然，陷入了巨大的孤独之中。

    爷爷“嗯”了一声。

    放下行李。姑父说，咱出去吃点东西吧。

    “豪华双标？多少钱？”爷爷问。

    爷爷终于出山了。这事是我读三年级的时候听说的。

    爷爷说，昨天真喝了不少，好久没这么喝了，一睡醒来就天亮了。

    小伙子说，那您们先休息，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拔0，随时为您服务。

    姑父说行，明天再说。

    虽然爷爷年长，但业务方面，可远不及姑父，开始，必须由姑父带着做。

    这天，爷爷和姑父来到市里。爷爷已经好些年没来过市里了。城市这几年变化挺大的，路宽了，人也多了。到市里的时候已是将近天黑，办事也得等明天了。

    他知道，这被子下面，在发生什么。

    “这么贵？”“我说小军，咱明天换个便宜点的地方住。”

    他开始回味，看着爷爷的脸，缓缓地伸过头，在脸颊上亲吻。

    姑父问：“我昨天订了个单间，看能不能换成双标”

    到服务台前，一个小伙在前台接待。

    之后几年，姑父多次来爷爷家，让爷爷出去帮他做点事，姑父当然还有别的目的，但前几年，爷爷一直说要照顾我的功课，说我悟性高，也只听他的，想让我考一上重点初中。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爷爷和姑父终于越过了那条多年未能逾越的红线。

    他的手想收回来，可迷恋的情绪让他不能自已。

    姑父看着爷爷犹豫的样子，估计到可能还是为几年前的事情。?

    爷爷一向是个节俭的人，无论是花谁的钱，他都想着精打细算。他犹豫一下。

    小伙子又说，要不先看看房间？

    来到客房，房间不大，双人床倒是挺宽，有1米8，爷爷说行吧，先住下来，又问小伙，这房间多少钱一宿？“180”小伙答道。

    听到这里，姑父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了爷爷一眼，这种眼光正好与爷爷眼神相碰，这让爷爷觉得很不自在。爷爷转身出了房，在寒日的户外，伸了伸手，扭了扭腰，说，“今天可真是可好天啊”。

    天亮了，爷爷第一个起床，姑父也起来了。爷俩聊了一会天。

    比普通的也就贵100多元。

    爷爷问姑父，怎么到这政府机关来了？

    第十一章姑父设局

    当时，市里管理还不规范，出租车不多，三轮摩托车倒是挺多，几年后，三轮摩托车变取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