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牌?”林桑问,话说他从来没听临寒提起过有人了啊!
不然他也不会跑来约炮,顺道还招惹了一个傻子!
“嗯。”临寒松开关牧,然后指着林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林桑。”
临寒指了指关牧,“关牧。”
“在厨房忙活的是华恩。”临寒指了指厨房,“华恩,林桑要喝水。”
“马上来。”华恩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洗手,倒水,一气呵成。
“喝吧,温热的。”华恩双手将水杯递给林桑。
林桑的表情很是微妙,因为他看得出来华恩的殷勤。
他现在很好奇,华恩到底想干什么?
林桑嘴角微微上扬,“多谢。”笑着道谢。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华恩的殷勤太明显,连刚刚进屋的关牧都看出来了。
关牧用眼神无声的询问临寒,临寒笑着点了点头。
关牧瞬间明了。
临寒拉着关牧回了自己房间。
而客厅内,也上演着一幕大戏。
华恩见林桑毫无所动,他从茶几下边掏出来了一个盒子,“这是我的全部家当。”
华恩将盒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全掏了出来,几张银行卡,和他名下的房产,基金及保险,基本上这便是他全部的身家。
“这个是我的诚意。”华恩捧着全部身家递给林桑。
“钱不多,但我想让你知道,我是认真的。”华恩的表情很认真。
林桑眼睛一扫上边的内容,只觉得脑门儿突突的疼。
“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华恩再接再厉的轰炸着林桑的神经。
林桑:“”
林桑的沉默不是因为他不想反驳,而是因为关牧下来了。
关牧朝着林桑华恩二人微微颔首,然后便直直的走向门口。
关牧刚走,云景也慢悠悠的回来了,他看了看客厅里两个有奸情的家伙一眼之后,就径直往楼上走。
云景刚回自己屋就敏感的发现屋子里不一样了,再细细一看,云景脑子有些发晕,“临寒!临寒!?我要换房间!!”
云景大步退出,直接找到临寒的卧室,直接推门而入,“我要换房间!”
“怎么?”
“有人在我的床上胡作非为!我要换房间!!”
“你平常跟人在酒店的时候,那床也让无数的人胡作非为过,你”
“那不一样好么!”
“卧室这么私密的事情不可以让除了自己和情人意外的人乱来的!”
临寒不予理会,将手中的东西搁在一边时,云景也顺便凑过去看了一眼。
云景的表情不足以用震惊来形容,“哪儿来的?”
“嫖资。”
“那这嫖资也忒多了点吧!金主很阔绰嘛!”云景咋呼,这个数,可以买下个像本市这样的二线城市。
这出手相当的阔绰啊!
“不对呀,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给你玩意儿吧?老实说这干吗用的?”稍微想想,就知道这事儿有问题。
“啊呀?聘礼?”云景眼尖的瞧见了床头柜上的纸条,纸条上写着,下个礼拜跟我回家,这是聘礼。
“这金主也太豪迈了点吧!”
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这都白往外边送?
这男人到底是有多款!
简直是富得流油了呀,这是!
临寒一个眼神过去,云景就不在唧唧咋咋了。
“昨晚哪儿去了?”
“还不是你的好兄弟!他那下属也太暴力了!掐着我的胳膊就往门外拖,好让我给他和你家保镖腾地儿!”
昨晚他喝酒喝得有些情绪失控,但意识还是清醒的,他扑在华恩怀里哭哭啼啼了一阵,正想松开,便瞧见了推门而入的林桑,再然后,他便被林桑的下属带走,然后再酒店美美的睡了一觉,只是,早上起来的时候,胳膊都青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