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关牧临寒早早就起来了。
“你什么时候”
在关牧将要开口时,临寒就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怎么,就这么想见我家人?”
临寒慵懒的倚靠在床头,目光平静如常,修长纤细的指尖轻轻在大腿上点了点。
“嗯。”关牧很认真,语调一如既往的平静。
临寒看向他,问,“你的身家性命都在我手里,不害怕我一脚踹了你,然后另觅新欢吗?”
“你不会。”关牧说。
关牧早已过了冲动的年纪,但此时此刻,他觉得人这一辈子难得遇上一个顺自己心的人,在他的认知里,遇见了想要得到的那个人,便要不记代价的抓住!
“呵呵,一辈子,还很长呢”临寒对于关牧的回答,只给了一句话。
“我只要你!”很矫情的话,出自关牧之口却给人一种很真实安全的感觉。
临寒瞧着关牧,笑了,“嗯,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带你去见我爸。”
他不是没有和同性谈过恋爱的人,也没有谁能够将他伤到,即使是感情上。
临寒很精明,即使他对一个人再有好感,再有感情,他也会衡量着付出自己的感情,不会傻到一股脑儿将自己为数不多的情感都给别人。
而关牧是第一个,敢在他面前用承诺般的话语向他宣誓。
而且他很喜欢关牧。
虽然霸道了点,但对他还是不错的。
当然,他指的霸道是昨晚,在激情过后,关牧在他耳边说的那句,“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临寒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意思大抵是,他们在一起之后,他不可以再去看别的男人!
即使看,也只能是以培养的眼光看,而不是以挑床伴的眼光看。
“既然答应你了,自然也不会在外边惹草什么的。”
临寒也是个有原则的人,他有固定伴侣之后自然不会再那般放荡。
他只是在想,这样的关系能维持多久呢?
一年?
半年或者半载?
“嗯。”关牧沉声答应这着。
临寒和关牧就起了床,顺道敲醒华恩。
“我们有事出门一趟,可能晚上不回来了,云景也不会在家,你们尽情发挥。”
临寒很贴心的为他们腾地方。
临走时,临寒还刻意朝着他眨了眨眼睛,“现在他正好空虚寂寞,加油加油!”
华恩想,老板太给力太贴心了!
华恩在两人走后,便走向楼上所在的房间,刚刚推开门就看见屋内的灯亮着。
林桑果然没在床上,华恩走近,这才发现卫生间的灯也亮着,门也半掩着。
“谁?”卫生间里发出了声音。
“我。”
卫生间里传来了冲水的声音,紧接着,流水声也响了起来。
片刻后,林桑拉开门,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床边的华恩。
林桑此时穿上了睡衣裤,他缓步走到床边,站定在林桑面前,“你来做什么?”
华恩一声不吭,突然手掌往前一挥,蓦然就摸到了林桑腿间那一块明显的坚硬突起,“你硬了。”
林桑面不改色,“这是晨勃,正常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
说完他也伸出手,按在华恩身下,同样的位置,“你瞧,你不也有反应了。”
林桑轻笑,“昨天我那么揉你都没反应。”
“刚好,我想要了。”华恩说。
林桑闻言,立刻收回了手。
两人隔的很近,就在下一刻,华恩把林桑手腕一拉,将他的手继续往自己胯下炙热发硬的凸起上按。
“它有多硬,我就有多想你。”
林桑闻言冷哼一声,“呵,还想压我?”
华恩:“你误会了,我是来求压的。”
华恩的臂膀将林桑紧紧的圈住,随后将膝盖将穿过林桑的胯下,将他狠狠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