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国王召开红衣主教密拉(),向他吐露欲壑难填的苦恼。红衣主教是教廷下派给各个王国的特使,令他们用灵肉交合的仪式,赦免各国国王、贵族们的罪行。
密拉正值而立之年,高大英俊,在历任红衣主教中可以说是年少有为。当然,与所有英俊的青年大臣一样,他也曾用身下紧致滑腻的甬道吸裹过国王的尘根,在国王的大床上交缠翻滚。
但是尊贵的红衣主教比起用自己的肉洞侍奉国王,更喜欢使用身前同袍子般深红的粗大“权杖”。
无论平民还是贵族,只要付出一份给神的“供奉”,红衣主教就来者不拒,日夜不倦地在宴会、寝室、花园、浴池中赦免着美人们的罪行,这令他比国王更见多识广。
从贵族到富商,从平民到奴隶,富有或美丽的人没有一个未曾被主教大人赦罪的精液喷洒在体内。由于主教在闺房秘事中花样繁多,体力充沛,常使上了他的床的男女无力下床甚至直接被cao晕,与他交欢过的人私下都称他为“魔镜”。
贵族中年满十八岁者,若未曾与“魔镜”共赴云雨,将是令人抬不起头的耻辱。而若未满十六岁就被“魔镜”带上了床,那在同龄少年中可是值得夸耀一年的谈资。
国王将他看做密友,一同评判哪位贵妇人的乳房最为柔软膨大,哪位少女的蜜穴最为滑腻多汁,哪位少年的肉洞最为紧窄又有吸力,哪位绅士的大腿与翘臀最为结实有力,能把男人的魂魄都夹得出窍。
国王叹息着向密拉倾诉:“主教阁下,近来我已尝尽王国内或青涩或成熟的肉体,却依旧不知餍足,渴望更为新奇的侍奉,您是否能解我之愁呢?”
“魔镜”颔首,称:“在下正巧知道如何解王上之忧。神赐予人生命时,若恶魔趁神不备之际,乘虚而入,代替了本该注入肉体内的魂魄而降生,就会在身体上留下痕迹,降生的恶魔将同时具有男性与女性的特征。而这恶魔的肉体,天生是为了堕落的享乐而生,一旦破除那层纯洁的结界,就会成为依靠男人体液而生的绝顶尤物。”
国王不愿承认,但他那一刻想到的,确是他出落得越发美艳标致的、年方十四岁的亲生儿子。
既然儿子注定要堕落成这种淫物,那不如就让亲生父亲来
但是一瞬的邪念之后,终究是舐犊之情战胜了色欲之心。国王难得期期艾艾地向主教询问:“那这种魔物有什么让他恢复正常的方法吗?”
主教极为诧异:“要净化这种魔物,需要七名圣骑士用七天七夜不眠不休地将体液注满他的身体。但是这种人大多刚出生就被掐死了,仅有的一些从小就被父兄cao熟了,一旦成年就被卖给贵族做性奴,根本受不了没被阴茎填满的生活。把他们用做性奴的贵族也当然不会把他们带去净化。”
因此教廷数十年都没有主持过这种净化仪式了。
“如果王上对这种淫物有兴趣的话,那过几个月臣能入手一名处子,乘王子的十五生辰之际带进王宫应该不成问题。”
国王有些魂不守舍,敷衍地回答:“那就如此约定了,阁下请先退下吧。”
主教退下后很久,国王依旧以手撑着头,若有所思。
白雪王子的十五岁生辰宴会已近在眼前了。国王怀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歉意,亲自操办起了宴会的事宜,从乐队到服装都不假人手。这让受父王冷落多年的王子多少感觉到受宠若惊。
白雪王子站在脚凳上,试穿着王室裁缝订做的华丽礼服。纯白的领巾打着褶垂下,缀满了蕾丝花边,深红色绒面垂地长袍勾勒出少年修长的身型,在纤腰处收紧,用拉成丝线的黄金绞成的金绳束得不堪一握。盛装打扮的王子鸦色的卷发垂在深红的衣物上,衬得越发唇红齿白、艳光四射。完全能想象当他再年长几岁,将是使所有少女嫉妒又钦慕的俊美青年。
王子从脚凳上一跃而下,蹬蹬蹬地跑到站在帷幕阴影中的父王面前,仰头用孺慕的眼神望着许久未见的亲父。“父王,您觉得儿臣看起来如何?”
国王的眼神晦暗不明,“布兰切,你长大了。”有些答非所问,但王子将其当作称赞,欣喜万分地跑走了,却不知国王的长袍之下,沉睡着的粗大器官已经有了微微苏醒的征兆。
与主教的谈话仿佛拂去了国王心头的一阵迷雾,国王发现他再也不能以纯粹疼爱儿子的眼光看他的唯一继承人。
在王子更衣时,国王盯着儿子因兴奋而泛着玫瑰色泽的脸颊,水润光泽的红唇,牛奶色光泽的肌肤,微微鼓起、如同稚嫩少女般的胸部,纤细而线条优美的腰线,比同龄少年略小的阴茎,圆润饱满的屁股,还有隐在深深臀缝之间的
国王用力闭了闭眼,试图将数年未见的儿子已然长成看上去极为欠cao的美味少年这个事实从脑中赶走。但事与愿违,主教的话语随着儿子赤裸的身躯一同闯入脑子。
一旦破处,就会离不开男人精液的浇灌国王的下体不受自己意识控制地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