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豆蔻感到炙热贯穿她的甬道,她疼的小穴猛地收缩。
蔺凤染他在她浑圆雪白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上边顿时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她的小穴收缩的更紧了,蔺凤染拍打着她,“别咬的这么紧,放松点,紧的我要射了。”
言罢,他用力的往她的花心撞击,疼痛和快感并齐。
即使是在昏睡中,豆蔻也能感到那强烈的抽插感。豆蔻背对蔺凤染,像狗一样趴归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双腿间紫红的粗大肉棒正在疯狂的进出她的小穴,再次将她送上高潮,他又开始猛烈的进攻。她实在是承受不住了,那样凶猛的操弄,好像要把她操死一样。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豆蔻在高潮中朦胧醒来,又在抽插中晕过去。
她只感到他变化了不少的姿势,不停的操弄着她。
蔺凤染深深的挺到子宫口,灼热的精液射出,灌进去子宫内。
他没有把疲软的肉棒抽出来,而是将晕厥过去的豆蔻翻过来,看着她因哭泣而红肿眼睛,红扑扑的鼻尖,还有咬出血的粉唇。
他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她这般模样真的太惹人怜爱了。
撩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他心底一抹柔流淌过,他极少如此纵欲了,也极少如此渴求一个女人。从假山那一瞥,他的心就像是锁定了她,非要得到她。
“你要知道,为了得到你,本王可是付出了很多。”
想着,他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他知道她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他也不是会压制自己欲望的人。
欲望始终是将他心底的柔给覆盖,他又开始在她身上驰骋。
无法停下的交媾,直到天蒙蒙亮才结束。
豆蔻醒来的时候,身上犹如被马车碾压过去,她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她想出声,可喉咙一阵干。
她艰难的抬起沉重的眼皮,入眼的是陌生的环境。
好一会后,她才缓过来。
心顿时如掷在地上的瓷器,破碎成渣。
她被自己的相公送给了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要了她的身子,一直在她的体内驰骋。
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可腿间的黏腻感,还有床上的淫靡气息无一不在提醒着她,这不是一场噩梦。
泪,再次如决堤的洪水。
她一心所爱的男人,真的把她送给了别人。
她只是爱他,只是爱他而已。
开门声响起,她止住泪水,进来四名丫环,她们皆冷着脸走到床边。
其中一名丫环掀开被褥,豆蔻意识到自己身子,她想阻止却没力去阻止。
罢了,她放弃了挣扎的念头,她已经被自己相公以外的男人碰了,被女人看到又如何?
她苦涩一笑,眼底暗淡。
掀开被褥的丫环扶着她坐起身,一名丫环端来水,让她喝下。
喝了水滋润了喉咙,豆蔻觉得舒服了不少。
她沙哑的问道:“我可以离开了吗?”
丫环们没有一个理她,扶着她下了床,她脚踩在地上,犹如踩在棉花上,步子虚的很。
腿间黏腻的感觉流下,她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入,那是蔺凤染的精液。
四名丫环伺候她洗干净了身子,给她穿上肚兜和亵裤,披上软纱外衣。
然后扶着她到桌子旁坐下,门打开,无双端着一碗汤药进来了。
看到无双,豆蔻心如五味杂陈,她哀求的问道,“无双姑娘,我可以离开了对吗?”她该恨无双的,她这个帮凶。可到底,她不得不哀求她。
无双把汤药往豆蔻面前一摆,“喝下去。”
“这是什么?”豆蔻害怕,会不会是什么春药。
“放心,不是春药,是避子汤。”无双冷嗤一声,“难道你想怀上孩子?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一句话,将豆蔻击的差点崩溃。
她身子微微颤抖,泪水再次在眼眶中打转,她明白了,在这里所有人眼中,她真的是连娼妓都不如。
她端起避子汤,一饮而尽。
“我可以离开了吗?”她卑微的发问。
“哟,我的小东西这就迫不及待离开了?”邪肆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