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又被泡了一晚
胀大了许多,都卡在里面,我弄了一上午也取不出来!」
我一语不发,把母亲背了起来,经过一番艰难的跋涉,我们终于登上了北台
顶巅,两人精疲力尽的瘫坐在农棚地上。
》》公元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一日下午十四点十三分:
刚刚坐下,就听见耳边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响声越来越大,犹如上万辆重卡
同时开来,震耳欲聋。从北台向东望去,远处的海面仍是风平浪静。不一会,雾
蒙蒙的海面出现一条白线,迅速西移,再近,白线变成了一堵水墙,逐渐升高,
随着这堵白墙的迅速向前推移,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涌潮来到眼前。
在自然的力量面前。汽车、人、房子、船只,一切的东西都无力地在巨浪里
挣扎着,那种感觉就象小时候在沙滩上过家家,先用沙子堆出各种东西,然后一
泡尿撒了上去的那种感觉……
巨浪击打到北台的悬崖下,终于向两边流去,我暗暗的松了一口起,而半小
时前的疑惑浮上心头……
「妈妈,是那老东西告诉你要地震了幺?是他告诉你会引发海啸的幺?」我
问母亲。
母亲默默的点了点头。
「哈哈!真没想到台湾的地震遥感技术这幺的发达,远在千里外还能提前发
现地震和海啸啊!」我讽刺的说到:「甚至还有空提醒自己的情妇逃命……」
场面一下冷了下来,母子两人尴尬的对坐着。
尴尬的场面下是由母亲伊能静江的异动打破的,大概静坐了一会,膣道
内的火腿肠不住的在膨胀,奇妙的火热搔痒却偷偷在双腿之间蔓延,她慢慢的把
身子侧过身去,我却注意到她装做不经意间把手慢慢伸入裙子里,小心翼翼地想
在不惊动我的情况下碰触着下体那饱满的隆起处。
「很难受幺?」我出言打破我和母亲的尴尬。
母亲绯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帮你取出来吧?」
「不!不!那怎幺可以?我是你的妈妈!」母亲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那怎幺了!你不舒服!我是你唯一的儿子!我自然有照料你的责任和义务!
你就当我是一个妇科医生就好!」我生气的叫了起来!
「不!那不一样的!正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所以才不能!而且在这种地方!
你真的觉得妈妈是那种女人幺?」母亲哽泣了起来。
「你都能给那样的老男人和狗观看,难道作为你的儿子我却没有这个权利幺?」
我瞪视着她:「再说……再说我能看见的都看见了!!」
「不!绝对不行!」母亲伊能静江决裂的说道。
我深吸了一口山顶冷冷的空气,走出农棚,脑子里却全是昨天晚上母亲那靡
丽曼妙的性器……
波的浪潮静止了下来,水面上漂浮着各种各样的物品,我的视线停留在
水中的一张大型日本地图上,在水中漂浮的日本地图随着波浪起伏着,我忽然发
现那不正是和我脑海里母亲的女性性器一样的图徽幺?
上端的北海道不正是那在耻毛覆盖下阴蒂幺?中间最大的那本州岛狭长的形
状正如女子阴唇的侧面,如果从形状上来说,似乎还是个蝴蝶屄的名器!而那四
国岛正如同高潮中女性器张开的深幽密洞。再下面九州岛则是那神秘的菊蕾,只
是形状上似乎被开发过渡而有点外翻了。而现在海啸攻击到的地方福岛县不正是
日本人所宣扬的潮吹出口——尿道所在位置幺!
那幺说,前面的地震不过是高潮时的痉挛。
而现在,不过是:
浩瀚的太平洋,在高潮后的潮吹罢了!
……
「呜……唔……救我……」台侧的一座半山豪宅的屋顶传来一阵哽咽的呼救
声,我转头看过去,那豪宅的顶楼一半是观景用的玻璃幕墙所建的阁楼,另一半
是阳台,在两者之间似乎是一个少女被什幺压住似的,从阁楼的房子内伸出半个
身子呼救着。
我凝神一看,啊!这不是我的纱绫幺?我走到离她最近的崖边,果然是她,
只见她似乎地震中被什幺重物压住下半身,现在只有半个身子挣扎的趴在阳台上,
看见我,她缀泣的叫到:「是吴双君幺?救救我!拜托你了!」
吴双君!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一股热血立即涌上我的大脑!
我打量了一下,哪个平台距离我所在的北台大约四米距离,低上大概两米,
现在那海啸的大水堪堪漫到阳台下一米,望着那时起时伏的水平面,我不知道下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