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完衣裤走出书房,何阳迎面撞上一个人。
“哟,小奶娘,这么着急是要去何处啊?”
何阳抬起头,见到的正是家丁沈平,贼眉鼠眼地盯着他瞧。
“自然是回屋去,照看小少爷。”何阳躲避着他的目光,意欲绕开沈平往后走,他却张开手臂将他拦住。
“那你方才从老爷的书屋里出来,是做了什么好事?说出来给哥哥听听。”沈平故意深深嗅了一口,道,“这一身的奶骚味,小少爷喝你的奶水,莫非老爷也喝了?”
何阳羞愤难当,伸手去推他:“你你滚开。”
“滚什么地方去?”沈平搂住他往墙边推,厚嘴在他脸上唇上胡乱一阵亲,舌头卷住耳垂舔吸,“滚到你小穴里头,插烂你的花心,让你喷浪水”
这话越说越放浪,何阳急得踩他脚,沈平哎哟痛叫一声。何阳趁机赶紧跑了,沈平恼羞成怒追上,骂道:“呸,你这娼妇,明明是谁人都能cao得的淫奴,装哪门子的贞洁烈女?”
何阳气喘吁吁往后院跑去,沈平从后面一把将人抱起拖到假山后扯衣服:“贱人,我今儿个不cao烂你,我就不姓沈!”
“放手!我要去夫人那里告发你,唔停下!”乳肉被抓得生疼,何阳背后蹭着粗糙的假山石,也一样痛得厉害。
沈平鸡巴早就硬了,低头张大嘴巴往何阳奶子上咬,一边解开腰带说:“我就说是你这个骚奴勾引的我,还勾引了老爷看看夫人是信你还是信我?奶头上还有牙印儿,果真是喂奶给老爷喝了我也尝尝什么味儿”
何阳原本还想大声呼救,但回想起方才在书房里听到的莫夫人所说的那番话,只得默默抿紧嘴唇。
“乖乖的,哥哥疼你”沈平剥下何阳裤子,露出圆润的屁股来,手在上面又是一阵揉摸,扶着阳具刚要找准肉缝顶入,却听得身后一声冷喝。
“做什么呢?”
沈平一惊,怎么让这人撞坏了自己好事。何阳见有人来了,慌忙穿上裤子跪下磕头:“严大哥,严大哥救我!”
来者乃是莫府护院严奎生,皱眉看着二人。沈平恶人先告状,道:“严兄弟,这骚蹄子勾引我。”
何阳抬起头,满脸是泪,他解释不出什么,只得呜咽着摇晃脑袋。严奎生看了一眼他雪白胸脯上鲜红的牙印,对着沈平道:“滚远些,再有下次,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沈平系上腰带,朝何阳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着走了。何阳的衣裳已经裂了,只得捂住前胸站起身,红着眼睛连连鞠躬:“多谢严大哥。”
“快回房吧,换身衣裳。”严奎生淡淡道。
“谢谢,谢谢严大哥”何阳除了道谢之外不知该说什么,拉拢衣襟一路小跑走远了。
严奎生盯着他露在外面的背,发现磨破了一块,刚要喊他,余光却瞥见了地上一小团红色。走过去拾起来一看,是一块绣着粉莲花的肚兜,奶香气、骚水味儿还有腥臊的阳精气味混在一起飘散出来,想到府上最近那些风言风语,严奎生端正刚硬的脸上毫无波澜,将那块肚兜团在一道,暗暗收进袖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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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何阳哄完小少爷入睡,坐在烛火旁低头看自己胸乳上的牙印。因要给这孩子喂奶,所以药膏都涂不得,若是让莫老爷看见了,指不定要说些什么。反正,他以后撞见沈平,绕远些就是。
心头憋着一股子委屈,何阳轻叹一声,但听得有人扣门,拢上衣服道:“谁啊?”
“是我。”严奎生站在门外,依稀能看见他高壮的身影。
“来了。”何阳惴惴不安地前去开门,心想他是要问自己白天的事,“严大哥”
严奎生手上握着一只瓷瓶走了进来:“白日见你后背有伤,送些药过来。”
“多谢,严大哥有心了。”何阳感激地望着他。
“还有这个。”严奎生抽出袖中肚兜,薄薄一块布料红艳异常,好似何阳这时候的脸,“可是你的?”
何阳慌忙关上门,将严奎生手中的肚兜和药瓶拿过去,结巴着说:“是,是我的。”
严奎生眸色深沉,道:“你伤在后面不方便,我替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