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晌午,何阳将睡着了的小少爷送去蔡姨娘房内,途径回廊,恰好遇上端着葡萄的紫鸢经过,正朝水榭方向过去。但见她柳眉紧蹙、面色青白,何阳不禁叫住她问:“紫鸢姐姐,这是怎么了?”
紫鸢咬着唇摇摇头,道:“二少说要沾着水珠的葡萄,差我赶紧送去呢。”
莫家二少潇瑾喜书画,此次回府之后,最常做的事便是坐在水榭中画莲,往往一坐就是一整天,茶水饭食都要下人送去。
“我瞧你走路都走不稳找地方坐下先喝杯茶吧。”何阳劝她说。
紫鸢脚步虚浮,仍然在往前走:“你不知道二少爷的性子,说一不二,若晚了一时半刻的哎哟。”
紫鸢话说到一半,脚底软绵绵地就要往下倒,好在何阳将她搀住了,让她扶着廊柱坐下:“我去送吧,先扶你去喝口水。”
“不必不必,我坐在此处歇着就好多谢了。”
“那我去了。”何阳捧起装有葡萄的银盘,到了水榭,只见莫潇瑾一袭青衫端坐案前,正在执笔作画。
“二少爷?”何阳轻轻唤了一声。
莫潇瑾未作回应,除了纤白的手腕缓缓上提之外,身子犹如磐石般稳固。
“您的葡萄。”何阳又走近一些,不由低头看向画卷。一支支粉白莲花栩栩如生,碧青莲叶作为点缀,哪怕何阳对书画一窍不通,也觉得莫潇瑾画得极好。
“放地上。”莫潇瑾道。
“这”何阳端着银盘不知所措,不过案几就那么丁点儿大,已经被画轴和笔墨纸砚占满,确实没有什么地方再放葡萄了。
这时候,莫潇瑾忽然抬头:“怎么是你?”
何阳憨厚地笑笑,说:“紫鸢姐姐身子不舒服,小的便自作主张来了,二少切勿见怪。”
“知道了。”莫潇瑾放下笔,看了一眼何阳拿着的葡萄说,“不用了。”
“啊?”何阳有些诧异。
莫潇瑾极其轻微地叹息一声:“我要的是沾着水珠的青果作画,这是紫果,况且水珠也干了,还叫我画什么?”
何阳急忙说:“对不住,二少爷我再去洗一串来。”
“不必。”莫潇瑾眸色如池水般沉静,“你吃了吧。”
“啊?”何阳抱着盘子,又愣住了。
“你只会说‘啊’么。”
莫潇瑾细薄的嘴唇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来,何阳闭上嘴,拘束地埋下脸去。
“唔唔嗯严大哥”
纱帐内,两个光裸的躯体交缠在一起,一人黝黑、一人雪白,实在说不出的淫靡。
何阳坐在严奎生身上,胳膊紧紧环着他粗壮的脖颈,肉乎乎的臀部不停扭摆,用嫩屄一下一下吞吐着严奎生的大鸡巴。
“叫,再多叫几声,我喜欢听你叫。”严奎生用力揉捏何阳的胸脯,柔滑乳肉从指缝中满溢出去,
“严大哥”何阳摘下一粒葡萄含在唇间,嘴唇嫩红,葡萄黑紫,严奎生原本只当他老实本分,不知何时竟也变得如此勾人。
严奎生嘴巴一张,将那葡萄连同何阳的舌头一块儿吮吸进嘴里,阳具怒胀起来,又是狠狠动了几下:“哪儿来的这么甜的果子?”
“啊是二少爷赏的”何阳答道。
严奎生不知是呷醋还是怎的,肉棒猛地发狠,一下子将何阳cao得落下泪来。
“严大哥,严大哥!呜呜轻些啊,要让你给cao死了”
严奎生吐掉葡萄籽,欺身将何阳压倒下去,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又往下捅进菊穴:“就是要cao死你,好让你少去勾引别人唔,屁眼儿就是紧,可惜不是我给你开的苞。”
“没有,我没有勾引二少爷哈啊,严大哥饶了我”
何阳眼角的泪和口角的涎水一同淌落,严奎生一边喊着“cao死你”,一边加快了冲刺。将手指插入何阳空虚的雌穴,何阳啊啊大叫着,穴眼泄出一大滩阴精。严奎生退出手指抓紧他的乳峰,硕大阳具接着干了一阵,终于拔出来射在他一双白兔般起伏的奶上。
“严大哥嗯”何阳撸了撸自己胀硬的分身,白浊和缓地喷出。
严奎生抱着他,汗湿的肌肤黏在一起,何阳并不讨厌这感觉,竟有些眷恋他的健壮和温暖。
然而在微微开着的窗外,却站了一个人。
他依旧如往常一般神色漠然,但腿间却异常灼热。脑海中忽然涌现出一幕幕画面,他疯狂地想要将它们画下。
莫潇瑾深深朝房内看了一眼,转头轻手轻脚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