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威面带疑惑地看着熊盛。他确实没法分辨此时的熊盛和李锐贤有什么区别——毕竟此时熊盛的声音和外貌都和李锐贤一模一样。“儿——儿子,爸爸这样是因为……你的那张脸,总是让我想起你的妈妈——你也知道,她当年背叛了我!”李震威的声音颤抖着。
“额啊~啊……”李震威发出了几声呻吟,这点燃了熊盛的欲火。
被三名仆人勒着的李震威此时汗流浃背地趴在熊盛的前面,汗水从他的额上滴下,两鬓的头发已被汗水润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
“爸爸,你太紧了。”熊盛说。
“父亲,原来您也是个喜欢被肏的骚货啊?”熊盛说完又将舌头往李震威的处女腚里伸,他想要好好地给李震威润滑一下,以便等会儿更顺畅地抽插,“儿子想给你开开苞,你应该没意见吧?”
听完李震威这话熊盛的怒火只增不减。“别人犯了错,你不惩罚别人,反而惩罚我?”熊盛愤怒地说,“你不配当一个父亲。你真的不配。”
“有趣。你现在倒是表现地很关心‘我’了。”熊盛冷冷地说,“可在你强迫我去‘服侍’别人的时候,却从未考虑过‘我’的感受。”熊盛狠狠地戳了戳李震威的直肠壁,李震威的表情也因为这一动作瞬间变得扭曲了一下。
熊盛握着自己的屌,用龟头在李震威已经被润湿的屁眼边来回摩擦,许多前列腺液顺着马眼流出,流到李震威的屁眼周围的皮肤上,和熊盛刚才舔舐其留下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李震威的肛周神经。李震威的屁眼周围的肛毛都已经被浸润得湿漉漉的了,服服帖帖地吸附在皮肤上,而此时此刻在这服服帖帖地肛毛丛中的,是那与他年龄形成鲜明反差的那细腻柔嫩的一伸一缩的处女腚,这腚眼仿佛热带雨林中的一条清澈的河流,让人看了忍不住潜入其中好好畅游一番。熊盛看着那李震威的腚眼欲火难耐,他将龟头在李震威的腚眼周围摩擦许久之后,终于将中心对准了那紧致的肉穴,熊盛些许用力,将龟头顺利地插入李震威的肛门。
“你……不是我的儿子对不对?”李震威看着熊盛说。
熊盛想着还好自己用的是李锐贤的身体,如果用的是自己的那根30cm的巨屌,李震威这处女腚恐怕要被捅烂。不过,17cm也够他受的了。
熊盛用力将自己的屌一点一点地顶进李震威的肛门中,在顶入的过程中,熊盛感受到了李震威那未曾有人涉足过的直肠极大的约束,紧致的直肠壁紧紧地包裹着熊盛的屌,并与其猛烈的摩擦,这刺激使得熊盛无法控制地分泌出了少许精液和前列腺液。而熊盛分泌出来的这些体液反过来又刺激着李震威,使其的后庭变得更为紧致。
熊盛无法已经不知如何吐槽李锐贤这爹了——因为对前妻的恨把自己的儿子培养成一个妓男?身体里有某种力量?什么力量?完全就是借口。“呵呵。那你也感受一下我对你的爱吧,爸爸。”易容成李锐贤的熊盛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李震威的腚眼来。李震威的腚眼经过扩张,已经比一开始柔韧许多了,只要再经过一些润滑就可以愉快地抽插了,此时此刻,熊盛的口水便是绝佳的润滑剂,更为方便的是熊盛的体液不仅有润滑,还有刺激作用。熊盛的舌头刚渗入李震威的屁眼,李震威在熊盛口水的刺激之下便开始淫叫起来。
玩弄着自己屁眼的“李锐贤”,他的饱含愤怒和不解的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怀疑。
李震威依然沉默着,没有说话。这情形让熊盛想起那天被自己肏的李锐贤。李锐贤被肏的时候也只是沉默着,而在被操完之后他才吐露出关于其做鸭的真正缘由其实是他父亲。
熊盛用自己灵活的舌头舔舐了李震威的屁眼近20分钟之后,认为李震威后庭的润滑度和刺激度已然非常合适。
李震威突然震声回问道:“你把我儿子怎么了?!你把他藏哪去了?!”李震威的身体也显得很“激动”,熊盛的手指明显感到李震威的屁眼往内缩了缩。
熊盛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一边把第三根手指插到李震威的腚眼里,一边说:“父亲大人,这怎么可能呢?您觉得我不像您的儿子?”
“我想正片是时候开始了。”熊盛说着脱下裤子,露出了勃起的阳具。熊盛看着这17cm的阳具,回想起了自己刚发育的时光——早在10岁时熊盛的阴茎就已经达到了18cm。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用李锐贤的屌去肏李锐贤的爹其实能让熊盛体验到一种“返老还童”的感觉。
“阿贤……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爱你的。只是我对你的爱夹杂着我对你妈妈的恨。这感情很复杂,我也很难说清楚。而且有时候……我无法控制自己……我能感到我身体里有某种力量,它在驱使我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
虽然阻力非常
李震威被旁边三名仆人死死地束缚着,没有回答熊盛。其实对于李震威这样性格强势的人来说,沉默即代表着认可或妥协。李震威再次回过头,略带歉疚地看着熊盛,在他心里,此时此刻他的不抵抗或者说妥协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是他对于自己儿子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