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调教官把性奴要回来,那个老变态早就把人给玩死了。被折磨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性奴回来后发烧了。面颊潮红,整个人无力失神。调教官看过他的状态,给性奴找了医生,开了退烧药、止痛药.....制成药剂灌进后穴堵着让性奴吸收。
笼子里的性奴面色苍白,被做不完的恶梦缠绕得瑟瑟发抖,调教官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张毯子。白白软软的,还散着太阳的味道。想把毯子赏给性奴,却又觉得这样便宜了他。想了想,打趣叫性奴爬出来,抽完十下屁股,就把毛毯当作抽屁股的奖励赏了给他。
被迷迷糊糊打了屁股又被迷迷糊糊送回笼子里的小性奴又虚弱的躺着。毯子都不知道是谁替他盖上的。只觉得被柔软的的毯子?哄哄盖着,身上的伤都好像没那么痛了。
本来可以把他扔回班上的,可调教官就这样让他躺了一天,对性奴来说这是很奢侈的优待。直至性奴差不多恢复过来,一切又回复如常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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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被肛塞发出的定时震动唤醒。
时间在调教室里的流动极慢,他躺在自己的笼子里,坐起来仔细地把毯子折好放在指定的角落里。他对毯子的存在非常珍惜。
调教官拿着咖啡打开调教室的大门。
性奴跪在笼子里向他问安:
“教官大人好,请大人今天也尽情使用下贱的性奴隶。”
站在笼子前的调教官看着毯子又瞄了他一眼,如往常一样没有得到回覆。调教官径自走到单人的黑色沙发坐下,呷了口咖啡,开启投影播放。整片墙上投射出性奴的性爱影像。
画面中的性奴被轮奸,被羞辱,被虐待欺负??都只是些日常光景。画面暂停在性奴嘴里塞着两根鸡巴,泪眼汪汪的望向镜头。
调教官拿着装着高价营养液的狗盆子和教鞭走到他的笼子前。
“想要吗?”调教官解开裤头让自己粗大的肉棒蹦出来。
这三天调教官完全没碰他,只有上药的肛塞根本不够。性奴乖顺地点点头。
“嘴巴张开。”
性奴照做着把脸贴近槛杆。
“舌头伸出来,用嘴巴呼吸。”
“...嗯...啊嗄........啊嗄...”性奴吐出粉红的小舌无意识地发出吐息,宛如只发情的母狗。
“等着别动。”
他眼巴巴地看着笼子外调教官的性器,分沁的唾液从嘴角滴下。
不知过了多久,性奴张着小嘴等到下巴都酸了,流出来的津液储成了两滩水渍,调教官才把肉棒塞进他嘴里。
用腿踩在笼子上方,缓慢但沈实地侵犯进性奴的咽喉,性奴忍受着括动喉咙,直到肉棒硬得涨满性奴整个喉道才抽出来,拿过狗食盆子把自己浓稠的精液射进去。
打开笼子,性奴爬到盆子前舔食那如呕吐物一般黏稠且混着精液的营养液。
调教官往他的肉穴里塞进三颗沈甸甸东西。并在性奴发出低喘时苛斥他是条发情的母狗。
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