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宋年没有醒过来,但体温在宋玉用冷水反复擦拭下降低了,只是略高。
第二天,宋年慢慢睁开双眼,看见头顶的石壁,周围一扫,知道自己应该是在一个洞穴里面。准备起身,身上的伤口顿时不乐意了,又痛又没力气。没过一会儿,就看见一个人逆光走进来,近了看见那人遮掩不住的欣喜,嘴唇颤抖着,终于出声了,“师父,”稍稍平复了一下,“你醒了。”宋玉眼角嘴角都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宋年弯了弯眼睛,正想应一声,胸口处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低低应了一声,沙哑而缓慢,“嗯,我醒了。”
被小心扶起来,喂了一些水,宋年觉得自己喉咙好多了。
两人带在身上的药物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全靠宋玉出去找草药,再回来碾碎给两人敷上。
宋年现在基本上就是一个废人,头两天连呼吸都痛,全靠徒弟扶持。
又到了上药的时候,宋玉先把师父身上其他伤口处理完了,才着手胸口那处。一方面是这处确实比较凶险,一方面也是男女有别以及隐藏自己的大尾巴。
伤口处的布被掀起,原来的草药被轻柔细致地去除,换上新的草药,宋年能感受到徒儿的温柔细致,他的呼吸他的手指在自己的敏感部位能清晰感受到。纵然被照顾了几天,知道自己的身体在他面前就没有什么秘密了,宋年心中还是有不好意思的情绪在。
药已经换好了,宋年望着洞外的目光转到面前,眼前的少年之前还有些稚嫩、青涩,现在已经消失了,或者说被主人藏起来了。她有些心痛,是自己没护住徒儿。这个年纪的少年郎本该意气风发,骄傲肆意的,而不是过早地成熟。
宋年的心痛对于宋玉来说既熨帖又是不必要的,毕竟一个成年人的稚嫩和青涩本就没有多少,就他表现出来的还是因为师父的爱护和必要的遮掩。
宋年被抱到外面晒晒太阳,宋玉安顿好了师父借口要去打猎寻药离开了。这片密林他已经探过了,除了猛兽没有太大的危险,在他们暂居的地方他已经做好了陷阱,因此他能放心地离开师父。
再不走,身体的反应恐怕师父就会有所察觉了,进而他所害怕的怀疑可能也会接踵而至。确认已经走到足够的距离,才放心地掏出灼热坚挺的肉棒来回套弄,额角冒出几颗汗珠。
他承认他就是个禽兽,对着受伤的师父也能发情,脑海里浮现出师父雪白莹润的胴体,挺翘风骚的大奶子,他曾经还隔着布擦过,软绵绵的,能感觉到肌肤的柔嫩滑腻。一想到师父把这对大宝贝一直束缚着,宋玉就忍不住想抚摸安慰它们,想亲亲可怜的大宝贝。
宋玉闭着眼,急喘着气,细细勾勒师父的裸体,再往下是柔软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上圆圆的肚脐可爱地睡在上面,再往下,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粗重,再往下蜷缩的森林中粉色的花朵若隐若现。那双修长白嫩的大腿要是能夹住自己的腰一起快活该是多么销魂,就连师父优美的骨肉均匀的双足他也想细细舔过,想放在手心把玩。
师父清醒后,纵然自己再也没看见魅惑的裸体,但是半遮半掩甚至更有风情。若隐若现的雪白浑圆,总是牵动着他的心,让他猜测他能不能握下。不知是不是他的臆想,总觉得换药时能瞥见鲜艳而娇嫩的乳果,还有丰润细腻的触感在指尖怎么也散不去,也骚动着不安分的心。师父身上略带冷淡的体香混合这苦涩而清香的药味简直让他恨不得直接伏在师父的颈侧狠狠吸几口,然后扒下师父身上的衣物享用雪白妖娆的女体。
他要把师父的每一寸都舔过吻过,然后再进入师父的身体,两人一起颠龙倒凤。这该有多么美好。宋玉控制着时间射出浓浓的一泡精液,毕竟不能出来太久,太久了他心里也放心不下。他准备去寻药,密林里药倒齐全,可能这处没有人烟,这些药长势格外好,功效也明显,也算是一个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