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惩罚过后,帝兰在浴室清洗她的身体。泪水与体液都顺着水流被打散。
男人修长的手指重点针对揉捏着红肿不已的阴蒂,每一次动作都让身下的人呻吟颤栗,直到难受地绞紧双腿,夹住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任凭潮吹的清液打湿男人的指尖。然后又被男人强硬地分开双腿,拧住阴蒂,在极度敏感中生生又被逼到高潮,不论如何啜泣哀叫,对方都置若罔闻。
有一次玩弄,男人捏紧阴蒂根部,肆意扯动着,却因为手感过于滑腻,总是让这樱桃般软烂的嫩肉从指尖滑开。身下的人紧咬着唇,头偏向一旁,眼泪瞬着苍白的面颊流下,无疑是承受了不小的痛楚。帝兰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轻易制住她踢动的双腿,感受手心传来的挣扎,便将她双腿大开锁在浴缸两侧。一切挣扎无异于螳臂当车。
帝兰一只手强硬地让雪笼张口,另一只手继续玩弄着水中艳色的花蕊。痛楚与快感的呻吟声在浴室中逐渐放大了起来。
“这里这么不听话,用阴蒂夹怎么样?”
男人神色不明地看着身下的人,她瑟缩地想要往回退,却只能牵动锁链发出敲击的响声。
幸运的是,男人没有现在就掏出阴蒂夹来对付这块被凌虐到可怜不已的小东西;但即便是用手指,也有更多恶劣的办法能蹂躏这里。
阴蒂被用指关节夹扁又松开,被捏住又被迫用自己的指甲一下下戳弄……
花液一股股流出,雪笼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身体瘫软仿佛与水融为一体。暖黄色的灯光下摇曳着爱人的面孔,很快就随着尖锐的痛楚与快感一同消散了。
等她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黄昏,胃里空空如也,床头放着营养液。雪笼拿起营养液一饮而尽,便打量着这个房间,忍着酸软的身体,从床上起身。
这房间很空旷,除了一张床和桌椅,并没有其他摆置。像极了监狱的配置,只不过是空间宽阔了不少。
对面一整张墙都是镜子,雪笼看到自己赤裸着身体站在暖黄色柔软的地毯上,身上鞭痕未消,阴蒂哪怕经过一夜的恢复,也还是露在花唇外,鲜红欲滴。
她有些难堪地双手环过胸前,却并不能改变浑身赤裸的境况。
还没有多少时间缓和思绪,门把手便被径直打开。不速之客进来时,雪笼甚至还没来得及用被子遮掩住身体。
是霍普。
他手中稳稳拖着托盘,将一壶茶和茶杯放到了房内的桌上。雪笼裹好被子缩在床上,看着霍普倒好一杯茶伸到自己面前。她还记得昨天这个机器人是如何严厉地对自己施以责罚,以致于现在回想起来身上都隐隐作痛。
雪笼干涩的喉咙动了动,伸手接了过来,凑到鼻下。馨香的水汽氤氲了双眼,这是她以前最喜欢的那种。
……
杯中的茶水很快见底。